要说鹿茸和秦北锋接触那么久，有没有学到什么，总结成一句话——
    男人的话不可信。
    说着“晚点见”，其实也才晚了不足一分钟。
    她亲眼看着他把宠物用品一股脑推进公寓，又提起猫包，将等亲热结束等睡着，还无形背锅的倒霉小猫一同倒进去。
    “咪？”小猫毛脸朝下，栽了个跟斗。
    “自己玩。”秦北锋像个无情的老父亲，利落关门后，扛起女孩去了对面。
    浴室内，鹿茸坐在马桶上，局促地分开腿，任由男人握着花洒往下身送。
    秦北锋事先试过温度，调整了水流大小，温吞水线流过红肿泥泞时，没有带来不适。
    只是浊液顺着水流落到马桶里的声音属实叫人耳热，鹿茸禁不住偷瞄，瞬间被吓到。
    本该粉腻白嫩的地方，又红又鼓，仿佛完全绽开的花苞，露出里头的花蕊阴蒂。
    都被弄成这样了，女孩腰身发颤，心有余悸地看直了眼。
    “舍不得吐出来？”秦北锋黑瞳深沉锁住她耳垂绯红，玩味笑道，“没事，可以多喂你一次。”
    鹿茸对上他胯间帐篷，飞快摇头。
    “嗤。”男人笑了声，调低水温对准裆部冲淋。
    物理的禁欲方法十分有效，那处慢慢变平，水汽飞溅扑洒在女孩赤裸的身上，她提醒着，“要着凉的。”
    谁会倒霉到大夏天的，淋两次冷水就着凉生病，秦北锋被女孩的关心逗笑了。
    笑完，心里有点痒，是对陌生善意情绪的不知所可。
    除了女孩，没有其他人如此关心他了。
    “知道了。”男人应声，随手扔开花洒搂着她，准备进浴缸泡会。
    “衣服……”鹿茸小幅度挣了挣，暗示。
    不能老是她一个人光着，太不公平。
    女孩愤愤的小眼神，秦北锋一下看懂了，短暂思考后，捉住人小手带着拉起了衣服下摆，一点点卷过腹肌，至肩膀，最后脱下。
    随着结实修长的肌肉逐块暴露，鹿茸终于明白了他一直不脱衣服的理由。
    大大小小的伤疤形状不一，长短不一，腹部还有几个不规则类圆形的。
    女孩怔住了，直到男人抱着她浸入水中。
    “怕了？”秦北锋漫不经心地问着。
    鹿茸仰头与他对视，不答反问，“疼么？”
    又一次被她的反应小小取悦，秦北锋张开双臂搭在浴缸壁沿，“正常人不应该先问怎么受得伤？”
    鹿茸后知后觉认为男人的话有理，是牢里受得伤吗，或是因这些伤口坐牢，对方在她眼里俨然成了一本积聚秘密的厚书。
    “怎么受得伤啊？”女孩乖乖顺着他的话。
    “不疼。”温热鼻息吹拂怀里人脸颊，秦北锋低头，吻了吻她，挑了个喜欢的问题作答。
    他已经很是习惯亲吻这一行为了。
    “……”不肯说算了，小气鬼，鹿茸嘟嘟囔囔，照上回往水里沉。
    “又闹脾气。”秦北锋托着女孩奶子揉捏，嘴里哼哼，抱怨嘛，谁不会，“我钥匙都给你了。”
    “一个钥匙而已。”乳头在他粗粝指尖磨得酥麻，鹿茸努力扒拉男人的手。
    纹丝不动。
    听出女孩的言外之意，秦北锋放轻了手上动作，大掌包住乳团有一下没一下地掂弄，“还想要什么？”
    蜜桃般饱满的乳肉上下弹动拍打水面，鹿茸强忍住羞耻，极小声说着，“别的也要，名字，电话……都想要。”
    “行。”秦北锋答应得爽快，“身份证也一起给你，顺带拍个裸照？”
    男人的裸照，鹿茸下意识吞咽唾沫，结巴起来，“这……违法的吧。”
    “不违法，就想要了？”秦北锋促狭眯起眼。
    “咕噜咕噜。”自知说错话，鹿茸再度吹泡泡。
    秦北锋却不愿轻易放过她，张口叼住了女孩后颈，含糊说着，“晚点拍给你看。”
    “我们一起拍，照片，视频，专拍我怎么弄你的。”
    果然，说着说着便不正经了。
    鹿茸怀抱着膝盖，迷迷糊糊想起了男人不久前说的话。
    “小鹿不想别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曾经得不出答案的问题重新萦绕心头，她无意识宣之于口，“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呢。”
    从不错过女孩任意一句话，秦北锋神色是鲜有的认真，“你觉得，我们算什么关系？”
    问题抛回怀里，鹿茸讷讷道，“我不知道。”
    况且，她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所冀望的，会成真吗，自己好像从来遇不到好事情，厄运缠身。
    “那等你知道了。”秦北锋沿着女孩后颈一路亲吻，最终含住了她的唇。
    亲吻绵长却又强势，鹿茸无法拒绝，笨拙地迎合，一口一口吞吃下男人的说话。
    “到时候，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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