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
室内暖白的灯光下,干净整洁的餐桌上摆了一碟子小菜和一副用过的碗筷,黄铜的小奶锅里还有小半锅熬出了米油的浓粥。
边儿上靛蓝的仿汝细颈瓶儿里插了几只粉白的月季,花瓣儿层层迭迭娇嫩地舒展着,满室静谧。
桌边娇小的妻子跨坐在丈夫怀里,被丈夫端着将将一握的小瓷碗拿勺子喂着粥。
这是何等的温馨景致。
如果丈夫的脸上没有那层不正常的红晕的话。
耳边是乔言忽轻忽重的呼吸,唐楚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薄薄的一层布料下,几乎可以看清她手的形状,十指纤纤,掬成一捧。
捧着的是乔言饱满的胸肌,手心里是两颗石子一样硬的奶头。
他硬了。不只是奶尖,还有裤裆里,直挺挺一根顶得老高。
只是硬了也没耽误他给自己喂粥,精致圆润的银勺一翻,一勺子香糯的粥送到嘴边,稳稳当当。
好似这点子情欲不过叫他气息凌乱一些罢了,再无旁用。
如果是她的话,怕是一早溃不成军,只想哭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了。
偏就乔言自持。可他越克制,唐楚就越想对他更过分些。
她含过那勺子粥,小手扯着乔言的衣摆往上拉,拉到胸口,露出两粒紫红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皱巴巴的葡萄干。
乔言平常穿得随意,一向以舒服为主,但再如何随意必定都是寸肉不露的。
因此那一身闲适的恬淡劲儿里从来都不会叫人错觉出轻浮二字,就是有时眼波横斜,也只会让人觉着撩人。
眼下衣衫被她故意拉扯得不堪,唐楚原是想看看他狼狈的一面,谁料许是感受到了空气里的凉,乔言腹间肌肉收紧,一块块肌肉轮廓分明...
反倒看得自己口中唾液分泌不止。
唐楚忍着疼咽了满嘴的粥和口水,手里学着乔言方式捻着他的奶头,一揉一掐,轻轻柔柔的,撩拨意味大过亵玩的意思。
给了她机会也立不起来的没用东西。
偏她自己觉不出,也看不明白乔言眼底隐隐聚起的危险神色。
瓷碗小巧,不过乔言巴掌的分量,说好的半碗粥眼见着就要见底。
唐楚眼里哪看得到这些,小手往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游去,手指往沟壑里填,五只手指挨着上,小指填上去恰恰与两边的肌肉块齐平。
她下手没个目标,手下自然欠缺章法,只是本能地寻着乔言越来越沉重的呼吸一路往下,越过肚脐,探进裤头里,摸到毛发的边缘。
“宝宝,”她听到乔言轻喘,“别...”
别什么别?自己的男人,有哪里是不让碰的?
这话她就不爱听。
唐楚摸着乔言的内裤边把他的裤子一把拉开——她不单要,还要大大方方要。
她得意地握着乔言的命根子,手指把激动得流水的马眼揉捻开,光滑的蘑菇头被涂得亮晶晶的。
乔言状似不耐地动了一下腿,挪动间布料擦在唐楚的逼上——刚刚乔言急着出来给她找药,被她扭着不放,匆忙间就把她光着屁股抱出来了。
原本她自己也没想起来,还是在乔言身上叉开腿坐的时候才意识到,紧接着就被乔言一阵撩,一时间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快想不起了,就跟别提什么内裤了。
这会儿乔言腿一动,湿热滑腻的触感在敏感的穴口荡开,唐楚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什么时候,她水流了这么多了?
这就又羞了?
一声轻嗤抵到了牙边儿又被他咽了回去,乔言憋了一口气又改了一回呼吸节奏,将最后一勺粥舀起。
“楚楚...”
比起乔言一贯平稳中隐含强势的语气,这一声弱得几乎带了乞求的意思。
硬了。
幻肢硬了。
唐楚恶向胆边生,不单握着乔言龟头的手没撒,提着水淋淋的穴直接坐到了鸡巴根儿上。
有些人明受暗攻,良心大大的不好
幻肢硬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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