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脸露难色:“这个……”
李翎羽没想到服务员居然会拒绝自己,他脸上挂不住了:“我可是你们的贵宾!这就是你们对待贵宾的礼数吗?”
“贵宾?”陈昭眉笑着摇摇头,“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还是他们的老板呢!”
李翎羽闻言,脸色一变:“老板?什么老板?”
旁边的服务员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的,李公子。前不久,眉公主买下了我们的品牌了……他现在就是我们的新老板。”
李翎羽如遭雷击:“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什么东西啊,皇帝吗?什么事都要跟你汇报?”陈昭眉没好气地说,“我是看白瑰好像很喜欢这个品牌,我才买的,没想到你居然也是顾客。真是晦气。”说着,陈昭眉对服务员说:“听着了,以后不准让这个家伙穿戴我们的产品,不然会对我们品牌形象伤害很大的。”
服务员脸都绿了,他不敢跟老板叫板,但也不敢得罪李翎羽呀。
李翎羽也是气得发抖:“你……你……”
李翎羽一跺脚:“不就是一个破衣服的牌子吗?你让我买,我还不稀罕呢。整条街都是高定品牌,难道我非要买你的不可?”
陈昭眉说:“不好意思哈,最新一批的顶级天桑丝已经全部被我买了。你要找什么设计师做衣服都成啊,不过要用顶级天桑丝的话,等下个月吧!”
李翎羽闻言气得脸色由红转绿。
顶级天桑丝这近年最流行的高档面料,每个季度产出都非常有限。京城公子都以能穿到最新一批天桑丝为荣。如果他要等下月才穿上天桑丝,那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李翎羽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嘤嘤嘤地跑走,丢下一句:“我让妈妈把你的店给关了!”
看着李翎羽跑掉,陈昭眉笑了笑,转过头对白瑰一脸温和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看着陈昭眉如此深情款款,白瑰还没怎么样,白汝嫦就先疯了:怎么回事?怎么这个眉公主这么有钱?不是说她只是一个不受宠的野生公主吗?
白汝嫦可不希望白瑰嫁给一个有财有势的公主啊!
她连忙挡在白瑰身前,对陈昭眉说:“谢谢公主。不过女男授受不亲,还请公主……”
“走开吧你。”陈昭眉一把推开白汝嫦,一手拉着白瑰的袖子,笑道,“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跟我来。”
白汝嫦没想到陈昭眉对自己这么无礼:眉公主这么喜欢白瑰,怎么对我一点礼貌都没有?
她又上前,疾言厉色说:“请你不要对我弟弟拉拉扯扯!”
“你弟弟?”陈昭眉脸色一变,冷笑说,“谁是你弟弟?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在这儿腆着个脸认什么大姐?”
白汝嫦没想到陈昭眉这不给面子:而且陈昭眉说的话,正正刺中白汝嫦的心病。
白汝嫦恨声说:“眉公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陈昭眉不理她,只看着白瑰。
白汝嫦也知道,自己和一个公主硬刚是刚不过的,也转过脸来看白瑰:“弟弟,你说,这个眉公主是不是没有道理?”
白瑰柔声说:“世间万事万物都敌不过礼法二字。礼法的核心就是尊卑分明。好比您是我的姐姐,长姊为母,我自当顺从您。”
白汝嫦听白瑰这么说,心气就顺了。
陈昭眉立即满面不悦,却见白瑰又继续说:“而公主是尊,长姐是卑,长姐您也不应该顶撞公主才对。”
白汝嫦:………………
陈昭眉闻言立即眉开眼笑:“是啊,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说着,陈昭眉拉着白瑰的袖子:“来,你快跟我来。我有东西要送你。”
白瑰却把袖子扯回来,道:“礼法也说了,女男有别。我怎么能私下和你离去呢?”
白汝嫦这才放心:好吧,我这个弟弟是死脑筋,也是又死脑筋的好处。
但陈昭眉却不是死脑筋。他笑着说:“你刚刚才说了,尊卑之别是最大的。我是公主之尊,你怎么能不听我的?”
白瑰便露出一副“啊你说的好有道理我被你的逻辑打败了”的懵懂样子,呆呆的任陈昭眉把他拉走。
白汝嫦哪里能容忍,立即要跟上去,没想到,这时候,两个衙差却走出来,拦住白汝嫦的去路。
白汝嫦一惊:“两位官爷,这是怎么了?”
官差板着脸说:“劫道案的山匪有了新口供,需要你来衙门协助调查。”
看着官差冰冷的眼神,白汝嫦浑身仿佛被淋了一桶冰水一样,浇了一个透心凉。可是,她又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她不知道的是,黑老大按照陈昭眉和单维意的意思,潜入了大牢,把那个山匪给揪出来揍了一顿。山匪什么都招了。
得知原来幕后主脑居然是白汝嫦,陈昭眉气得要死,在单维意的提醒下,用便携催眠仪器脑控了山匪,让山匪在官府把白汝嫦给供了出来。
也就是因为知道白汝嫦做的坏事,刚刚陈昭眉才对她没好脸色。
看到这样的场景,白瑰看起来没有露出惊讶或是恐惧,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然。他甚至语气温和地问:“官爷,这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陈昭眉张嘴就说:“哪里能有什么误会?”
白汝嫦哆嗦着嘴唇,用求救的眼神看着白瑰:“你……你千万要相信我!我绝不是……”
“没关系的,长姐。我当然相信你,你也不必惊慌。”白瑰和气地说。
官差看着白瑰到现在还这么温柔和善,心里不免感叹,真是人美心善的好男人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恶毒的姐姐?
