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里，路凝把路沅音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次才罢手，若不是听着她嗓子哭哑了，眼尾垂着泪的模样，路凝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多过分。
    对妹妹这样异样的情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初路凝还当自己是喜欢女人，可同其他人接触不过几秒，便会觉得恶心，最后，她才清清楚楚地体会到，她只是喜欢路沅音一个人。
    乱伦的禁忌始终无法冲破路凝的观念，不过那又怎样？只要她不说出来，谁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妹妹存在这样不合礼法的爱恋？
    可这一切都在今晚打破了，甜丝丝的蜜一股一股地涌上心头，可难以控制的失落也随之而来。
    于情于理，她都没法守住这样的幸福，而这一晚上，也是自己偷来的，强迫阿沅得到的。
    路凝看着睡得不大安稳的路沅音的脸，屋子里虽然很暗，但是已经适应黑夜状态下的路凝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想抚平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可手指划过去，却没有丝毫散开的意味。
    “阿沅，在做噩梦吗……”
    寂静的夜里，尽管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听起来也极为清晰。
    “阿沅的噩梦里，是不是有姐姐？”
    第二天清晨，路凝早早地做好了早饭，破天荒地没赶去公司，看到路沅音依旧小小一团缩在被窝里的模样，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戳了两下，忍不住弯了眉眼。
    不过看来也像是累狠了的模样，路凝都不忍心叫醒她。
    可她上午十点左右有课，还是不得不把人喊起来。
    等路沅音迷迷糊糊地被晃醒的时候，就见着路凝拿着衣服偏在床边，面上挂着宠溺。
    “乖，累了也要起来吃个早饭，然后待会我送你回学校。”
    等她揉了揉眼睛，路凝早就把衣服放下，转身出了房门，她注意到，路凝现在还系着她给买的小碎花围裙，忍不住盯着笑了一声。
    路沅音洗漱完毕，拖着酸痛的身体艰难地坐到餐桌旁，立马发现上边多了两盘香喷喷的肉酱意面，还有自己那边雷打不动的一杯牛奶。
    “怎么还要喝这个？”
    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整张脸都写满了厌恶。
    她可最讨厌喝这玩意儿了，没什么味道反倒把自己身上招地奶香奶香的，像是个未断N的孩子。
    “小孩子多喝牛奶，补钙，昨天总感觉你身体不够好啊……”
    知道路凝意有所指，路沅音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哪……哪有……”
    “哦？也不知道是哪只小家伙，第二次就晕过去了。”
    听到路凝这段话，路沅音的脸更红了，只能埋下头去吃早餐。
    已经很久没有和姐姐这样平和地坐在一起了，路沅音沉溺在这样的氛围里，时不时地还瞄一下路凝的位置。
    路凝看到自家妹妹的小动作，还以为是身体不大舒服，更是联想到了自己昨晚的孟浪，面上不由得带上了浓浓的自责，抬起头。
    而路沅音看到的就是路凝这副纠结而又自责的模样，绝妙的好情绪一瞬间沉了下去。
    “昨晚……”
    路凝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但发现自己好像是罪无可恕。
    可路沅音却完全地理解错了，还当是路凝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后悔，心一下子跌落进了谷底。
    心里扎着刺的她连说出的话都带上了刺，话语像是锐利的刀子，扎在路凝身上，心上。
    “姐姐不用在意，第一次不是给姐姐也会是给别人的，不过技术是真的不好，得多练练，我还是愿意和技术好的人上床的。”
    路凝听着，刚还在纠结的眉眼瞬间履上了一层暗色，垂在桌布底下的手不禁攥成了拳，垂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