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忙回道:是,夫人,婢子记下了。
本来她还犹豫要不要说姑娘看话本子的事,此时掂量了下,觉得也该先问过姑娘,若是姑娘出格才叫夫人知晓。
嗯,好生伺候你家姑娘,我自会有赏,说完,冯氏便让红叶去取了个碎银过来。
谢夫人赏,采荷恭敬地接了。
冯氏摆摆手,让她退下。
正是因为知道闺女的特异处,她才这般敲打了采荷几句,就算自己是灼灼的娘,但也不能事事管控她,她的丫鬟合该以她为主。但采荷出发点是好的,唯恐灼灼做错,她一个下人也担不起,才告知自己,这便是该赏处。
想到,自从与晋王相认后,闺女的精神越发飞扬,她越发觉得没必要拘束她与晋王来往。且闺女年龄小,生的又是孩子气,也不惧旁人乱说,便是晋王也不会答应。
女子一生最快活的时光,莫过于闺阁时期,就算如她一般嫁的好,可婚后操持事务良多,也不如做姑娘时快意。
她只灼灼这一个闺女,自幼娇养,只想尽自己所能,让闺女在闺阁时过的舒适开心。
翌日。
陶灼在去闺学路上特意等了陶宝琼,一见她就显摆起自己的耳洞,三姐姐,看,我穿耳洞了!
什么时候穿的?陶宝琼奇怪地看她耳朵,昨天你不是回来的挺晚,听说三婶都让人去垂花门那里等你了。做什么回来这么晚?
就有点事耽搁了,陶灼先不说这个,就让她看自己耳朵,怎么样?好看吧?
就一个耳洞上穿个银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陶宝琼说着,眼里却闪过疼惜,不疼吗?这都有点红肿了。不是说怕疼不穿耳洞,怎忽然就穿了?
这红肿是她晚上睡觉不老实蹭到了耳朵,才起来的,不过早起擦过药膏轻了些,但离近了看还能看出来,就是昨日去宫里,看到宜蓁也穿耳洞,说宫里那嬷嬷手法老道,还有好药膏止疼,我才穿了。不过,我没宜蓁皮肤好,当时就觉得疼,还容易红肿。我可真是不容易啊!
陶宝琼差点被她最后一句话逗笑,忍了下又端起脸,知道你肌肤容易化脓,还爱臭美穿耳洞,不穿也成的,当然大多数女子都穿耳洞,也是时下风气。
她只是觉得陶灼还小,不必着急.
不过既然已经穿了耳洞,你自己可注意些,别沾水。
知道。穿了耳洞,我就可以戴耳坠了,上次大哥哥给三姐姐买耳饰时,我相中买了的那个耳坠,就可以戴起来了,陶灼看到陶宝琼耳朵上戴着的,便是那次买的那一款,看,三姐姐戴着多好看,还是我挑东西眼光好。
看她这自得模样,陶宝琼嘴角快速扬了下。
陶灼便说起花朝节外出游玩的事,我们定下了去南苑赏桃花,当时忘了去问问你想去哪里了?
说话时她胳膊就搂上陶宝琼,小鼻子还嗅了嗅,三姐姐今日擦了兰花香,好闻!
小狗鼻子,陶宝琼笑话她一句,回道,我去哪里都无所谓,南苑景色也不错。
主要是去哪里的人不会少,也不会特别多,她也不喜欢太闹哄哄的地方。
三姐姐,这叫妹去哪里姐就去哪里。
陶宝琼一开始没听懂她说了句什么,后来仔细琢磨了下,抬起手朝她胳膊上轻拍一下,皮的你!
这太有夫唱妇随那味了。
陶灼就喜欢跟三姐姐皮一下。
等路上碰到其他族姐同行时,就不怎么闹腾了,只笑着说话。
今日上午闺学是绘画,陶宝琼无意间一瞥看到同桌妹妹的画作,双眸一下瞪大差点没维持住神色。
这又是什么东西?陶宝琼看着画纸上那图案,难以置信,嘴角微抽。
夫子布置的绘画课业是花卉图,主题自然是花卉,可既然是画作,自然不能只画花朵,还有配以其他映衬。
陶灼倒是没孤零零只一朵花,她在花朵上还画了一只蜜蜂,旁边有题字采花蜜,其余尽是留白,粗看倒也可以。可问题在于那蜜蜂上,画了一张人脸,是怎么个情况?
三姐姐不觉得这十分有趣吗?多新颖啊!她把画纸铺平展开了,还解释,昨天我去宫里,没那么多时间,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有趣的画法来,看这蜜蜂,这留白,是不是特别有意境?
什么意境?陶宝琼不抱希望地问,总觉得又会听到一番歪理。
真希望等下夫子看到这画作,不要太失态。
陶灼看到夫子已经进了门,快速地说,自然是蜜蜂采蜜,最后蜂蜜又被人采了,我这一副画表达出,花,蜂,人,三者关系。
陶宝琼听着她这烂七八糟的解释,无语瞪她一眼。
上面夫子已经走到案前,简单说了两句,就开始收课业,每收一张点评两句,等到了陶宝琼案几前,看她画的课业,表扬了几句,之后再等到六姑娘时,神色差点崩了。
绘画夫子一言难尽地看着陶六姑娘。
同在伯府教课的夫子们,她们私下里自然有交流,也曾听女红夫子说过六姑娘的佳作课业,但从来没想到自己绘画课也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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