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坐在他怀里，红唇一撅，又要哭，“试验品你不拿走，不跟我说不能吃，现在我身体变奇怪了，你还凶我……”
    指腹擦走她的眼泪，傅岐温和了些，“妍妍，你有没有早恋？”
    睫毛轻颤，她答：“没，没有……”
    她只是暗恋宋怀远。
    闻言，傅岐提上她的内裤，“洗澡，过后我跟你说该怎么处理。”
    “好。”
    傅岐到主卧浴室淋浴，闭上眼，居然是少女几欲赤裸的娇美身体。
    17岁那年，刚出生不久的傅妍成了他的责任。
    他根本不想养，扔了几次没扔掉。
    小丫头渐渐长大，他生出了父亲的责任心。
    十年前，他本来会和沈绯绯结婚、做爱、生子。
    但他怕傅妍接受不了，想着等她高考结束，再考虑结婚。
    沈绯绯起初恨他，喝醉后当着他的面把第一次给了他的兄弟封扬。
    沈绯绯清醒后就说后悔，愿意等他。
    他说不用，她又哭又闹，他就随便她。
    这些年，沈绯绯每次试图勾引他，他就会想到她被封扬插得淫叫的模样。
    他不碰她，也管傅妍管得很严。
    拇指碾过中指，傅岐低喘一声：傅妍真的长大了。
    傅妍洗过澡，换好睡衣，走到主卧，敲门：“爸爸。”
    “进。”
    傅妍悄悄打量傅岐，他正在擦头发，没了刚才的严肃，有点少年气。
    她胆子大了点，“爸爸，这件事你和我都有失误。你不能全怪我。”
    “嗯。”傅岐随手将毛巾挂在架子上，“躺好，我教你怎么挤N。”
    “哦。”
    傅妍躺在柔软的床被，卷高睡衣，露出干净柔白的双乳。
    这会儿奶头软软的晕开淡红，并没有分泌汁水。
    傅岐戴好手套，两手并用，罩住她的两团绵软，骨节分明的五指大幅度地做着示范动作。
    一分钟后，他问：“学会了吗？”
    傅妍乖乖应声：“学会了。”
    傅岐脱手套，“滚回去睡觉。”
    傅妍卷落睡衣，支支吾吾地问：“爸爸，我要这样多久……我会死吗？”
    “你怎么动不动就死？”傅岐戳了戳她额头，“谁让你吃了试验品，我得跟封扬他们再研究。这段时间我都在家里，别想去哪个臭小子家。”
    “……哦。”
    想到指腹似乎染上湿意，傅岐喊住傅妍，“妍妍，有什么副作用，就要告诉我。”
    ——“我下面动不动就流水，算吗？”
    傅妍张了张嘴，始终说不出这话，只说：“爸爸，晚安。”
    第二天，周日。
    傅妍借口跟邹静出去逛街，实际偷偷摸摸溜去宋怀远家。
    好像产奶后，她对宋怀远的感情，也变得特别炽热。
    宋怀远家在的街道很旧很脏，她走过去，显得格格不入。
    三个头发五颜六色的青年突然堵住她，朝她吹口哨，“小妹妹，这么嫩，找哥哥吗？”
    傅妍跟翟嘉禾打过架，并非柔弱的小女生。
    但一打三……没试过。
    她攥紧书包带子，努力镇静，后退两步，“我找宋怀远。”
    绿毛嗤笑，“你找那个小杂种？他不行的，小妹妹，放弃他，哥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