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瓦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当然,我是让你们交朋友,不是员工!我没有雇佣童工!瑞秋!把电话放下,别想着把我举报抓走。
哪里哪里,您说笑了,boss。瑞秋尴尬地笑笑,将手拿开。
诸伏景光也尴尬地摸摸鼻子,刚刚他也有类似的念头,想着要不要大义灭亲。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欢快的气氛。
会议结束后,安室透在转角的位置等着玻利瓦尔,看起来想和他私下说什么。
玻利瓦尔也没有多问,直接将他带去了办公室。然后拉开椅子,示意対方坐下。
关于和那边合作的事情,boss,我觉得是不是要更加谨慎一下。安室透忍不住提醒道,対方,我是说那位老先生真的可靠吗?
安室透的用词十分小心。
我觉得为了公司着想,我们是不是,不要和黑色那边的人牵扯那么多?安室透委婉地说道。
毕竟他们那么危险,会不会把这些孩子安室透支支吾吾的,试图用目光让玻利瓦尔理解他的用意。
我知道你的意思,安室。玻利瓦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本来也不信任他的,但是我和他面対面聊了聊,我觉得他应该是最好的人选。
面対面?安室透惊了,他重新审视了一下玻利瓦尔。你胆子到底有多大,才会和一个黑色势力的人面対面聊天啊!
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把那些孩子安室透有些焦急,觉得玻利瓦尔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不,我知道你的意思。玻利瓦尔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我认为,他说得很対。那些孩子正常人可能教不了。
我之前也找了外面的护工,无论开多高的价格,他们一听地点都只会摇头,认为这是烂泥潭,东安迪的人都没救了,从根子上烂掉了。
但是那位老先生不一样。他说他小时候就是孤儿,在罪恶之都墨城长大,整个城市邻居冷漠,警察不作为,每日都能见到黑色势力在火并,出了墨城后,走到哪里人们都厌恶他。
安室透渐渐平静下来。
只有他们能理解这些孩子是在一种怎么样的条件下生活的。只有他们能理解那些孩子的心情,如何想要活下来,如何不信任那些大人,如何敌视外界的人。并且那些孩子都有很高的攻击性和心理问题。
我相信他是真的这么想的。玻利瓦尔有些犹豫,他没有说谎,他那天的确被対方的真诚打动了,我信任他表现出来的的真诚。
我相信从小经历了这么多的挫折的人,也想帮助和自己类似的孩子。
他见到他,就好像见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再凶狠的人,只要不是变态,都会下意识対小时候的自己心软的。
他见到他,就好像见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一样。
是啊,和自己小时候一样!一眼看过去,就让人讨厌!
琴酒冷着脸,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被那个小狼崽子咬出来的伤口,嘴角露出一个略带疯狂的笑容,直接把枪掏出来,用枪口対着那个小孩儿。
胆子很大啊,小子。他阴森森地笑着。
在他的枪口下,那个七八岁的小孩儿瑟瑟发抖,但还是凶狠地用眼睛瞪过去。
行了。库拉索用手打开琴酒的枪,语气带着责怪,你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还动了枪。
琴酒将枪收起来,他本来就没打算杀他,不过见到了相似的影子,想吓唬一下。
所以,这就是加西亚和你,给我,精心挑选的工作地点?琴酒将精心挑选几个字咬得很重,他看着一群从十五六到五六岁的小崽子,磨了磨牙,你们是不是対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还是说,你和后勤组那些白痴混久了,终于把脑子也搞傻了?琴酒反问库拉索,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真以为白兰地是什么慈善家吗?琴酒小声抱怨道。
当然不是什么慈善家。库拉索看着琴酒气闷的样子,忽然笑了,因为慈善家多是虚伪的,为追求名利的,但是白兰地大人是真的好人。
你这才在后勤组呆了多久,就已经被洗成他们的死忠了?这话听得琴酒牙酸,他眉头大皱,想给库拉索来一枪让她清醒清醒,但又知道自己打不过库拉索,只能掐灭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库拉索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嫉妒。你被你的顶头boss卖了,対比我们的白兰地大人,痛苦吧。
她弯起嘴角,直戳琴酒命门。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是不是后悔当初一心一意加入行动组的决定了?
不觉得和一群弱小的人抱团有什么好的。琴酒看着在一旁抱胸看戏的羽贺良一,更加气闷了。
不知道库拉索这个家伙吃什么长大的,明明是个姑娘却比组织里百分之九十的雄性能打。
总之让我和这些小孩子混在一起,是不可能的。琴酒冷冷地说着,换一个。
如果你今天把这些崽子扔在这里,明天就能见到他们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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