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疑此时已经赶到了聚仙阁的屋顶,看着正在院子里,试图破了他结界的漆离,兴奋地喊阿芜这个名字。
又听到宛茸茸这话,嗤的一声笑了起来:“确实是个蠢货,你在屋内待着。”
“你回来了吗?”宛茸茸听他这么说,感觉已经在附近了。
“嗯。”随疑看着院内站的两个人,还有两只关在笼子里的鸟。
那两只鸟,发出来的叫声急切,听得随疑眉心皱起,眼眸一眯,那两只鸟瞬间没了声息。
连那个驭鸟之人喉咙一紧,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直接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没了声息。
漆离看着眼前的变故,眼睛扫过去,就看到屋顶上的‘宛无源’。
脸色顿时难看至极,收了手,望着他:“宛源深,你屋内是不是藏着人!”
随疑唇角微勾,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神情冷然:“有本事你就自己进去看。”
漆离:“你!”
他没想到这么久,宛源深变得这么厚颜无耻,怒斥:“宛源深你藏了她一辈子,导致她最恨的人就是你!你还要把她藏在见不得人的地方!”
随疑看他这么愤怒,估摸着应该能套出一些话,他眸光落在自己房间紧闭的门上,暗中撤了屋内隔音的结界。
他要让宛茸茸好好认识认识她的师尊。
若是她一直信任宛无源,往后受到宛无源的蛊惑,不与他为敌,就是和他形同陌路,他不会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
宛茸茸这么单纯天真的人,他不希望她变成宛无源手中杀他的刀。
随疑轻蔑地望着他,脸上都是嘲讽:“所以呢,你凭什么来质问我?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剑侍?”
漆离听到剑侍两个字,就想到那段屈辱的往死,猛地飞身和他落在同一片屋顶,与他对峙:“凭什么?凭你作恶多端!宛源深,当初你先是利用阿芜杀了她最爱的丈夫,后又强逼着她把那个孩子打掉!那孩子都要出生了!你还将她扼杀了,你扪心自问,你作为她的哥哥,又凭什么那么伤害她!”
漆离说一句,手中凌厉的杀招就打向随疑,强大的力量吹得四周的树木烈烈作响。
随疑一一躲过,心想,宛源芜果真跟别人怀过孩子,那宛茸茸大概真是她的女儿。
漆离像是下了决心,必须要带人走,完全没有控制他的力量,四周的风吹起了屋顶的瓦片:“你把阿芜交出来!我要带她离开你这个恶魔!”
随疑看着结界要被他爆发的力量给压碎了,一挥手打了回去,两股强大的力量相碰,天边都响起了雷声。
四面八方瞬间涌来了不少人,应该是这边的动静太大。
随疑知道要收场了,要不然跟那些人纠缠,实在麻烦。
他懒得再费心思,飞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本想将漆离杀了,但是想着他对宛源芜这般深情不悔,往后对宛茸茸大概还有点作用。
立刻换了主意,将他直接踢出去,漆离砸落在地,吐出一口血,抬眼就看到开了一条小缝的窗,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虚弱地喊了声:“阿芜…”
宛茸茸看到漆离眼中浓重的爱意,怔了下,手僵在窗边,下一刻被一只温热的手压着,把窗猛地合上。
嘭的一声,把她的心都吓了一跳。
转头看着随疑,眼中都是惊慌。
随疑知道她被刚才漆离那些话给吓到了,但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就是要她看清楚,宛无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现在知道,你师尊做了什么吗?”他垂眸看着她,低声问道。
“你是故意的!”难怪之前她明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却能突然听到,原来一切都是随疑有意为之。
随疑看她愤怒地望着自己的模样,眼角弯下,看起来在笑,但是眼中确实彻骨的冷意:“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把宛无源不染尘埃的外皮扒了,露出里面最肮张,最恐怖的一面给你看。”
她听着他的话,被他锐利的目光刺的,耳朵嗡嗡作响,伸手想推开他,逃离令人窒息的氛围。
但是随疑手臂一伸,将人困在自己怀里的方寸之力,变回了自己的模样,长指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宛茸茸你听完那些话,应该清楚,你师尊可能是害死你母亲的恶魔。”
“可是他从小养大我!他就像我的父亲!”她咬着唇,浑身发抖,像是一朵被风拍打的花,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随疑抬着她下巴的手松开,按着她的肩膀,凌厉的目光温和了些:“人情是人情,事实是事实,你当做父亲的人,他对你,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单纯,你忘记了你身上的封印了?”
宛茸茸想到曾经随疑跟自己说,自己身上有封印,会置她于死地,还有之前他要给自己换脸的事。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脑袋混乱一片,想暂时地静静:“随疑,我想自己想想。”
随疑不想她逃避,强势地逼问着:“你是打算想,他是否有难言之隐吗?”
宛茸茸有点坚持不住了,可能是情绪太激动,她明显觉得肚子有点疼,这种疼开始变得剧烈,咬着唇,手急忙抓着他的手臂:“好疼。”
他看到她手碰上肚子,意识到她肚子不舒服,急忙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手按在她的手腕上,就感觉到她胎气不稳,神情凝重不已,一边用妖力帮她安抚好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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