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当做自己没看到,没听到,就代表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特指五条悟,七海建人面无表情地想着,他不想当咒术师的原因至少有两成是因为五条悟…不,还是三成吧,总觉得这家伙强归强,但总有一种咒术界在他的手中迟早完蛋的感觉。
七海建人:五条悟完全不值得尊敬。(确信)
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水珠停留在花瓣之上,偶尔会有落下的花瓣顺着水流上下起伏飘走,显现出几分残损的楚楚可怜的美丽。蘸了水的桃枝在手中轻轻抖落,水珠落到发间,睫毛以及最外面穿着的羽织之上,源满朔的手臂微微前伸,手中捧着人偶,将其在自己的额头以及肩膀上轻点了三下,然后脱下羽织,让其与人偶一同随着水流飘走,为的是洗濯去垢,消除不祥。
做完这一切,源满朔起身行礼,然后看着有模有样的源赖光,任由身后的葵为他重新披上了一件崭新的羽织,然后递过来了一块糯米饼:“将剩余祭祀过后的糯米饼分下去吧,至于兄长…”
源满朔看了一眼被重重包围不得脱身的源满仲,心想还好有兄长在吸引火力,再加上自己在寒暄之后溜得快,不然现在的情况估计就和兄长一模一样:“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我先带赖光转一转。”
源满朔将手中的包裹着芝麻碎、红豆泥和糖的糯米饼分给了源赖光,因为祭祀是提前准备好的,所以在仪式结束之后所有的吃食已经凉透了,这是葵重新拿去烤制后的。糯米饼的表皮带上了一抹焦黄,掰开之后能用肉眼看到往外冒着热气,里面的已经被研磨得很细腻的红豆泥散发出的甜香和米香混合在一起,让在三月河边吹着冷风,坚持着一日两餐不食肉类的贵族公卿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久疏问候了,朔君。”禅院涉一笑眯眯地缓步走来,将手中的糯米饼三两口塞进了嘴里,被烫得不顾礼仪地在嘴前扇着风,他在看到源赖光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在源满朔无言的眼神之中,他沉吟了片刻,伸出手比量了一下源赖光的高度,“好矮。”
所以说你欠打真的就是你自己的原因啊,涉一君。源满朔看着源赖光虽然没说什么,但看样子明显是在记仇的表现,对于这种只要出去转一圈就能得罪一票人的能力感到叹服,话说怎么觉得这家伙在成为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之后变得更放飞自我了呢?
“还算轻松?”源满朔看着已经开始嬉游的人群,沿着岸边漫步着,一点都没有想要去凑热闹的打算。
“还行,人蠢一点也好控制。”禅院涉一的用词非常微妙,“没看今天只有我吗?”
真要说的话,其实禅院家这些年一直都不太正常,包括禅院裕泽在实在不行了的情况下才定下继承人,禅院修介和禅院涉一间的“分庭抗争”(势力上),那叫一个混乱无序,就算在那次巡狩之后,禅院荣在某些活动上还是坚持带上了禅院修介,让不少人都是一片哗然和迷茫。
因为一般像在继承人已定的情况下,为了确立巩固继承人的地位,家主只会带着自己的继任者出现,而不会带着其他的子嗣(家族内部和并不严格的聚会等小型活动除外),结果禅院家弄出这么一出,让一些不明真相的打着提前接触进行“投资”的人一时之间措手不及。
什么情况?不是说下一任家主已经定下了吗?难道他们要两手下注?可是谁都知道墙头草是没有好下场的,真要最后算起账来,他们就是第一个倒霉的,要不…再看看?不少人畏首畏尾地将试探着迈出的脚缩了回来,准备等事态明朗之后再做打算。
后来禅院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禅院荣忽然有一天老实了下去,表面看上去似乎是恢复了平静,但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所以…源满朔看了眼心情颇好的禅院涉一,绝对是这家伙又干了什么好事吧?
“话说你不去喝酒吗?”禅院涉一的鼻子动了动,然后扭头指着不远处已经开始做着游戏的众人,诱劝道“好像还有新开封的梅子酒,不去试试?”
“不了,那本身就是我家带来的。”源满朔丝毫不为所动,无情地拒绝了他的提议,“我对酒类并无喜好,如果你想去就去吧,不用管我。”
“这怎么行?那样岂不是太不礼貌了?”禅院涉一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他可是知道源满朔是个多么严重的家里蹲,平常时候压根就见不到他的身影,想要拖他出来更是难上加难,下次想要再有这么好的机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真想让崇君听听你在说些什么,源满朔心平气和地想道,原来“礼貌”这个词还能出现在你的口中,在这个时候麻烦忘掉我好吗?
禅院涉一见一计不成,眼珠子一转,偏头看向了源赖光,故意怂恿着,“那边有很多好玩的,不想去活动一下吗?”
源赖光眼神怪异地望着他,心想这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哄吗?这种东西对他早就没用了。而且他想到禅院涉一上来就说他矮的举动,顿时换上了一副冷漠的表情,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你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禅院涉一一时语塞,他茫然地眨了眨眼,头上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当面这么被说出来还是第一次…“你不会是在记仇吧?还挺幼稚的。”
源赖光的额头上冒出了井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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