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令咒确实是有效的,可却很有限,因为令咒的效果会随着指令的范围、持续时长的扩大而减弱。假如鬼舞辻无惨的命令是不可伤到他的性命,那即便因为没有规定时长而削弱,对于对魔力抗性有限的封火而言,也算是一条相对绝对的命令。这条命令嘛努力一下也不是不能抗争。
可契约已成,纵使一餐一饭之恩,千子村正也定会偿还,自然也不会违背这件工作与契约之缘。
封火心如死灰了。
说到底,砍了他又有什么用呢,他又没办法继承那个位置成为最终BOSS要不,要不砍了自己的号吧。
在他真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以前,鬼舞辻无惨就忍受不了他这个一天到晚冷着脸,且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令他心惊气息的从者,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啊不是,让他自己搬出去,继续找青色彼岸花,没有传唤绝不可靠近他。
封火于是开始不断更换草庐的位置,不停地锻刀、锻刀、锻村民需要的铁器农具,时而外出寻找青色彼岸花。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主角什么时候出现,但是在那之前,他决定先将千子村正之名在这个时代延续下去。
他接受委托,为鬼舞辻无惨和他手下的鬼锻刀,同时也锻造着足以斩杀鬼的刀。因为后者的存在,无惨手下的鬼都十分不情愿靠近封火的住处,一部分刀还流向了某个以杀鬼为目的而存在的组织,这令曾经肆无忌惮的鬼近期都有所收敛。
鬼舞辻无惨并非猜不出那些刀出自谁人之手,只是那些用刀的剑士虽拿上了够强的刀,却没有强到足以对他造成威胁,因此他就索性放任了现在就翻脸的代价不可估量,即使有令咒在,他也不敢肯定,封火会不会拼着自己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还不如暂时维持着现状。
想打破这样的平衡,说难也不难,只需要一个契机。要么,鬼舞辻无惨先得到青色彼岸花,到那时候他就可以放心地令封火自裁了;要么足以威胁到鬼舞辻无惨的剑士,先一步出现。在那之前,这样的平衡还会维持下去。
凭借从者与御主之间的契约,鬼舞辻无惨想问什么其实也只是一句话的事,但他偏偏派了手下的鬼来,无非就是来敲打封火一下,不要再摸鱼了。
封火:不要因为自己在摆烂,就认为手下都在摆烂啊老板。
封火摇摇头,没有他要的线索,但他要的武器锻好了。
听到武器,剑鬼的眼睛一亮,他十分有耐心地等到封火转身进了冶炼坊,把两把大太刀、一把短刀、一把薙刀交到他的手上。
剑鬼忍不住抽出其中一把刀细细端详起来。一般的刀匠会将自己的名字在最后刻在刀茎上,有的还会加上住处、铸成的日期,这正是所谓的铭切,而眼前的这把刀也同样坠着见字如见其人的锐利铭切旬夜村正。
他感到有些意外,以至于哪怕他知道这可能引来无惨对自己的不满,也还是问出了口,村正大人,我以为您并不喜欢自己的刀为我们所用,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署名?剑鬼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何时换上了敬语。
已经转身准备回到草庐的封火停下脚步,他背对着剑鬼,不写上村正二字,就能否定那些刀带来的杀业,与老夫的联系了吗?说罢,他不等剑鬼作出回应,便迈开脚步走出去。
剑鬼呆愣地注视着他的白色羽织在月光下远去,正想把脚边的刀□□便发现他去而复返,轻轻一抬手,那把剑鬼眼馋已久的樱纹刀便落进了他的手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误以为这刀是送给自己的剑鬼陷入了沉默。这刀不会还要拿回去送给那个小孩吧?
为什么那家伙可以留在那间每个刀匠都会眼馋的屋子里?为什么之前还问了好像只要他回答喜欢就要把刀送给他的问题?就因为他看起来是个小孩吗?
要不他也试试变成小孩的样子试试看?
并不知道这只鬼正准备做什么的封火,回到草庐时,便看见缘一已经吃完了饭团,把荷叶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桌上,端正地坐着等他回来。受限于孩童的身体,他有些犯起困来,脑袋一点一点地不住打着哈欠,可还是在强撑着等待着。
在今天以前的封火,觉得自己已经在无惨的手下锻了五年的刀,他的心已经和手里的刀一样冷了。
但看到这一幕以后,他感觉到自己的防线崩塌了。
千子村正,这是老夫的名字,是一名刀匠。他说,如果你无处可去,要不要留下来,帮老夫些忙?
缘一静静地望了他半晌,点点头。
我是缘一。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封火:你看我这次不是最终BOSS,我也没有在找主角了,真的有在休息
同时也在打新活动(指特异点的)立香:这次是休闲活动不算肝,我也有在休息
数次嘴遁无惨失败的封火:蚌埠住了,老板你为什么摆烂,你要支棱起来啊,反派不是这么当的啊!!
国服的朋友们可能有的不知道,村正在2.6在给异星神打工,还是麻婆神父脸的拉斯□□的同事(大家了解后续的请尽量不要剧透后面的一些细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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