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妄又去收拾底下的花瓶碎片,在江若岁没有摔东西的时候那花瓶的旁边还有一柱拐杖,是江若岁那个时候喜欢了一阵子又不喜欢的那根,全都原原本本地放在原处,也是因为这根拐杖才闹成现在狼藉的局面。
地下的大碎片被许妄收拾好准备丢掉,江若岁一看他又在这装聋,气不过想下去跟他打一架,床边都是碎渣,光着脚肯定会受伤,许妄将捡起的玻璃随便一丢,快步将人摁在了床上。
“许妄!”
从小到大都娇贵的很,哪有人会事事逆着他,他一直都是主宰的那一方,一想到以后都要这样生活,甚至打个电话都要被管辖,堆积的不爽化为怒吼发泄出来。
“呵,得不到喜欢的东西就要用强的?你觉得你这样就很成功了?放屁!你他妈就是一条狗,下贱!你强迫我能得到什么?让我爱上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闭嘴!”许妄去捂他的嘴,江若岁也着了魔拼命从他手掌中挤出说话的机会。
“唔!我他妈说的不对吗!唔......草,你他妈就是贱,把你玩的团团转你不还是摇着尾巴求我不要跟你分手吗......唔,滚!你的喜欢跟你这个人一样恶心!”
猩红的双眼像魔兽,一直都克制着自己情绪的许妄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倾盆的情绪在此刻掀起浪涛,他毫无理智的去干、他,他想让岁岁闭嘴,可他越说越带劲,越说越癫狂,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再毫不留情面的贯穿,那人才奄奄一息的喘着粗气不敢说什么忤逆的话。
破罐子破摔了,江若岁怕疼,哭的脸上都是泪痕,嘴上就是不饶人。
“放我出去!”
他才不要当一辈子的笼中鸟,许妄又凭什么有资格决定他的生死。
“岁岁。”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江若岁以前就喜欢他嘶哑着声音说着难堪的欲望。
骑士为爱投了降,他的国家覆灭,他爱的人说他真是愚昧,他却无能再捡起剑刃。
酷暑又要进入下一个死循环,一年前在他们确认关系的时候,江若岁说‘我以为你会比张宇安聪明一点呢’。
可惜他不聪明,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岁岁,你瞧不起我,我也瞧不起我自己。”许妄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手上的力气在慢慢流逝,江若岁也终于有了呼吸的空间。
他拼命的咳嗽,身上的人沉浸在悲伤的气息之中,许久才说话:“那你让我怎么办,吃着哑巴亏说分手就分手吗,然后看着你结婚,看着你喜欢女人?是我想喜欢男人的吗,既然一开始不想负责到底,别领养我啊,做那种一时兴起的实验很好玩吗!啊,江若岁!你到底会不会心疼,你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什么叫做喜欢!”
——“求求你了,妈求求你了,许妄,你念一念我们养你十三年的份上,跟岁岁结束掉吧。”
“呵......”
“对啊,你哪需要喜欢什么人,你那么好看,所有人都在为了你狡辩,你犯了什么错都有人心甘情愿地为你擦屁股,我也是这心甘情愿里的其中一个人。”
——“许汪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也会设套让你喜欢我的,从你进江家开始我就等着让你爱上我呢。”
许妄将手指强行挤进他的嘴里,抓着他的舌头,迫使他仰头。
“我现在想当心甘情愿的唯一一个,岁岁,现在身不由己的是你就够了。”
“岁岁不会喜欢人,那我就教你好不好,昨晚的话岁岁记不住的话,我就一遍一遍的告诉你。”
“你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坏情绪,尤其是我的坏情绪。”
“现在,我很不高兴,我想x你,自己乖乖脱掉。”
手指夹紧舌头,仿佛江若岁不顺着他的意,他这辈子都别想说话了。
“乖孩子,今天的事情我原谅你了,以后不许再说我不喜欢的话题了,知道了吗?”许妄揉了揉他的头发,柔顺的发丝搔在手心痒痒的。
看着江若岁低着头吞食着xx,他笑自己刚才居然又失控了。
连续一整晚,江若岁的嘴巴都没有停下来过,许妄故意去捅他的嗓子眼,就像要把他的喉咙捅穿似的,江若岁光干呕就有十多次了,许妄不想停,他就停不了。
外面的蝉鸣听不见声了,树枝上的叶子穿上金色的光斑,风很温柔,潮湿的地面也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被许妄关在这间屋内,他渐渐摸透了许妄的习性,他们不再过度纵.欲.到了一两点就会停止,如果磨痛了还会提前结束,许妄会抱他洗澡,给他按摩,让他舒舒服服的睡觉。
他会在早上六点起床去给他做早饭,然后放在桌上,出去上班,虽然江若岁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在国外有了工作的,
中午十一点他会带着好吃的东西给江若岁吃,江若岁跟他说想吃什么,他也会晚上带回来,可惜不会让他多吃。
下午三点许妄就会回家,听他说是因为自己每天会集中注意力把事情快速做完就快速回来,只要进度是正常的,领导也不管他。
他会带着江若岁喜欢吃的出现在他的床边,替他剥皮替他擦嘴,江若岁只需要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他递来的东西就好。
有的时候许妄会在书房里搞点小实验,江若岁无聊的话会躺在特地为他准备的躺椅上看着许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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