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意外。贝莉斯特默默的感叹。
果不其然当温迪向安德留斯讲述出他所看到新蒙德,那头生活在冰雪中的尖锐的指出当前蒙德的处境。
蒙德现在的生机仅仅是表象,地脉没有完全恢复,温迪和特瓦林改变了地形,驱散了风雪,但却对受损严重的地脉束手无策。
炼金之魔神,你没有告诉过他修复的方法吗?安德留斯对一言不发的贝莉斯特发出质问。
贝莉斯特早有准备,刚刚才提过,但我不认为这是个好方法,温迪是目前唯一能真正庇护新蒙德的神,如果他用自己的力量修复地脉,随后沉睡或者死亡,那在其他地区被驱逐的魔神,一定会跑到蒙德,试图成为蒙德的新主人。
这番话令安德留斯无法反驳,贝莉斯特说的没错。
在他流浪时,早已目睹太多因魔神争斗而造成的惨剧,火之地的赤焰千里,水之城被波涛吞噬,冰封冻的大地不比雪原好多少,而在植物茂盛的深处,智慧化为武器刺向所有的敌人。
也许很多魔神并不想成为尘世执政,但凡只要有野心家存在,那不愿斗争的其他的魔神必然会被卷进来。
再加上天空岛关于尘世执政最新的标准,在一个地区只能存在一个信仰。
至于不执行的后果,安德留斯不清楚,但根据他的见闻和从其他同类那边得到的讯息,拖着不去履行的后果大概不会多好。
所以,我来做这件事吧。安德留斯终于说出自己的决定,我生于雪原,将我的力量注入大地,修复地脉,是我生养之地的反馈。
这就是他再次从蒙德回来的原因,在从那位背着大剑的骑士口中,他听过现在的新蒙德。
那里没有了冰雪,是所有人的期许之地。
正是在那时,他再度萌生以自身的力量修复蒙德地脉的想法。
当初安德留斯在风墙崩塌后,是有资格接替龙卷之魔神迭卡拉庇安成为蒙德的新神,狼的信仰一直在雪原上流传,包括不少人类都是他的信徒,他远比温迪更有上位的资格。
安德留斯却没有这样做,他在目睹高塔散落的瞬间,对自己的爱人之道产生怀疑。
一个讨厌人类的魔神,真的有资格去成为人类的神明吗?
于是他为解答这个问题他才选择去流浪,顺便这样也能让温迪更快的巩固信仰。
不,安德留斯,我继承了时与风的权柄,我来修复地脉,应当只会沉睡,不用消散。温迪当然不同意,他不能让别人做出牺牲,为蒙德子民谋求幸福是他的使命。
安德留斯眉头一皱,你在质疑我的实力?!
被吼的温迪没有生气,他表现的很悠然自得,我只是想请你和狼群守护蒙德而已,为此我还写过歌,来展现狼与人同行的未来。当他轻轻嗓子要吟诵刚在脑中编好的诗歌时,安德留斯叹气。
巴巴托斯,这是很严肃的事,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捣乱?安德留斯还从未见过这样跳脱的神明,他真的很想教训温迪,让他明白什么叫稳重。
眼看安德留斯开始受不了要发脾气,贝莉斯特摇摇头,你们如果说完了,那能否听一下我的方案?
可以。比起再听温迪不着调的诗歌,安德留斯更愿意听听贝莉斯特的方法。
我觉得我们不用顺着天空岛的意思来,安德留斯,你想将力量注入大地,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消灭狼的信仰对不对?贝莉斯特一针见血的点出安德留斯的想法。
安德留斯坦然承认,他告诉贝莉斯特和温迪自己在旅行中的见闻。
很多魔神不愿意放弃信仰,这使得故友拔刀相向,而有些魔神,为成全同伴,终结魔神战争选择自我放逐到暗之外海。
更有甚者以更为激烈的方式将自身存在的痕迹完全抹除,成为影子或者附属。
相比之下,贝莉斯特属于相当的幸运,她当初为璃月的整体考虑做出退步,最终竟然误打误撞的规避天空岛新颁布的规则。
安德留斯认为这是无私的回报。
被夸的贝莉斯特不好意思,她正要说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其中还有璃月的信仰架构与其他不同的原因,安德留斯突然话锋一转。
像我这种魔神,与其斗争失败被赶走,不如以体面的方式收场。
贝莉斯特只能将璃月信仰体系的事放在一边,继续自己没有说完的话,确实,按照那位执政的说法,每个地区近能存在一个魔神的信仰,那如果不是魔神,这个约束就不存在啊。
安德留斯,我其实不赞同你消失,如果你不在,蒙德地区将只剩下温迪和特瓦林。贝莉斯特欲言又止,最终她咬咬牙还是说了,你能放心吗?
温迪很配合贝莉斯特,他弹起随身携带的竖琴。
悦耳的琴声没有用让安德留斯心生愉快,他的脸一下子沉了。
看到安德留斯的神情变了,贝莉斯特知道事情成了一半,趁热打铁她讲出自己的想法。
简单来说是保留信仰,放弃权柄,将自身降维,抛弃魔神的身份。
魔神之所以是魔神,是因持有权柄,然而权柄并非不可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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