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证明人是会被憋坏的,一天不出去能接受,一个星期,一个月都能接受,但是两个月江若岁就不行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要被人观赏才有意义。
江若岁想出去玩,他把这样的诉求告诉了许妄。
“我现在已经活的很憋屈了,你该给我放点水了吧!”双手合十就差跪下来了,江若岁往许妄怀里钻,撒泼滚打都用了才换来许妄的松口。
“好。”
他现在唯一能有联系的也就是黄温文了,不去酒吧的话也就是去他家玩,黄温文收到江少爷要来自己的家的时候,胆怯地发消息过来:“许妄不会把我杀了吗?”
外人都能看得出许妄踩在了江若岁头上,他忍不住犟嘴:“草,许妄他能管得住我?”
黄温文刚想拍一拍他的马屁,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许妄低沉的声音:“我管不了岁岁,那你还想出去吗?”
紧接着就是江若岁怂蛋一样的哀嚎,还有口水交杂,衣物摩擦的声音,呜呜呼呼的江若岁钻了空隙才软下来说:“别.....我唔,错了...别往我下面摸!昨天的伤口还没好...哈,疼!”
黄温文就这么被迫听了全程,甚至感觉他们两如果不是有电话在这,他们能做一晚上,最后江若岁的电话被许妄夺了去,他跟黄温文说:“明天把人送过去,就这样挂了。”
忙音很快,在之前还能听到江若岁说的:“许妄!我不要做!放开我!”
“......”黄温文祈祷江若岁能安全过来。
下午两点许妄才把人送到,江若岁一睡就睡到了这个点,哪有想出来玩的意思,要不是许妄把人从床上捞起来,还要继续睡呢。
他整个人躺在许妄的怀里,被交给黄温文的时候,人也站不直,直接倒在了黄温文身上,被靠着的人就像触电般将人推了回去:“江若岁,你别害我!”
三个人干站在门口一直等到江若岁有了清醒的意识,他轻啧一声,终于能站直了,许妄把人送进去后就扭头离开,江若岁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黄温文震惊地关上门,赶紧八卦的走上前:“江若岁,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跟许妄......”
“别烦我,我要睡会。”把盖在沙发上的垫子盖在身上,江若岁摆了摆手,压根不想理他。
黄温文无语的揉了揉太阳穴:“难不成你是来我这睡觉的?”
衣物往上卷了卷,领口被他解开露出里面惨不忍睹的一面,黄温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脚后跟不稳往后频频退后:“江若岁,你脖子怎么回事?”
脖子就像被人用绳子勒过一样,难不成江若岁还寻过死,或者......
“许妄不会是在对你报仇吧!亏我妈还说你们两在一起挺幸福的!草他居然要杀了你!”
黄温文的手指抖了抖,止不住想要靠近,那伤痕都要发紫了,活像被人索了命,快要碰到江若岁的时候才被人拍开。
“这叫情趣。”
很快就哑住了黄温文想说的话,江若岁不管他怎么看,优先是把缺失的觉补齐,黄温文只能坐在他旁边玩着手机等他起来。
他的臭脾气黄温文还是知道的。
黄温文参与了涉及让程焕进监狱的事情,他坐在江若岁的旁边听着两人的计划,他没有告诉程焕就也算是个帮凶。
他们的友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的,黄温文听到他们说的话后,他才知道原来江若岁和程焕都没有那么干干净净。
一直玩乐的就只有他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尤其是在江若岁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他还遭了报应,前女友的现任找他,对方的权势好像比自己大,差点把自己打死在小巷子里,美名其曰是帮女朋友报仇,可这些人的耐心又有多久呢。
他没把黄温文打死这一点就证明那个女人在他的那边也就无足轻重,他很想嘲讽女人的不自量力。
后来他就很少去酒吧了,最多也就是看着他们闹自己不闹了,他腻了这样没心没肺的生活,没想到自己是唯一一不思进取的人。
等到江若岁睡醒已经到晚上了,幸亏黄温文的家长很少回来,不然江若岁这个样子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呢。
江若岁完全清醒又是十分钟之后了,他张口就是许妄要喝水,黄温文叹了口气,从地上坐起来给他倒水:“哪有许妄啊,江若岁你在我家。”
他从来没有叫过江若岁江哥,因为他觉得江若岁不配称作哥,他太烂了,江若岁也不是很喜欢有人这么叫他,他猜的。
他嗓子略显干涩,说出来的话有些撒娇的意味,确实是个勾人的主,许妄如果天天都能看到这副模样的江若岁,别说木头般的许妄了,他早就开始意yin了。
黄温文给他倒好水,顺着喂他喝下去,滋润了嗓子就像吃了清醒的药物一样,江若岁反观嫌弃他:“好难喝,你们家水是你洗脚水吗?”
“......我可不是许妄!我惯不了你!”黄温文的脾气都要被染着了,先是跑过来睡觉,又使唤他!
江若岁一提到许妄就笑了:“是,你没他帅!”
“是是是,所以我想知道你的脖子怎么回事,你不会真被许妄给欺负吧。”
第86章
“这个啊,说不定是情趣呢。”
青紫色的勒痕,来时黄温文没有发现,那估计是许妄有意遮挡过,现在看着气氛也恐怖了几分,黄温文说:“什么情趣啊!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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