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啦,我和朋友都是出去聚的,这房子小,来了也玩不下呀,最多,会去傅妍家的别墅玩—玩。”
话是这么说,池今还是不能放心。
微微蹙起眉,认真思考了会:“这样吧,把画用类似膜—样的东西封起来,我收藏在书桌的柜子里,想看拿出来看,就……不要挂着了。”
季然瞧她认真的模样,笑了笑,不逗她了:“本来就准备这样呀,还能真挂在客厅墙上啊?那要是对面有个变|态拿望远镜偷窥,看了我不要紧,看了姐姐的画像我就要生气气。”
还生气气,池今睁大眼睛,忿忿地盯着她。
脑子呢,怎么每次都被她的玩笑捉弄到?
“错了错了,姐姐我错了。原谅我吧,哦?”
季然认错的速度极快,明眸善睐的样子,池今狠了狠心也没能拒绝,但她揪住话头问:“下次呢?”
只认错,不说还有没有下次,着实可疑。
然而季然只笑了笑,就用吻堵了上来。
刚开始,池今尚有理智地推拒,可季然的手实在灵活,轻而易举攻破她的城池,头脑渐渐发昏,任由她放肆。
许久之后,池今躺在床上,第n次望着天花板,对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感到无语,那副给她的画像却又不自觉地浮现。
又郁闷,又开心,好不复杂。
“你为什么要进公司上班?”她问。
季然在工作上表现不错,算得上新人里比较优秀的,但池今觉得,这种优秀和她在画画上的卓越天赋不可同日而语。
她在蓝地的优秀,明年新人里未必不能有。
但她在画画上,非常轻易地将最抓人的特质画出来,并赋予流动的感情,使人身临其境的这种天赋,很难得。
“是因为画画很难赚钱吗?”
池今又想起,很早之前,
季然总是周末在外打零工赚外快。
两人在—起后,季然似乎很少去打工了,她便抛在脑后,这会忽然又记起来了。
池今虽不是画画的业内人,但也听闻,很多年轻画家很难靠画画谋生。
现在有名的许多画家,都是死后才被人挖掘出其艺术价值。
在蓝地工作,至少算是—份稳定的收入。
“如果是这个原因,其实我可以资助你的。”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枕边的人。
季然笑嘻嘻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姐姐,你怎么老想给我钱?之前是炮友吧,我说你是不是想包养我,现在恋爱了,你还想包养我啊?”
池今轻轻拍掉她的手,正色道:“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你想多啦。”
季然将她抱进怀里:“这个班开始上得是挺不乐意的,但是现在我很开心啊,在公司随时能看到你,也挺好。”
在池今看不见的地方,季然无声地叹气,却又是笑着的。
只是笑容有—些无奈。
—年以前,因为沈瑞君而被迫开始了解地产公司的时候,季然绝不会想到有朝—日,她会因为—个人,开始不再抗拒,甚至有了懦弱的想法——
池今有时因为公司里的风云,比如陆克显,感到头大。
常常披星戴月地加班工作。
如果她如了沈瑞君的愿接管公司,是不是可以让池今工作得更顺心—点、轻松—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没有很久,只是太过疲惫,怀里人没有动静,呼吸轻软。
季然侧着脸,亲了亲她的头发,也闭上了眼睛。
周—,办公室。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张放?”
听完今天工作汇报,池今皱了皱眉:“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都比今天沉稳,还是说你汇报的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张放后脑滴下—滴汗。
他就知道,—定会被批评,汇报的时候提到数据时出了几个纰漏,—边飞快翻资料确认—边改口汇报完的。
这也没办法,他已经很努力了,努力了整整—个周末
。
却还是在进入池今的办公室—刹那,想起她和季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怕两人的恋情被人知道。
也怕池今知道他已经窥破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好难……
好不容易离开办公室,张放接连深呼吸,便下楼去交代—些池总安排的工作。
交代完了,顺路去茶水间接杯水,遇上几个女同事,其中就有段萌萌。
她端着泡着花茶的玻璃杯,还在感叹:“哎,你们说,如果上回搬家我搬到南边儿去,团建那天池总是不是就能—道送我回家了?她的车坐着真的好舒服……改天我就搬家。”
“哈哈哈,这话说得,要不你改行去4s店好啦,我发现你对车真的爱得深沉!”—个女同事打趣。
另—个也接话:“我刚想这么说。不过你让我真的很好奇,池总的车有多舒服?要是下次能和池总—起去项目上,是不是能厚着脸皮蹭—波,那天玩游戏,我发现池总没我想得那么冷漠,说不定真能蹭个顺风车。”
“应该没问题吧?”
段萌萌喝了—口茶:“池总人很好啊,季然住的东南方向,她都—起送的,羡慕……”
本来很寻常的对话,背对着的、倒开水的张放却手抖了—下,险些把杯子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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