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怎么不等我?”
从那件事后就确定了称呼,言峰士郎走到男人另一边坐下。
小惠看到教父回来,立刻踩着自己老爸的腿,想越过去找他抱着。
“干嘛,刚才自己待着不也没事吗?总要什么抱?”
禅院甚尔拎着儿子的后颈,就不让他过去,气得小惠扭头咬他——大坏蛋!
爸爸是大坏蛋!
在儿子心里已经留下不靠谱、大魔王印象的禅院甚尔坏笑着捉弄小惠,言峰士郎拄着脸看他们,金棕色的眼睛里带着比平时更深的温柔。
禅院甚尔没别扭多久,等到上飞机的时候,他自己就忘了刚才的事,嘴里嚼着口香糖,脖子上靠着言峰士郎给他的颈枕,好奇地望向窗外。
言峰士郎没收了他的手机,帮两人系上安全带,然后又给小惠带上耳塞。
为了阻止小孩扣耳塞的行为,他不得不用零食转移惠的注意力。
然而旁边的笨蛋男人不仅不帮忙,还时不时伸手过来偷零食,一会拿走一根奶酪棒,一会拿走一包小饼干……
言峰士郎忍他半天,终于在他把给小惠准备的婴儿食品吃掉一半时,伸手按在对方脸上。
“我不是给你买吃的了吗,真是!干嘛老偷吃小孩的,一会弄哭了怎么办?”
言峰士郎把各种牛肉干、大福、果脯之类散装零食扔到禅院甚尔腿上,制止对方再跟小婴儿抢食的幼稚行为,得到对方不满地一哼。
言峰士郎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拿出最后一根奶酪棒,举到禅院甚尔眼前。
“喏,最后一个,不准再偷拿了。”
禅院甚尔顿时来了精神,特地凑到儿子边上摇摇这个奶酪棒,在小惠以为是要喂他,张开小嘴的时候,禅院甚尔笑嘻嘻啊地一口吃掉。
言峰士郎:“……”
小惠:“…………”
一岁半的禅院惠终于忍受不了这个渣爸了!
婴儿的哭闹声瞬间响彻整个飞机,在言峰士郎“都让你别惹他”的充满既视感的喝止中,禅院甚尔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铁拳,头顶上鼓了个大包。
见对方总算带上眼罩,在座椅上消停睡了,言峰士郎叹了口气,叫空姐拿来两条毯子。
给禅院甚尔盖上,言峰士郎自己也搂着小惠,裹着毛巾毯慢慢睡熟。
飞机上的乘客大部分都在小憩、或闭目养神,整个旅途都很平静。
东京到澳门航程短、时间也短,不像从日本飞欧洲或美洲,落地还得倒时差。
言峰士郎他们中午起飞,不到五点钟就抵达澳门机场。
不过出机场后,有一点情况出他的意料。
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的中国人不是穿西装就是穿唐装,让他有种穿越时代的诡异感。
明明在之前的世界,他去香港公干的时候,那边的人都很正常啊?
莫非是澳门本地的传统特色吗?
还是说因为是平行世界的关系,每个地区和国家的发展历程并不一样?
潜意识觉得应该是世界间的差异,言峰士郎压下疑问,带着禅院甚尔和小惠坐上一辆的士。
“去京鱼酒店。”
言峰士郎说的是英语,一般在港澳地区说英语都是行得通的,司机小哥也确实能听懂。
“OK——”
的哥带着他们往酒店出发,澳门的赌场不是以赌场命名,所以京鱼酒店其实就是京鱼赌场。
名为酒店,实为澳门最大的龙头赌业,京鱼是集娱乐、宴会、住宿、洗浴为一体的场馆,整体建筑规模相当庞大。
这家酒店虽然身在市中心,却距国际机场只有十几分钟车程,入住流程和正常酒店没太大区别。
酒店内部的陈设风格,是比宫廷油画还夸张的金碧辉煌,而且颇具葡萄牙时期的古典风情。
当然,澳门作为特别行政区早已被中国收复,葡萄牙人能够留下的,也就只有这点文化风情了。
走进酒店,禅院甚尔的赌徒神经逐渐活跃,他催着神父快点去放行李,然后像只跑到大街上的猫,不管多大一只都是撒手就没。
见对方带着装现金的箱子提前开溜,言峰士郎已经习惯,他不紧不慢地上楼,把东西都放在房间里,给小惠换完纸尿裤才下来。
“请问一下,赌场是从哪边走?”
言峰士郎拦住一个男侍者,对方很殷勤地把他领到赌馆大厅,言峰士郎按照这边的习惯,给了侍者一些小费。
来之前,禅院甚尔把钱都换成了美元,澳门这边通行港币和澳元,因为不清楚这边国际转账的效率,所以干脆带着美元过来,到赌场现换成港币更方便一点。
估计对方已经在换筹码了,言峰士郎带着小惠先行进到赌厅里参观。
小惠对周围亮晶晶或者金灿灿的装饰并不特别感兴趣,但有靠谱的大人陪着,他也会好奇地四处张望。
带着这么小的孩子来赌场,其实相当引人注意,毕竟能容纳千人的赌场里,大概就这么一个走路都还不稳当的小不点。
言峰士郎对赌局没有任何兴趣,来这纯粹就是陪禅院甚尔,帮他带孩子,顺便再学学澳门菜。
逛了一大圈,见识了各种各样的赌桌和玩法,还不见禅院甚尔找来,言峰士郎的心已经飞到隔壁中餐馆了。
他准备再等不到人就带小惠去餐厅,让禅院甚尔自己在这边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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