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轰隆一声,他抬头一看,正好瞧见二楼拐角的一个房间,被人重重关上了。
许慕言:“……”
他狐疑那房间里住的人就是小寡妇,赶紧挑了个离小寡妇最远的房间去住。
才在床上躺了没多久,店小二就将两桶热水,还有一套干净衣裳送了过来。
许慕言心惊肉跳的,总觉得还有噩梦等着他。
等店小二一走,他就赶忙把窗户,房门都锁死。
这才小松口气,褪下衣衫洗澡去了。
疲倦的身子才一浸泡在热水里,整个人就舒坦得软了骨头。
许慕言把下巴以下的部位都泡在热水里,懒洋洋地倚靠在木桶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一道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许慕言霍然清醒,刚要起身查探,一只大手就从背后压住了他的肩膀。
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再度缓缓传来。
“焦焦,昨晚的教训没吃够是么?今日就开始勾引男人了?嗯?”
许慕言吓得几乎魂不附体。
不明白自己明明把房门和窗户都锁死了,小寡妇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还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他是鬼么?这么神出鬼没的?
“我……我……我没有!”
许慕言结结巴巴地道,两手死死攥紧拳头,默默安慰自己,不要反抗,顺势而为才能少受点罪。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可他还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想起从前经历的种种,连声音都颤了起来:“饶我,饶我……”
玉离笙低声笑了起来,明知故问道:“饶你什么?说啊,你做了什么错事,需要本座饶你?”
“我……”
许慕言哪里知道自己做错了啥,他觉得自己啥也没做错,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弄错了小寡妇的属性。
原本以为,他能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叫。
后来他才知道,他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让他叫。
许慕言心里那个苦啊,就跟哑巴吃了黄连似的,有苦说不出。
“焦焦,本座多想下死手惩戒你,可又怕你承受不住。”
玉离笙贴着许慕言的脖颈,牙齿啃咬着他的皮肉,声音轻得像是五月的晚风。
“焦焦,本座罚你抄《清心经》,你说好不好?”
抄《清心经》?
不是罚跪钉板,不是饿饭,也不是打嘴巴?
这个可以啊,这个真的可以!
但许慕言不敢表现出自己很高兴,生怕小寡妇改变了主意。
于是他表现出了惊恐的神情,颤着声道:“我……我不会写字的,求仙尊饶我!”
“不会写字啊,本座可以教你。”
玉离笙的脸上流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毫无任何避讳地注视着不着寸缕的许慕言。
好似要透过这一层陌生的皮囊,望向当初那个许慕言。
在这种略带几分严厉审视的目光中,许慕言的牙齿咯咯打颤,暗暗安抚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否则就会自乱阵脚。
“焦焦,玉佩取出来了么?”
玉离笙冷不丁冒了这么一句出来,唬得许慕言的脸都白了。
“说话,取出来了没有?你说实话,本座不动你。”
许慕言听过小寡妇太多这种保证了。
心知小寡妇诡计多端,倘若未经允许,他把玉佩取出来了,势必要被小寡妇借此机会,狠狠羞辱折磨一番。
因此,许慕言这回学聪明了,他就是没动。
这下抓不着他的错处了罢?
于是乎,许慕言摇头,故作一副懵懂乖顺的模样,小声道:“没有仙尊的允许,我不敢的。”
“你不敢,你又有什么不敢的。”
玉离笙低声喃喃自语道,未经他的允许,许慕言还不是惨死在了雨夜里?
依他看来,许慕言胆大包天,又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的!
为什么许慕言不肯出声相认?
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同他师徒相认?
当真有那么恨他么,不肯再同他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牵扯,甚至都不肯与他相认了。
玉离笙的眼底流露出悲切的神色来,心头不断涌动着酸胀的钝痛。
在许慕言“死”的那几个月里,他疯魔癫狂了好几个月。
夜夜与尸同棺,做尽了夫妻之间的恩爱事,将从前从未说过的情话,尽数说给了尸体听,只盼着有朝一日,许慕言还能回来。
可真当玉离笙把人盼回来了,却又发现,面前的许慕言不肯认他了。
依旧和当初一模一样,凡事都去找檀青律。
连重生后的第一面,都是去见檀青律,而不是见他这个师尊。
玉离笙眼底的寒光越来越盛,竭尽全力克制住想杀人的冲动。
他不敢再对许慕言有任何一丝亏待了,生怕他再和上回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连一个字都不曾留下。
没关系,只要言言肯回来,只要言言肯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心里有其他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心里有他这个师尊不就好了?
反正言言的身体,终归是他一个人的,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能染指半分。
玉离笙有信心,一定会完完整整地占据许慕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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