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股价异常波动,让很多人倾家荡产,而始作俑者就是朱一文,只能找他。
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有,还按政策来?
行吧。
第二天罚单就下来了,不只罚朱一文,连盛翰鈺也罚了,俩边各罚一大笔,数额一样不偏不倚,以示公平。
王勇很不服气:“凭什么罚我们啊?朱一文恶意竞争,我们反击还错了吗?不行,我带人去闹去。”
这就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次他都赚嗨了,连带着手下的兄弟,一个个走在路上都变得文质彬彬。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有钱就想给自己变成有文化有底蕴的人,也不屑于打打杀杀!
只是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太生气,原形毕露而已。
盛翰鈺似笑非笑,轻松道:“算了,咱也不是差这点小钱的人,罚就罚吧,但这钱不能白拿出去,得给罚单晒一晒,让老百姓都知道我们受了委屈,又被欺压了。”
“好嘞!”
王勇高高兴兴去交罚单。
但在朱一文这边就是冰火两重天。
董事会不想交,又没有不交的理由,交了吧,又实在很憋屈。
最后还是交了,朱家现在口碑形象都下跌,不能再节外生枝。
但该生的枝还是生了出来。
证监会的人刚打发走,法院的人就上了门,通知朱一文这些诉状他们得接,让他们做好应诉准备。
这次朱一文就是想用钱解决就不好使了。
王勇派人给庭长家里递了话,直接告诉:“盛翰鈺是我们老大的大哥,你看着办。”
就算盛翰鈺背后没有人,这么多诉状他也不敢做的太明显,现在加上一个王勇,那就彻底得“公正无私”了。
王勇虽然是黑道的人,白道的人也要给面子。
朱一文焦头烂额,准备请律师,应对不同的官司。
那边的麻烦还没有开始解决,公司这边就又出了事。
萱然丝绸刚到手,布局完成还没有来得及实行新政策,所有的布局就全部被泄露出去了。
朱一文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让人在公司彻查,清内鬼!
很快“内鬼”就被找出来,是销售部一名老员工。
在销售部做了多年,成绩不好也不坏,若不是这次漏出来,朱一文就算等他退休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让朱一文在丝绸方面的布局功亏一篑!
“丢到大海里喂鱼,然后给他家人一笔抚恤金。”朱一文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内鬼是被处理了,可是好不容易花大价钱到手的萱然丝绸也没了用处!
他现在才知道盛翰鈺当初为什么给价格定这样低。
并不只是为了打垮焦家,长远的目的是对他朱一文来的。
盛翰鈺就知道朱一文不会看着他做大,一定会来抢这个行业,所以他定下的价格基本没有利润,甚至还可能赔一点!
这样等朱一文给公司抢过去,他在给消息往外面一放,朱一文只要涨价就是为富不仁,欺压百姓。
不涨价就只能干看着赔钱,费大劲,花天价抢到手的公司,到手就赔钱图什么呢?
朱一文是生意人,生意人脑子活,不会咬牙死撑着。
……
盛翰鈺接到朱一文请柬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
他给请柬放在手里把玩,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王勇看半天也没猜出来他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去?
“哥,你去不去啊?去的话我现在去召集兄弟,兄弟们给你开道。”
朱一文请客,傻子都知道是鸿门宴,他一定要做好大哥的安保工作。
盛翰鈺现在是王勇,以及王勇手下兄弟所有人的偶像!
盛翰鈺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是道:“你去问问送请柬的人,请客是朱董事长一个人来,还是和夫人两个人一起来?”
王勇笑逐颜开:“我马上去问,马上去问啊。”
……
朱一文接到手下打来的询问电话,气的差点又砸桌子。
不过这次他克制住了,告诉手下:“你告诉他们,我和夫人一起去。”
……
他告诉时莜萱,要俩人一起见盛翰鈺的时候,时莜萱反应很激烈:“不去,不去,我不去。”
“给他脸了还?股票上摆我一道,处处给我们使绊子,现在还请他吃饭?我不去,你也别请。”
时莜萱的态度让朱一文心里还是挺舒服的,但心里舒服也不行啊,还是得见。
他好言劝了半天——没用!
时莜萱态度很明确,我就是不去!
不只明确不见盛翰鈺,还反问他:“这次向他低头,如果下次他再如法炮制怎么办?是不是我们的合同作废,你就拱手给我送给盛翰鈺了?”
朱一文表示:“不会的,你想太多了,你是我朱一文夫人,这在L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我送什么给他,也不可能给你送出去,要是那样我在L国还呆的下去吗?我可以不要任何东西,也不能不要脸。”
这话说的有道理,但时莜萱还是不放心:“如果他要带我回江州呢?你对外面就可以宣布我死了啊,反正这样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干过。”
朱一文被逼上梁山了,最后只能同意时莜萱不去,但提出:“你不去,让我带小猪去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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