衙差因此对白汝嫦更没好脸色,冷道:“走吧,白小姐!回去老老实实交待!”
白瑰也点头,对白汝嫦说:“长姐,既然是误会,就不必怕。好好配合调查,说实话就好。”
听到白瑰这句话,白汝嫦脸上却再也维持不住镇定——白瑰那一句“好好配合调查,说实话就好”……是真言!
白瑰对她使用了真言术!
白汝嫦的嘴唇咬紧,牙齿打颤,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恐惧如潮水漫上她的心头。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果然说不出任何谎言了……
而发出真言的白瑰表情依旧平静,就好像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安慰的话一样。除了被真言之力攫住的白汝嫦,在场没有一个人察觉到端倪。所有人都以为白瑰只是柔声劝慰这个他亲近信任的长姐。
真言之力就像是巨大的手掌,把她从悬崖往前推,地心引力抓着她的身子不断下坠——她无力而恐惧地睁大眼睛,嘴里喃喃语道:“是我……是我……”
看着白瑰柔和的表情,白汝嫦的眼却不自觉地溢出了恐惧的泪水:错了,我错了。
她认错,认的惹错人的错,而不是做错事的错。
……
白瑰却也不在意,没有再施舍她一个眼神,只对陈昭眉说:“你要带我看什么?”
陈昭眉被白瑰柔情地望一眼,魂儿都要飘起来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白汝嫦?
他记着自己要策划的梦幻求婚,兴高采烈地拉着白瑰的袖子,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第44章 浪漫求婚
白瑰跟在陈昭眉身后,被他拉着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房间门打开,鲜花的香气就扑鼻而来,梦幻的画面也尽情展开。房间里缀满纯白的玫瑰花,朵朵都是新鲜采摘,柔润的花瓣上还点着清澈的水珠,娇艳欲滴。奶白色的薄纱在花卉间悬挂,垂坠出如梦似幻的空间感。房间中央,挂着一件雪白长袍并配着非常美丽的一套首饰。
陈昭眉拉着白瑰行到这一件长袍面前。只见这衣袍用的是最贵重的天桑丝做的底,密匝匝地用银线绣出栩栩如生的花鸟暗纹,衣裳下摆做成波浪般的渐变色,消减掉纯色袍子带来的沉闷感,无论如何看,都是一件非常得体精美的礼袍。
陈昭眉笑着问:“公子觉得这衣服好看吗?”
白瑰看了一眼,说:“这不是我穿惯的样式。”
他这也是矜持之语。因为娇贵的公子不能直接夸赞追求者献上的殷勤。
陈昭眉笑了一下,说:“那先试试看?”
说着,陈昭眉作出男仆的姿态:“我替公子更衣?”
未等白瑰答应或者拒绝,陈昭眉的脸又变得酡红——纪玲珑的魔咒又生效了。
二人独处,就要发软。
陈昭眉双膝无力,往旁边坠去,却跌入一个充满旃檀妙香的怀抱。他头昏目眩的,双手攀住白瑰的肩膀,呜咽着凑上嘴唇。
白瑰却一手压着陈昭眉的嘴唇:“嘘……”
陈昭眉渴求不得,委屈地睁圆眼睛:“公子,给我一点儿……”
白瑰笑道:“青天白日,又在外头,你想做什么?”
说完,白瑰只把手往旁边一伸,在满布白玫瑰的房间里随手抓起一朵,指掌握了握玫瑰的花茎,柔软的手心立即被花刺划破,鲜红的血因此沾到花枝上。
白瑰便捻着带血的花枝,轻轻放到陈昭眉嘴边。
陈昭眉晕头转向的,只追着白瑰的气味跑,本能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花枝上血红。
白瑰还一边揉着陈昭眉的脑袋,柔声说:“小心别刺到舌头了。”
陈昭眉却没好好听话,动作急了,嘴角不小心划破,疼得啊呜一声。
白瑰看他这样,便把玫瑰丢开,捧着陈昭眉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被划破的嘴角:“还疼么?”
陈昭眉得了白瑰的体液,清明许多,眨了眨眼睛,又抹了抹嘴角,发现刚刚划破的口子已经奇迹般地痊愈了,不觉惊叹:“公子的唾液还有这个功效吗?”
白瑰没应这话,只笑着说:“你不是说要替我更衣?”
陈昭眉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要献殷勤来着,忙伸手去解白瑰的扣子,却被白瑰躲开。陈昭眉皱眉:“公子,您不让我帮你脱衣服,那怎么更衣?”
白瑰说:“我怎么好意思让堂堂公主为我更衣?”
陈昭眉眨眨眼,说:“没事,我是个假公主,您是个真公子。”
白瑰回头看了一眼那件衣服,又想到陈昭眉豪气买下品牌和面料的事,好奇问道:“但你的财富是真的?”
陈昭眉笑了笑,说:“公子不是说了,要我准备好聘礼吗?这些够不够?要是不够,我再添。”
白瑰没应这话,只问:“你哪里来的钱?”
陈昭眉想了想,说:“爷爷给的。”
这个爷爷……
指的自然是总裁大人。
总裁大人私人送钱,陈昭眉收下之后,确实觉得奇怪:难道他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爷爷吗?
陈昭眉忍不住打电话问总裁:“听说你和我有血缘关系,是真的吗?”
总裁感到讶异:“你从哪里听来的?”
翻开男德第一页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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