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一直在想孩子的事情,虽然还是没从震惊里完全走出来,好似跟做梦一样的感觉也没完全褪去,但还是忍不住去想像孩子的样子。
“像他妈妈,一般儿子都随妈妈,女儿会像爸爸,但也不一定。”范央谨慎道。
“哦哦,你说,如果元祁生了孩子,那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陆锦承视线灼灼,语气里满满的探索欲。
像自己的话,聪明睿智,性格开朗,敢爱敢恨,脸好腿长,确实不错。
可是,陆锦承转念一想,不禁皱眉,万一像元祁,元祁他性子倔,待人冷漠粗鲁,动不动就抄家伙,一看就是家里惯坏的小少爷。
不行,绝对不能让孩子随元祁,将来到社会上会挨揍的。
“什么?”范央一惊,手中的文件差点掉地上,他老板怎么会想这种事?他说的是元先生呀!不是有人说他们俩不合吗?
他看着陆锦承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一阵发毛,陆总不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人,除非是……真的。
范央吞咽几下口水,暗叹一声,贵圈真乱。
陆锦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合适,所以立即道:“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元先生的孩子,肯定很乖巧,老板,那个,元先生童星出道,网上能查到他小时候的照片和视频,特别可爱,你可以看看。”
范央跟了陆锦承这么多年,心里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很快就整理好自己受惊的情绪,回答他的疑惑。
“哦,我去趟医院,公司有事给我打电话吧。”
陆锦承起身,有些懊恼自己刚才问的问题,那不是明摆着告诉范央自己和元祁有不正当关系吗?
今天元祁非要出院回剧组,陆锦承不放心,决定亲自送他过去,到剧组再委婉地嘱咐李叔几句,别让元祁太辛苦,毕竟折腾他也是折腾老陆家的种,当然,最后这个原因还是不能说,元祁的事业特殊,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出了公司,开车子去医院。
今天出院,元祁提前换好衣服,还把医院里的东西简单收拾一下。
整理好一切,他搬着小椅子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安静的等待着陆锦承的到来。
这几天的气温骤然转寒,元祁特意在毛衣外面套了件加绒的外套。
他一向怕冷,在别人还没感觉天冷的时候,他就有点受不住了,特别是现在已经入冬了,他更是手脚冰凉。
这些日子,陆锦承下班会来陪自己,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也算是尽职尽责,元祁就开始想,或许应该把孩子留给他,陆家家庭氛围比自己那个家好太多,所以,只要以后陆锦承同意让自己随时探望,自己可以把孩子抚养权给他。
这件事情元祁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他心里做好了准备,打算抽时间就跟陆锦承谈一谈。
身后的病房门被人打开,门锁声在这安静的氛围下格外清脆,元祁以为陆锦承来了,转身看去,稍稍不悦,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
元祁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他对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淡薄道:“你来干什么?”
自从上次两个人交谈后,元祁很少见到贺玄言,他对这个人也不是很在意,都差点忘记他在和自己同剧组拍戏了。
贺玄言提着一筐水果,站在门口,对着元祁显得局促不安,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元祁,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贺玄言听到元祁在片场昏倒的消息,于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避开了经纪人偷偷跑来。
“谢谢。”元祁依旧冷漠,但还是出于礼貌向他道谢。
“医生说你怎么了吗?”贺玄言慢慢走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拘束地站好。
“没什么,就是怀孕了。”元祁轻飘飘地开口。
他是故意的,直接干脆利落地说出来,目的是让贺玄言知难而退,不要再幻想脑补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看贺玄言僵硬的表情,元祁知道,自己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只见贺玄言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好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元祁不以为然地把椅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慢慢悠悠地开口:“好几个月了,到时候满月请你来。”
贺玄言小心翼翼地询问:“元祁,是谁……”
“这不关你的事。”
元祁眸子微眯,窗外的树杈上仅剩了几片枯叶摇摇欲坠,即便现在没掉落,却也经不起一阵风了,所以固执的停留就显得毫无用处,要走的总会走。
他性子古怪,对于所有的感情都要求太高,即使亲情或者友情都是如此,毫无疑问,贺玄言就是早几年掉下去的枯叶,他的掉落,甚至都没被风吹,所以,落下去的叶子哪有重新挂回来的道理?
元祁永远都记得那年他经纪人说的话,将自己贬的是一文不值,无地自容,那段时间,元祁难受了很久。
如果是由贺玄言主动提的,元祁都不至于这么记恨贺玄言,可他却任由一个外人去胡说八道,侮辱自己,也把自己为数不多用心经营的友情玷.污的分文不值。
“你身边没有人,你是在骗我,你是故意刺激我的对不对?”贺玄言情绪有些激动,语气里夹着颤音。
“干什么呢?”陆锦承板着脸走了进来。
刚才在门口就听见了贺玄言悲情的话,陆锦承不由一瞬间热血沸腾。
第18页
同类推荐:
【快穿】欢迎来到欲望世界、
爱欲如潮(1v1H)、
她的腰(死对头高h)、
窑子开张了、
草莓印、
辣妻束手就擒、
情色人间(脑洞向,粗口肉短篇)、
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