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敛了敛眉,举着蛇牙的手却顿在半空。
“塞德!”罗莎琳德看着他半跪在地上,颇感担忧地喊道:“塞德!别受它的蛊惑!”
挂坠盒里的东西却继续说道:“我能帮助你,我可以——”
阖上眸子狠狠地将毒牙刺了下去,烟雾啸叫着消失了,塞德里克如释重负般地呼出一口气,少女急忙跑过去给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我就知道你会做到的,”少女说着就朝他脸颊上印下一吻,“你成功地毁掉了那个魂器!”
哈利拿起那个被刺穿的挂坠盒,眼里也流露出几分释怀:“目前我们知道的还有一个——赫奇帕奇的金杯。”
“嗯,接下来就要去找它了。”罗莎琳德接过他的话应了一声,将塞德里克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又捧着他的脸踮脚亲了亲他的嘴角。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陋居整个焕然一新:平常散落在后门台阶上的锈坩埚和旧雨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株新栽在大盆里的振翅灌木,门的两边各放一盆。虽然没有风,但叶子懒洋洋地舞动着,形成一种迷人的、微波涟漪的效果。
哈利的生日就在婚礼的前一天,他特意嘱咐莫丽不要“兴师动众”,只是简单地邀请了几个人。
但亚瑟晚上回来时,斯克林杰也跟着一起进来了。
斯克林杰瞧着沙发上坐着的四个人轻声开口:“我想和你们谈谈,”他说着又瞥向一旁正和唐克斯说话的罗莎琳德,“还有你,沈小姐。”
“我们?”罗恩重复着他的话,声音里透着惊讶,“找我们干吗?”
“等我们找到更隐蔽的地方,我会告诉你们的。”斯克林杰不咸不淡地回答道,接着又把头转向亚瑟:“有这样的地方吗?”
最终他们六个来到了陋居的客厅,斯克林杰一直没说话。花园里虽然映着柔和的金色晚霞,但客厅里已经很暗了。哈利进屋时朝那些油灯挥了挥魔杖,它们便放出光来,照亮了这个破旧却舒适的房间。
“邓布利多给你们五个人都留了遗物——这很令人惊讶不是吗?除了哈利和塞德里克——邓布利多在遗嘱中也给你们三个留下了东西。”斯克林杰从刚才与赫敏关于魔法部私自扣留邓布利多的遗嘱,导致它足足晚了一个月才被他们得知这件事的针锋相对中跳脱出来,脸上又挂起一个微笑:“沈小姐,我倒是不知道邓布利多也对你青睐有加。”
“并没有。我想您是对这种事情过于敏感了——”罗莎琳德不露声色地紧了紧与爱人交握的手,“我在上一个学年作为霍格沃茨的助教,今年也有幸成了真正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邓布利多对我这个后辈多些关心不也无可厚非吗?”
斯克林杰轻笑了一声,眼神里的探究却分毫不减。
“所以,他给我们留下了什么遗物?”哈利并不想和他多费口舌。
“罗莎琳德·沈小姐,邓布利多留给你一瓶福克斯的礼物——”他拿出一个有她小半个拳头那么大的透明玻璃瓶,像是一瓶包装精致的香水。
黑发少女和救世主几乎一眼就可以肯定那是凤凰的眼泪。
他接着念着遗嘱里的话:“福克斯很喜欢你,罗莎琳德。希望这件礼物能让你在霍格沃茨任教时回忆起一些美好的时光,我仍坚信我的选择,你一直都是个出色的女巫。”罗莎琳德听到最后一句时眼眶里瞬间蒙上一层湿气,斯克林杰看着那一小瓶透明的液体,脸上却多了些阴狠劲:“沈小姐,我们探知到福克斯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凤凰的名字。邓布利多没交代里面是什么,而且这个瓶子上施了一个咒语——只有说出正确的口令才能打开。你知道咒语吗?”
“当然不知道,您不是看过遗嘱了吗?里面难道没有写吗?”罗莎琳德确实不知道,即使哽咽着,她也毫不惧怕地回望着斯克林杰,后者也只好先继续宣读遗嘱。
“我把我的一把钥匙给塞德里克·迪戈里先生,”他说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看起来十分简约、但是金灿灿的钥匙递给塞德里克,“这把钥匙虽然无法打开校长办公室的任何一把锁,但我希望它能在你坚持身上优秀品质的时候给予你足够的好运,你是火焰杯的冠军,永远都是霍格沃茨的骄傲。”
斯克林杰看起来对这把钥匙并没有太大兴趣,上面也没有被检测出什么魔咒,看起来就真的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实际用处的纪念品。
邓布利多把自己的熄灯器给了罗恩,赫敏得到了他的《诗翁彼豆故事集》,哈利则得了两样——第一次赢得的金色飞贼和格兰芬多的宝剑——但宝剑现在早已不知所踪。
斯克林杰走后五个人又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邓布利多交给他们的遗物——罗莎琳德仍不知道该用什么咒语打开那个精致的小瓶子,塞德里克也不清楚邓布利多留给它的钥匙有什么用,赫敏在那本书上发现了很多涂鸦,罗恩用熄灯器把房间内的灯光吸走又放回,哈利则在金色飞贼上看到了一行邓布利多留下的字迹“我会在结束时打开。”
第二天下午三点,哈利、罗恩、弗雷德、乔治站在果园里巨大的白色帐篷外,恭候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哈利喝了大剂量的复方汤剂,现在成了当地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里一个红头发麻瓜男孩的模样。他们计划向客人介绍哈利是“堂弟巴尼”,反正韦斯莱家亲戚众多,但愿能够把他掩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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