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把她推到沙发上撅着屁股跪着,腰肢下塌。
美人窝掬在那里,浅浅的两个雪坑,中间笔直的脊骨伏出漂亮的弧线,纤薄的背上蝴蝶骨振翅欲飞,下头奶子垂出个隐约的轮廓,探着头招人。
真真是漂亮。
他跟着跪在唐楚后头,按着她的腰肢分开臀肉,重新插进去。
湿热的媚肉再一次亲亲热热围上来舔他,咬他,他不理会,从叁长两短的节奏慢慢换成九浅一深的插法,回回碾着里头的肉粒肏胞宫。
肏得她娇小的身子一晃一晃,下头奶子也一跳一跳,他俯下身,大手从唐楚腰间攀到奶子上。
一开始他不过虚虚罩着,可那两团兔崽子实在欠,活蹦乱跳地撅着石子儿一般硬的奶尖顶着他的手心撞。
嚣张得很。
欠收拾!
他掐着奶尖把小白兔揉圆搓扁医治乖了才罢休。
而唐楚已经被肏得迷了,小脸枕在奶白的沙发上,黑发凌乱,两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耳根,脸颊,嘴唇,鼻头,眼角,处处是冶艳的红,她张着小嘴儿艰难地喘着气儿,也顾不得干喘喉咙疼,活像尾脱了水的鱼。
只有在掐她奶尖的时候才露出一分生气儿,一掐她身子便是一抖,眼角嘴角都不受控制地漏出水来。
乔言察觉到子宫颈在隐隐地收缩,知道唐楚要到了,他凑到她耳边,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里:
“宝宝,等我一起。”
可惜他骑的这个小母马是个听不懂话的,刚说完她就抽搐着身子一泄如注,激喷而出的水撒了大半在他身上还有沙发上。
这么个不中用的小母畜,你能拿她怎么办?
乔言掐着唐楚抽搐不止已的腰,往疯狂绞杀他的胞宫嘴儿又肏了百十下。
肏得她呜咽不止,通身娇红,抽搐着摇着屁股躲,被他把着躲不过,穴肉紧抓,呼吸间的功夫就又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子吹了。
这是第二波高潮,逼肉绞得越发厉害,乔言这才叼着她的耳垂抵着子宫壁射了进去。
有些日子没做了,一泡浓精同她自己的骚水被他满满当当堵在胞宫里,伸手往她肚皮一摸都感觉得到那满肚子晃荡的水。
他半压着唐楚躺在沙发上,两人都是满身的汗意。
唐楚小小的一只,乖顺地伏在他身下,小身子不时细细的一抖,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雪肤红唇,鸦发如墨,眼神散乱。
无边的春色里竟出来几分凄艳的味道。
她神思飘散,嘴里还无知无觉地发出些微弱的气声儿来。
她是在唤他。
——主人。
这个不知轻重,不晓二五的傻姑娘。
乔言平时与唐楚做爱的体位不多,他最喜欢的是女上位,唐楚小小一个,坐在他身上一点压力没有,看她自己摇着奶子坐鸡巴,又漂亮又好肏。
而唐楚却是个只肯享受的懒货,最喜欢他从后面干她,半点力不用她出。
像69什么的花样就不用想了,倒也不是他死板,实在是唐楚于他而言过于娇小了,就是按在床上肏都看不见脸的。
人小逼也小,轻易就捅到了底,还是开了宫才能勉强吃完他,穴里又紧,捅进去像捅了妖精窝,骚肉痴痴缠缠地往他身上裹,春水荡漾的,欠干得很。
肏是很好肏的,可也很可爱,但看不见脸,这就是个大问题。
脸是符号,与姓名一样,是把一个人区别于其他万万千千的人的符号,每一次看见都是加强区分的认同。
他需要时时刻刻看见她,来抵抗纯粹极致的感官刺激带来的虚无感和认知错乱;
来提醒自己:他拥在怀里的,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一个泄欲工具。
——唐楚大概不知道,她这身子,这性子有多适合给人圈起来蓄成奴。
乔言的工作性质要求他体察世事,洞悉人性,他也从不啻于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自己和他人。
就连他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他自己。
偏她是个记吃不记打,顾爽不顾疼的糟心玩意儿,只会一双眼无辜地望着他,由着他整治,对他信任得叫他自己都诧异。
还老把自己毫无防备地往他手里送,挑着他的神经痴缠。
有好几次他都在失控的边缘,这完蛋货还乐乐呵呵爽得没边儿。
就好像笃定了他绝不会伤她,绝不会负她。
完完全全就,吃定了他。
真真是…冤家。
冤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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