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酒会上的第一支舞,主人都会邀请自己最重要的人跳,像是母亲或者妻子,女朋友。
如果时莜萱答应,那么就等于向大家承认俩人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她只是挽着简宜宁胳膊进来就备受瞩目,如果俩人共跳第一支舞,时莜萱还不定会被多少女人羡慕嫉妒恨!
“当然可以。”她答应了。
不是有胆量,而是她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不成文的规矩!
时莜萱葱白似的手指马上就要放在简宜宁手上,突然俩人面前横插进一个人:“小姐,我们大少爷请您过去,有几句话要问。”
“你家大少爷谁啊?懂不懂规矩,让他有什么话过来跟我说。”简宜宁很不高兴。
男人报出名号:“我家大少爷盛翰鈺,请您也一起过去。”
简宜宁的气势顿时就矮半截。
……
简宜宁推开包间门,满脸笑容:“翰鈺哥好久不见,听说您最近新婚,这次没带大嫂一起过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
保镖面露难色,大少爷说要带来两个人,简二少却一定坚持要自己过来,他也没办法。
盛翰鈺挥手让保镖下去,关门。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他开门见山:“那天去银座谈判的女人,就是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吧?”
“不是。”
简宜宁否认,还倒打一耙:“翰鈺哥,这件事您就算不找我,我也要找您的,您说顶盛是您创建的还绕那么大圈子干嘛呀,咱哥俩有什么是不能坐下来慢慢聊的啊?”
第27章 穷追猛打
“您可好,一声不吭要谈判,要求的时间还挺急,我赶不回来实在没办法就请了人过来,您都做什么了?吓的人家连谈判桌都没上就跑了……”
简宜宁那张嘴,从小就有能把死的说活的本事,盛翰鈺只问了一句,他“叭叭”一通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说,就都成了盛翰鈺的不是。
“她不是你姐。”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简宜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来参加酒会的影子,还是去银座谈判的影子,反正不管是问谁,都不能承认就对了。
他伸手摸盛翰鈺额头:“翰鈺哥,您没发烧怎么就说上胡话了?我姐都已经死五年了。”
“她没死。”
盛翰鈺站起身面向窗外,脸颊上滚下两行泪珠:“我没见到她遗体,凭什么说她死了?你注册公司上的名字是两个人,你和你姐姐。”
……
简宜宁挠头皮,这事有点棘手。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却让盛翰鈺误会自己猜测是正确的。
“怡心在哪?她为什么躲着我。”盛翰鈺道。
……
简宜宁为难得不得了,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告诉他,人死了盛翰鈺不信,但还不能给影子的存在说出来。
当初合作的时候,他就答应影子,不会给她的任何信息告诉给别人,就算是自己父母都不行!
当然他也不是必须要一诺千金,说话算数,主要是当初发了毒誓,现在才不敢说,不能说。
影子逼着他发誓,如果违背誓言,就会穷困潦倒,孤独终老!
这两样都能要简宜宁的命。
“翰鈺哥,我有点事出去下,等我回来和您说哈。”简宜宁灵机一动,准备开溜。
拉开门还没等迈步,盛翰鈺的保镖像门神一样堵住去路——开溜失败!
他灰溜溜的回来了,哭丧着脸:“我姐真死了,当年下葬的时候你也在,怎么就不信呢?”简宜宁现在太后悔了,后悔当年为什么要给影子用姐姐的名字和身份证。
简宜宁和简怡心是龙凤胎,他们的父亲兄弟二人,父亲排行第二,大伯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大伯母见到粉嫩嫩的小姑娘喜欢的了不得。
就和弟媳建议过继给她,女孩子上他们户口,等他们老了给他们养老送终,继承遗产。
反正一胎生了俩,兄弟俩又住在一起,就算是过继也不是见不到,于是简家父母就同意了。
但在俩孩子三岁的时候,大伯父一家要移居到国外不回来了,简母意识到要和女儿分开,下一次见面还不一定什么年月,坚决不同意给孩子带走。
就这样,简怡心又被要回来,重新上了户口。
那个年代户籍还没有计算机全国联网,简怡心在大伯家的户籍也保留下来,后来她就有两个户口,到办身份证的时候也就有了两个不同号的身份证!
五年前简怡心去世,消户籍只消了简家这一个,而在大伯家的户籍和身份证还有效。
影子需要个身份,于是简宜宁就拿给她用了,想不到在五年后却成为盛翰鈺认为姐姐还活着的证据!
盛翰鈺只有一句:“她和你一起注册公司,国内还有消费记录,她还活着。”
……
“那……说不定是有人盗用了她身份证!”情急下,简宜宁开始出昏招。
“哦?”
盛翰鈺眉头轻挑,讽刺道:“有人盗用你姐身份证和你一起注册公司,然后你还不知情,合适吗?”
……
确实不合适,这理由到哪都说不通。
简宜宁心一横,承认了:“好吧,翰鈺哥我和您说实话,这件事我知情,我姐身份证是我拿给别人用了,但那个人真不是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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