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也是游萸忍我的期限,我深知她一般不会轻易动气,所以我平常只小打小闹地气她,偶尔挑战一下她的忍耐极限,大部分时候我都见好就收。
“游萸,我不想你跟那个黎恕走得太近。”晚上的时候,我从后面搂着游萸,贴着她耳朵撒娇。
“好啦,我知道了。”也许是她知道我是在乎她才闹腾的,所以她在消气后并没有特别责怪我,她反而有些自责,“我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的。不过你真的不用多想,人家有女朋友的,而且准备去海外注册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加她微信时,我看了一眼她的朋友圈。”游萸说。
知道黎恕不会和我抢游萸,我当时心里踏实了许多,我和游萸之间的风波也就过去了。
“说到结婚,其实我也想过,但我没敢提,因为游萸那时似乎没有这个意思,我本来想等时机再好一点,一击即中的。”我没有看舒慈的脸,低下头自顾自地说,声音里都是惋惜。
舒慈听完我这则事故,口气有些不善:“知之,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样,还想跟人家求婚?你怎么能这么犯浑呢?你的脾气比以前执拗了很多,心胸也变得狭窄了,怪不得游萸受不了你了。”
这话真是难听极了,但我却无从反驳。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从一个还能为别人着点想的人,变成一个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
“知之,你其实一直是带有攻击性人格的,你知道吗?”舒慈接着批评我,我生活中估计也就剩下舒慈能这么直白地跟我说话了,她说的话我听进去了,我不否认我是个有点攻击性的人。
游萸与我在这方面正好相反,她是防御性人格,她从不主动攻击别人,别人攻击她时,她一般会忍下来,然后吸取教训,自己成长或是离那个人远一点。
但她对我不一样,我是她的爱人,我对她的爱大过我的缺点,所以她总是不停地包容我,哪怕有时我不经意表露出来的攻击性会误伤她。
她的包容让我慢慢变得有些肆无忌惮,因为我知道,哪怕我失去所有,我都不会失去游萸,有她在,失去全世界我都不怕。
游萸是我最大的资本,她的包容就是我最大的底气,所以我决定还是反驳一下舒慈:“我是觉得,我虽然有攻击性人格,但这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要是我也跟游萸一样,那谁保护她啊?”
舒慈是明白人,她说:“但是,你知不知道,你会无形中把攻击性人格发挥在她身上。她是因为爱你,所以一直容忍你。你倒是好,变得越来越自大,越来越过分。你扪心自问,游萸给足了你安全感,你给足她安全感了没有?”
我很想说“给了呀,我那么爱她”,但我又很清楚地知道我一直在用我的爱绑架游萸,只是游萸没有觉察到而已。
我知道舒慈听了我的故事后,对我的评价越来越差,以前她或许对我还有那么一丢丢留恋,现在大概是彻底没有了,她可能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冲动去尝试捅破那层窗户纸。
第45章
我发了那么多小鱼饵的照片,游萸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我渐渐有些绝望。
我把小鱼饵抱在膝盖上,点着她的小额头责怪她:“小鱼饵,你怎么不给我争点气啊?”
小鱼饵刚开始还很茫然地瞪着大眼睛看我,听了我的语气,她大概会意到我是在说她,她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小脑袋。
看她可怜,我只好抱她起来蹭蹭她的小脑袋安慰她,小鱼饵又变得欢欣鼓舞,不断跟我亲昵。
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抱着小鱼饵坐在那儿琢磨:要是小鱼饵生病了,游萸会不会心软来慰问她呢?
这个不好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好一阵,但我又一万个不忍心,只得作罢。我照样好吃好喝地伺候小鱼饵,饭后带她去遛弯撒欢,我宠她溺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克扣她,所以小鱼饵身体一直康健。
歪主意不能打,正道的光还是有的。
灵光乍现之间,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游萸一向公司分明,对工作的认真程度我望尘莫及,我应该去寻找和游萸在工作中碰面的机会。
游萸主要负责贸易进口的业务,我就让娄琴和乔莘莘她们多找一些这方面的资源。
我去了几个进口国际品牌的招商会,游萸的公司果真也参加了项目竞标,但每次活动她公司来的代表中,我都没有看到她,这让我很是纳闷。
月底,本市有一次外贸行业交流会,我爸自己不想去,让我带着娄琴代替他参加。
冗长的交流会结束后,一直和我们保持合作关系的醇佰安国际的马小姐过来跟我聊天:“安总,幸会。”
“幸会。”我眼睛看着她,心里却想着别处,我希望游萸会来,但我一直没发现她。
客套话聊了一会儿,马小姐见我兴致缺缺,便把话题转到娄琴身上:“安总啊,你们公司娄琴真是个宝贝人才,我要不是看着和你多年来合作愉快的份上,一定挖她走。”
娄琴忙谦虚道:“马小姐谬赞。”
我心想,想挖娄琴,没门儿!挖走娄琴不是要让我的公司垮台嘛。这么多年我自己有一拨没一拨的干事业,随心所欲地缺席工作,多亏娄琴像个八爪鱼似地帮我看顾着。
心里这么想,我嘴里却说:“那要多谢马小姐高抬贵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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