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今夜要与我一道睡么?”但为何自己与祖父俱是不.着.一.缕?
袁大官人卖关子道:“再猜。”
年知夏便又猜道:“祖父要与我一道沐浴么?”
“真聪明。”袁大官人在小男孩儿额上亲了一口,“祖父要先与夏至一道睡,再与夏至一道沐浴。”
年知夏此前从不曾与袁大官人一道睡,一道沐浴。
他已是大孩子了,遂拒绝道:“我不黑怕,亦能自己沐浴,便不麻烦祖父了。”
“不麻烦,不麻烦。”袁大官人连声道。
与祖父一道睡没甚么不对的,但年知夏并不想光.裸着身体与祖父一道睡,是以,推了推袁大官人:“我想先穿上衣衫。”
“穿衣衫做甚么?”袁大官人抬手覆上了小男孩儿的脸蛋,细腻的触感教他流连忘返。
须臾,他的手自小男孩儿的脸蛋向下而去,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抚摸。
年知夏顿觉不适,拨开了袁大官人的手,皱着一张脸道:“祖父,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袁大官人责备道:“老朽可是夏至的祖父,为何摸不得?”
当时的年知夏全然不懂何为欲.念,竟是认为袁大官人说得好像没有错。
被袁大官人一责备,他便致歉道:“祖父,是我错了。”
袁大官人继续向下而去,抚上了那处。
年知夏登地跳了起来:“祖父,我不太舒服。”
“无妨。”袁大官人指了指自己那处,“那夏至摸摸祖父好不好?”
年知夏下意识地摇首道:“不好。”
袁大官人沉下脸来:“夏至不听话,祖父便不待夏至好了。”
年知夏惶恐地道:“可是我不想摸祖父。”
袁大官人抓了小男孩儿的手,放于那处。
年知夏抽出了手:“除了这件事,别的事,我都听祖父的。”
袁大官人取出了一盒膏药来,递予小男孩儿:“自己抹。”
年知夏不懂要抹在哪里,顺着袁大官人的指尖一瞧,不解地道:“为何要抹在这里?”
袁大官人面无表情地道:“夏至,听话。”
年知夏以指尖沾了药膏,抹了后,忽而听得袁大官人道:“里头也要抹。”
他实在不明白祖父为何要命令他这么做,苦着脸道:“疼。”
“过一会儿便不疼了。”袁大官人迫不及待地道。
由于实在疼得厉害,年知夏将药膏一丢,泫然欲泣地道:“祖父,我想走了。”
他以为一向疼爱他的祖父,必定舍不得他哭,岂料,祖父居然不耐烦地道:“走甚么走,你走不了了。”
他正揣摩着祖父的意思,接着,竟见祖父拿起那盒药膏沾了许多。
他吓得拔足便跑,却是被祖父捉住了,又被其重新抱上了床榻。
见小男孩儿挣扎,袁大官人劈头盖脸地给了其一个耳光:“不懂事的孩子。”
年知夏眼冒金星,瞧着自己变了模样的祖父,挣扎得愈发厉害了。
在被祖父——袁大官人的手指侵.入前,他胡乱抓了一样物什,狠狠地砸在了袁大官人头上。
袁大官人猝不及防,顿时鲜血直流,生怕自己丧命,失了兴致,厉声道:“将这孽障关起来。”
年知夏手中那形状奇怪的物什被冲进来的家丁夺走了,然后,他被家丁关在了自己的房间。
十日后,他被带到袁大官人面前,袁大官人好言好语地道:“夏至,你这次会听话的对不对?你只要听话,你想要甚么,祖父便给你买甚么。”
他料想袁大官人又要对他做那件事了,矢口拒绝:“我才不要听话。”
袁大官人恼怒地道:“带下去,继续关着。”
接下来的三日,年知夏一日只能得到一只白面馒头,他知道这是他不听话的代价。
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愿意听话。
三日过后,他又被带到了袁大官人面前。
袁大官人看着瘦了一圈的小男孩儿,问道:“你可知错了?”
年知夏瞪着袁大官人道:“我没错!”
其后,他并未再被家丁带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被带到了一间暗室,这暗室散发着浓稠的霉味与腐臭味,昏暗得很,仅有一根蜡烛照明。
这暗室里头有十余个活人,与他年龄相当。
他被这些人齐刷刷地盯着,心里发毛,但他是绝不会屈服于袁大官人的。
待家丁走后,一位较他年长三岁的少女行至他面前,关切地道:“你还好罢?”
他颔了颔首,向对方描述了自己的遭遇。
“我与你一样。”少女微微一笑,“我们所有人都一样。”
年知夏疑惑地道:“袁大官人为何要那么做?”
“他呀……”少女对袁大官人恨之入骨,“他打着将我们当作孙子、孙女的名义,教我们放松警惕,实际上,是想引诱我们自愿供他发.泄。”
年知夏懵懵懂懂地道:“何为发.泄?”
少女细细地向同病相怜的弟弟解释了,末了,叹了口气:“我已被他关了足足五载了,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命出去?”
年知夏尚未将自己所听到的消化干净,许久才抱着自己的膝盖道:“我要怎么办才好?”
一个不及他肩膀高的少年开口道:“要么从了他,要么被关着,逃跑只有被活活打死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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