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利卡。
意大利红酒。
安室透躺在床上双腿叠起,在被褥里面隆起一个类似于小山堆的弧度。抖动的频率都非常悠哉,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旁边的女人正在平复身体里的疲倦,呼吸声还没缓和下来的急促。
每次运动过后,她的骨骼关节处就会不自主的泛红。
就像是每年春天还未完全开花的樱花花苞,粉嫩柔软。
“百丽卡这个酒名很难让人判断是男是女。”安室透伸手抓起怀里女人的长发,把玩着她的发尾,每一根发丝都代表着那些难以理清的千头万绪。
“除了百利卡这个人之外,我还很好奇贝尔摩德的秘密,是什么啊?”
桑月揉了一把哭红的眼,半撑着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脑袋凑过去一脸好奇。“告诉我告诉我!”
安室透笑的像一只狐狸:“你想知道吗?”
桑月忙不迭的点头。
他朝着桑月勾勾手:“过来我告诉你。”
桑月把耳朵递过去,然后脸颊被温热的亲吻轻啄。
“嗯?”桑月。
妈的又落到了公安先生的陷阱里。
贝尔摩德的秘密好像是她和安室透之间独有的,而安室透也只是用一句“你知道了的话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给搪塞过去。
所幸桑月实在不是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既然安室透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但是很有趣的是桑月在找那位百利卡,而百利卡也在疯狂的寻找纱月清这个人。
那天,琴酒把在东京行动的所有代号成员全部都叫到了钟楼。
希歌尔、波本、莱伊、贝尔摩德、基尔、伏特加、尤格里。
全部都在。
整个钟楼里面密密麻麻的人头,每一个都是桑月认识的人。但是全部都聚集在这里,竟然意外地有些拥挤。
桑月又是最后一个到的,迟到好像已经变成了她每一次聚集开会时必备的“优良”品质。
而更有意思的是,这次讨论的所有主题全部都围绕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名字就是,纱月清。
“有递过来的情报说,纱月清这个人在警察厅里面流传的版本很多。”
贝尔摩德作为第一个开口的老成员,她站起身来用遥控器打开了钟楼里面的一个显示器,在显示器里面呈现出来一个挂着“”的黑色人脸。
基本上贝尔摩德说的内容,桑月也都知道了。
无非就是猜测“纱月清”这个人到底是纱月真一郎的“儿子”、还是“弟弟”、再或者又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士被冠上了纱月的姓氏。
贝尔摩德说了半天,作为“纱月清”本人坐在人群里面不动如山。
百利卡提供的情报几乎全部都在说,纱月清是一个男人。
那么作为女人的桑月一点都不慌,这个马甲还非常稳固。
“之前我们置放炸彈的时候,外事情报科的人就进行过多次阻挠。包括之前皮斯克杀掉的那三个女公安,也全部都是纱月清这个人手底下的。”
贝尔摩德站在电视机前抱着傲人的胸?脯,环视着面前的这几位代号成员。
基尔第一个开口询问:“那么,把我们这些人聚集在这里的目的是让我们调查这个人吗?”
今天在这里的这些人当中除了桑月之外,唯一知道纱月清这个身份的就是安室透。
安室透摊手:“我这边也有一些情报,这位纱月先生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别说是警视厅的公安了,就算是警察厅内部的也从未见过纱月清本尊,只知道是个男人。”
桑月知道安室透故意着重在“男人”这两个字上面,是为了能够帮助自己减少一些怀疑。
坐在人群对面的琴酒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越发凌厉,他站起来的时候一种烦躁不安的情绪,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他的眼睛隐藏在柔顺的银色发丝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座被风沙淹没的枯海。
“纱月清这个人的目的也很直接,就是奔着我们来的。”
琴酒的这句话没有任何温度,就像是被冰封的海川。
“那位先生下达了命令,要尽快收集有关于纱月清这个人的相关资料。等到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就会通知你们,不惜任何余力的铲除掉这个家伙。”
而坐在一群想要杀掉自己的家伙当中,桑月一点都不慌,她维持着爱丽丝的自闭人设,只用负责听就好。
很好。
现在百利卡收到了boss的命令,一定会非常想要接近纱月清身边。
那么凡是一切妄图探寻纱月清的相关人员,就拉满嫌疑值。
如果能够知道百利卡这个人物到底是男是女的话,就更加能够轻松的锁定目标。
只是很可惜,琴酒和贝尔摩德的嘴巴都非常严实,没有再给予任何的线索提供。
三个多月前,桑月和琴酒在俄罗斯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直到今天两人之间还没有拉近距离。
对于琴酒这样的人来说,让他主动来给桑月台阶下是一件非常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能让桑月主动去跟琴酒沟通了。
在“纱月清”这个人物探讨结束之后,其他人都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太久没有跟琴酒沟通的桑月选择了主动留下来,钟楼三楼有一个台球室,平时伏特加和尤格里会在这里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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