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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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安娜这番话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哦对，超人也曾经这样子说过。
    伊芙琳垂了垂眼眸，聊蝙蝠侠吗？
    她倒是会挑角度。
    戴安娜这几句话是研究了之前血头女与超人和蝙蝠侠他们的交流过程的结果——不谈她的身份和目的，也许可以找到和她正确交流的突破口。
    看到血头女坐下的时候, 戴安娜知道自己理解对了。
    “血头女”, 一个短短几个月内传遍全美的名字。
    起初, 她是没有在意到她的。不得不说, 随着超级英雄越来越多，超级反派也不遑多让。每天有关超能力的恶□□件层出不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个奇奇怪怪的家伙想要凭藉打蝙蝠侠出名。
    直到她杀了小丑，并且还和蝙蝠家的小男孩扯上了关系。
    “布鲁斯,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但我觉得她没有恶意。”上周一进去蝙蝠洞, 戴安娜就听到了克拉克的声音。
    “即便你被打了一顿还差点进入ICU吗。”
    “即便我被打了一顿还差点进入ICU。”
    “喔哦, 我还以为布鲁斯永远不会和咱们讨论那个女孩的事。”戴安娜一边说，一边把一沓纸质资料递给坐在座位上深沉凝视电脑的布鲁斯。
    “要不是她去了大都会, 布鲁斯也绝对不会和我聊这件事的。”克拉克笑得温和。
    “这倒是。”
    一旁的阿福端了一杯茶给戴安娜：“蝙蝠洞可以用上两个以上的杯子真的要感谢你们。”
    戴安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克拉克，我感觉咱们仿佛是在帮助自闭儿童。”
    克拉克看着幽幽看他们的布鲁斯，给了戴安娜一个肯定的眼神。
    “为什么不问问杰森呢？”戴安娜对着一言不发的布鲁斯道。
    后者还没说话，阿福仿佛知道他对这方面问题回答有障碍一样，道：“老爷已经很久没有跟杰森交流过了。”
    “这么说你可能不想听。”克拉克深吸一口气, 认真地道：“我想从杰森那里下手是最方便的。”
    戴安娜赞同地看着布鲁斯。
    后者这才开口说了戴安娜过来的第一句话，也许因为想了太久，声音还有些沙哑：“杰森在调查什么事, 中途有七次想要联系蝙蝠洞但是中途都因为主观或客观的原因被打断了。”
    戴安娜惊讶地道：“你没有去联系他吗？”
    “尝试过, 但是一直没有成功。”
    “他出事了吗？”克拉克立马严肃了起来。
    “不。”布鲁斯双手交握在面前，微微皱眉, “是因为通信信号和阿卡姆越狱的原因。”
    “但是老爷只尝试了两次。”阿福在一旁补充，又若无其事地补充，“我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一家五口同桌吃饭的场景了。”
    克拉克和戴安娜听阿福这么说差点没有绷住严肃的脸，每次看到阿福变着花样对着布鲁斯讲英国笑话他们就觉得有趣。
    某种意义上阿福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治住布鲁斯的人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也许杰森那里和你的情况一样呢？”克拉克随即道。
    “是的，这也是老爷正在担心的事。”阿福又道，“虽然老爷没有说他担心。”
    布鲁斯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我只是不想轻举妄动。”
    克拉克疑惑地看他。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即便我这里巧合了两次，难道杰森那里可以巧合七次吗？”
    “你怀疑有人在背后操控了这一切。”戴安娜若有所思。
    “那这个人已经拥有极其庞大的势力。”克拉克此时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可是真的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杰森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阻挠的。”戴安娜问。
    布鲁斯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份数据报告，“包括但不限于IP更改和路遇火并抢劫。”
    “这些事情应该都是有迹可循的吧。”克拉克有些诧异，要知道按照布鲁斯的侦查水平这些都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事实上，这些没有。”
    “你确定没有漏了什么吗？”戴安娜问，可是当她认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可能性有多低了，如果布鲁斯是一个能在这种事情上犯错误的人，那世界上就不会有人可以做出正确侦查了。
    “时间、人物、动机、方案，没有一个对得上的。”布鲁斯道，“而且要做到这种程度必须要对蝙蝠洞和我们整个的通信系统有彻底的了解。”
    “但是除了你们本人，没有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克拉克皱眉。
    “这就是问题所在。”布鲁斯点头。
    “这不合理。”克拉克道。
    “可他们发生了。”戴安娜沉吟。
    克拉克想了想道：“你有联系康斯坦丁吗 。”
    “实际上，我没联系到。”
    “而且老爷尝试了三次去联系康斯坦丁。”在一旁给他们添了茶的阿福在出蝙蝠洞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布鲁斯一句话刚出口就被噎了一下。
    “阿福可真是为你的父子关系操碎了心。”戴安娜挑了挑眉。
    “布鲁斯，也许你确实可以主动一点。”克拉克也提议。
    “哥谭的情况太复杂了。”布鲁斯半晌才吐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