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
一看见自己熟悉的白毛和眼罩的搭配,灰扑扑的小狮子就开开心心地大喊起来,就连掉色的头毛都恢复了一点色彩,随着情绪而变动的发色和瞳色,也因此出现了一些人气和绚丽。
他其实本来心里还没有底,因为禅院家的条件着实有些苛刻了,让他一下子有些懵。
要不是现在看见了自己的老师在这里,让格劳格拉曼立刻又重新充满了希望,小狮子大概已经要放出自己的全部沙子,来一场淹没京都的沙浴表演了。
虽然刚才被禅院直毗人那劈头盖脸的一顿算账给搞得晕乎乎的,但是格劳格拉曼也不傻,他只是不愿意想得那么多,也没有这样的神经。
只是禅院家的意图简直明显得路人皆知,即使是直觉系如他,也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些藏在其中的隐喻来。
所谓的加入,并不是什么会多出一个或者一群玩沙子的伙伴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某种更隐晦的、更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利益交换。
“哟,格劳,怎么着又变成这个颜色了?”
一上来,白发青年就如同日常打卡一般地揉搓着自己学生的头发,看到那上头
面的头发再次染上一点代表着高兴的粉红色,才勉强放开这只重新变得快活起来的大猫咪。
而在撸猫的同时,五条悟嘴上的话也不曾停息地在对着禅院直毗人输出着。
“禅院家居然已经落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我可记着你们说是要留我的学生下来用午餐,不过现在看来,我的学生都被你们饿得褪色了呢。”
无视了禅院直毗人的话,五条悟率先来到自己的学生身边,虽然白发青年堆于小狮子的实力极其有自信,但是他还是仔细地把格劳格拉曼检查了一番。
在确认了格劳格拉曼身上没有伤口,又欣赏了一番禅院直哉的姿势,五条悟在认定自己的学生非但没受伤、还占了上风,才心满意足地施舍了一点目光给怒色几乎显露在脸上的老人。
“哼,禅院家还不至于落魄至此,待客之道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是有些小辈似乎不那么懂规矩罢了,五条家的家主倒也不用这般看不起我们禅院。”
安然地坐在主座上的老人冷笑了一声,不着痕迹地又损了五条悟一番,他俩已经算是积怨已久。
“况且,最为失礼的倒不如说是你,五条悟,我可记得我的邀请对象中似乎没有你?”
见五条悟不为所动,禅院直毗人的话语也变得不客气起来,就连嘲讽都变得有些直接了。
不料听了他这般几乎是明示了五条悟的教养不好的话,白发青年反倒嘴角一提,露出了一个放肆的笑容,在和禅院直毗人的言语攻击中,五条悟也要做“最强”。
“我可没有像你们这么爱搞弯弯绕绕地拐着弯骂人呢,你瞧,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和证据,哪曾像你们似的捏造些莫须有的东西来强加罪名。”
在五条悟的言语攻击之下,格劳格拉曼几乎是眼见着禅院直毗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到最后,老人几乎维持不住礼貌性的微笑,只能扯出一个有些狰狞的表情。
而五条悟在发表过言论的短暂停顿后的话语则是最后的绝杀。
“要我说得更直白一些的话,那就是禅院家,真的很烂啊。”
这句话让禅院直毗人再也无法忍受了,老人的脸色虽然还算是和谐,但是在一些地方已经透露出来铁青,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够了,五条悟,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平白无故地来这里,想必不是为了专程来气我这个老头子的吧。”
不料他这话却让白发青年思索了一阵,还露出一种和赞同的表情来。
“这种说法也不错啊,如果这是禅院家家主的需求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每天专程来这里一趟。”
五条悟故意曲解着禅院直毗人的话语,但是吃了一堑的老人可不会再让他如愿,这不免让五条悟有些没趣地撇了撇嘴。
“我还得感谢你有心了。”禅院直毗人的眉毛剧烈地抽搐着,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用谢,能够为你治疗一下高血压是你的福气。”
禅院直毗人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因为忽然的怒火攻心,让他他有点站立不稳。
但是老人总归是有些经验在的,最终还是稳住了心神,继续发问,即使对于五条悟的来一心知肚明,因为当事人还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这边的情况,但是此时他也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五条悟,你过来又是做什么?”
这回轮到五条悟冷笑了。
白发青年烦躁地揭开眼罩,冰蓝色的眼睛不带感情地看着禅院直毗人的方向,脸色满是烦躁和不耐烦。
“所以说啊,我果然还是讨厌烂橘子,就连说话的方式都这么讨厌。”
这本来应该是自言自语的内容,却被白发青年以大声嚷嚷的方式说出来,这样的音量,让躺在地板上还沉浸在格劳格拉曼术式的余韵中的禅院直哉都有了悠悠转醒的迹象。
听到自己的意图被识破,禅院直毗人也不恼,反而又重新恢复了原来的那副表情,似乎重新对于这场对话游刃有余。
“迂回的话术确实会阻碍交流的效率,不过,我们也确实不过是在交接了咒术协会的任务之后,和这个孩子交流了一些友善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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