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也好……”
玉离笙如此道,清醒了才更能感受到羞耻。若是许慕言一直迷迷糊糊的,反而没什么意思。
强迫不情愿的人,才更让他有征服欲。
而且,他自己曾经也被人那么羞辱过的。
玉离笙觉得自己很爱许慕言,爱到已经把许慕言看成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既然许慕言也爱他,就应该和他承受一样的苦痛。
两个同样身处在地狱里的人,才能永远不抛弃对方,相拥着给对方取暖。
这样言言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因为被人百般折辱过的许慕言,再也没法堂堂正正地走在阳光底下,除了他玉离笙之外,再也不会有人喜欢许慕言了。
如此,他就能彻底地,永远地,把许慕言禁锢在身边,好像心疼自己一样地去心疼许慕言。
玉离笙在想,到底要不要掀开棺椁,在所有人面前,狠狠欺负许慕言。
直听见耳边抑制不住的哭声,这种念头才渐渐打散了。
罢了罢了,言言都哭成这样了,肯定是万分不情愿的。
不情愿便罢了,羞辱人的方法有很多,何必要挑这一种?
“好了,不哭了,师尊逗你呢,瞧你这点出息,怎么哭成了小花猫了?你不是一直很硬气,还蹦起来顶撞师尊的么?”
玉离笙很快又换了一副神情,将人搂了起来,抱在自己的膝头坐好,笑着抬手轻轻刮着许慕言的鼻子,“爱哭鬼,小哭包,言言真像个小孩子呢。”
许慕言抽泣着道:“我本来……本来就是小孩子。”
要是在他那个世界,他就是个没成年的孩子啊。
可是在修真界,十五、六岁就能成亲生子了。
十七岁的许慕言在所有人的眼里,已经是个大人了,可以独当一面。
连委屈地流眼泪,也会被认为没有出息。
“那我不哭了。”
许慕言抬手擦了擦眼泪,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他听见苏甜甜说:“怎么动静停下来了?这里烟尘好大,而且好黑啊,有谁带了明火符?赶紧点一张,快点,看不清楚路了!”
“我带了,但明火符好像坏了,怎么没法用了?檀师兄,你帮我看看,这怎么回事?”
然后檀青律道:“明火符不可能坏,你是不是没画对?”
许慕言抽了抽鼻子,察觉到师尊好像还没有释放。
可恶,明明都行了那么久,师尊居然还紧绷着,连半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
依许慕言对他的了解,恐怕少说再来一个时辰!
这怎么行?
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许慕言小声地同他商量:“师尊,这回先欠着,行不行?下回再补上。”
“你当为师是什么东西?这种事情也能欠?”玉离笙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都开心了三回,你自己去看看棺材板,你去看看,都是你的。”
许慕言羞耻得浑身都快冒烟了,死死咬了下牙齿,他又道:“下回……下回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比如?”
“我想不到!师尊想怎么样都行!”
玉离笙细细一琢磨,觉得先欠着也不是不行。
等料理完了这里的事情,他就带着许慕言立马回山。
他要抱着许慕言入棺椁,同两个许慕言——一个死的许慕言,一个活的许慕言,一起躺在棺椁中。
那应该会很有意思。
玉离笙从前受过一种刑具,还是在魔尊跟前当炉鼎那会儿受的。
便是让人打造一匹纯金的马儿,足有半个人高,通体金光闪闪,极其漂亮。
脖颈上还套着铃铛,一动一响,好听极了。
更神奇的是,那马肚子里大有乾坤,可放火炭,也可放冰块。
如此一来,纵然是再烈的炉鼎,也要被降伏。
若是把不听话的许慕言放在上面,应当很有意思吧?
就是不知道,许慕言喜欢火炭炙烤,还是更喜欢冰块冷冻。
也许,两种都可以试试。
到时候许慕言越抵触,越不喜欢哪种,那么玉离笙就越要用那种。
如此这么一想,玉离笙开心极了。
觉得往后的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他能和许慕言在一起过没羞没臊的日子了。
再多生几个孩子,不给许慕言坐月子的机会,没出月子就得再怀上。
那样不出几年时间,他们就有一群可爱漂亮的孩子了。
那些孩子会围在玉离笙的身边,叽叽喳喳地喊他爹爹……
玉离笙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地满足。
也就并未再为难许慕言了。
提着许慕言的腰,就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将人拔了起来。
再重新放回膝上坐好。
看着许慕言咬着手背抽泣的可怜样子,玉离笙心软了,开始道歉了:“都是为师错了。言言,不气了,好不好?言言最乖了,快别哭了,好不好?”
“哼!我不想跟你说话!”
许慕言说不出来太狠毒的话,毕竟还润着,随时都可以。
只能一边狠狠瞪着玉离笙,一边自己穿起了衣衫。
“言言,是为师错了,都是为师不好,为师下回温柔一些,好不好?”
“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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