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花早就谢了,许妄没来由的想起那空空的枝干,絮绕的香气早就消散殆尽,原来春天的清香早就躲在了江若岁长长的睫毛之上,缭绕着的稠情正在发酵。
他的眼睛在开春,许妄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呆愣的时间里江若岁早就从冰柜里扯出了早就眼馋的雪糕,像个猫一样叼着冰淇淋的包装,又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溜的飞快。
迎春花时,他们相爱。
许妄脑袋就像烟花炸开了一般,嗡嗡作响,他付了钱,歉意的冲老板道歉,说耽误老板做生意了,老板倒是还好,接过钱又送给许妄一根。
“你也是小孩子嘛,一起吃,没钱也不要紧。”
看样子老板是把他们当成兄弟了,弟弟嘴馋,哥哥又没有多余的钱才找的借口,刚才他给老板的钱也是刚刚好的,因为放在口袋里有些久了,看起来皱皱巴巴,所以被误会了。
许妄见江若岁都要没人影了,对老板轻轻道了谢谢就往江若岁那边跑。
嘴上叼着的棍子上还有没吃完的奶油,感受到身后一股追逐的第六感,江若岁如惊弓之鸟一般离弦飞了出去。
许妄微微一愣,要知道江若岁从来不会这么狗腿的跑路,还为了一只雪糕,许妄气笑了,怕他吃的急,只好慢慢在后面撵着他。
等到江若岁吃完了雪糕,他才驻足回头,嬉皮笑脸道:“吃完了。”
许妄看他的表情好像在说:“没证据了,你也抓不到我了。”
“吃完这个还想吃晚饭吗?”许妄熟练地掏出湿巾,替他擦了擦嘴,又拿出一张新的给江若岁骨感嶙峋的手指擦拭干净。
“吃啊吃啊,为什么不吃?”在江家好像憋坏了,吃什么都是白念和秋阿姨买了什么而定,不像现在,江若岁想要吃什么,只要不害身子,就算是要绕着小镇走上几个小时,许妄也给他买。
完全把他当儿子养了。
所以许妄回来的时候,江若岁微微敞开大腿,空出缝隙面对着门外的许妄,看他拎着不少吃的进来,恶趣味地喊着:“谢谢爸爸。”
一天的时间,他的身份经历了男朋友,哥哥和爸爸。
男朋友是一个承认的身份,许妄除了第一次听见江若岁说的时候表情微怔,其他时候总体算得上冷漠,今天的哥哥哥哥叫唤着他让他失神,也是让江若岁从他眼皮底下溜跑,可现在......
他不知道江若岁从哪里学坏的,居然这么叫他,一种交融却罔顾人伦的刺激感使得许妄连瞳孔都跟着颤抖,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在把食物放到桌上后扯断了弓。
他几乎是饿了十几天的猛兽一样冲跳上了床,江若岁刚刚的姿势就像在邀请他纳、入,许妄很轻松的就钳制住身下的人,他的呼吸急促,像个缺氧的途人终于能吸到新鲜空气一样,贪婪且认真地想要汲取掉江若岁身上所有的精、气。
“爸......”嘴被捂住,许妄蹙眉去揉江若岁的腰肢,敏、感的接触让他变成了一个软塌塌像个没骨头的人,他如一涟春水掐的哪都是波澜。
“别乱叫。”许妄捂着他的嘴,江若岁流转着明亮的眸子,舌尖往前勾了勾,舌尖窝在许妄的手心,痒痒的触感惊的他耳朵根发红。
到底是纯情,江若岁很容易就找回主导地位。
“哥哥也不喜欢听?”江若岁循循善诱般靠在他的耳边,紧闭的齿间还能听出轻微的细喘,一个故意喘给许妄听的拧嘤声,“那,老公?”
“老公,要不要舒服舒服?”
许妄跟江若岁不管玩什么,都是沉默少语,就算上头了也只会闷、哼一声,听着江若岁一边揉着他的鼓袋,一边直白的表露隐晦,许妄只觉得脸烧的疼。
整张脸都想被一个全方面无死角的烙铁上,留下只有江若岁能驱使的口令,许妄说不出什么下流之词,他左憋右憋都只会说一句:“求求岁岁,帮帮我。”
求已经成了他和江若岁开展故事的一个必要因素,但现在江若岁不想要他求。
“我在问你呢,要不要舒服一点?”
“......要。”
上一次的疼痛是因为许妄和他对男生和男生之间的事情准备基础为零,许妄又有的时候心急,手穿进去的时候,对于一个没有过的岁岁来说简直是噩梦。
不过既然许妄不会,江若岁可有的人问,杨越告诉他不少关于这些方面的事情,这一次来这里,他的箱子里也准备了东西。
让被耕耘的人准备,江若岁是想骂街的。
他睥睨许妄,指了指那块被摔在一旁的行李,又凑近他的耳朵,悄悄地说着什么,只见许妄血脉偾张,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单脚踩在地板上就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飘飘然险些摔在了地上。
许妄现在的状态就像被谁下了药一样,江若岁是觉得好玩。
东西回到江若岁的手上,他真的不想在两个人都激动的情况下耐着性子教他这是什么东西,又怎么使用在他身上。
江若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喜欢有经验的了。
许妄就是个闷大头,什么都不懂,就算江若岁把那冰冰凉凉的液体涂在他的手上了,他都不明白接下来的下一步是什么。
“草,我他妈都要靡了,你快点行不行?”
最终在江若岁无比暴怒的情况下,许妄将他翻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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