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可怜又无助的小姑子扑到自己怀里该怎么办?
杨秀筠面临这个重大难题,思来想去只能留下了,小姑娘拽着她的衣角,如同受惊的小猫,谁能忍心把她一个人扔在房间里。
“不用怕,我在这儿陪着你。”杨秀筠铺好床,安抚她躺下,轻轻拍着周景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她入睡。
“谢谢嫂子,妈妈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每次遇到打雷只能躲在床底下。”周景小声抽泣。
杨秀筠倒是第一次见怕打雷怕到这个地步的,于是试探着问:“为什么会那么怕打雷呢,你上过大学应该知道,雷声虽然吓人,但是待在屋内是不会受伤的。”
“不是怕雷声……而是,而是每一次雷雨天,我都会想起……”周景瑟缩着身子发抖,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杨秀筠怕刺激到她,连忙道:“不想说可以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景停止了抽泣,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杨秀筠,声音沙哑地唤她:“嫂子……”
“我在这。”杨秀筠心头一紧,二妹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既让人怜惜,又让她……想要把人揉进怀里,融进血肉之中,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咳嗽了声,问:“二妹妹好些了吗?”
“嗯……大嫂对我真好,可是我怕……如果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会厌恶我,讨厌我,就像以前那些人一样。”
“怎么会,像二妹妹这样可爱的姑娘,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真的吗?”周景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杨秀筠的手,希冀地问:“假如……假如,我和一般女孩不一样,我有奇怪的地方呢?”
这话说得杨秀筠一头雾水,自己面前这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会有什么奇怪之处。
周景看出杨秀筠的迟疑,眼泪又积满眼眶,一低头便落了下来。
“我知道,没人能接受……我这畸形的身子。”周景越哭越伤心,倒是把杨秀筠吓坏了。
“不是的,不管二妹妹有什么……什么特别的地方,我都不会在意。”她连连保证道,原本就对周景有好感,现在看她哭成这样,心里怜惜极了。
“大嫂要说话算话。”周景从床上爬起来,咬着下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她拉着杨秀筠的手,恳求道:“能跟我来一下吗?”
“去哪儿。”杨秀筠也起身下床,对周景的行为十分困惑。
“盥洗室……我要给嫂子看……”
杨秀筠就这么和她手牵着手,一起进了盥洗室,周景将门反锁,然后当着杨秀筠的面,开始脱衣服。
“二妹妹,你……”杨秀筠吓了一跳,以为这孩子是被雷声吓糊涂了,就算是亲姐妹,这样当面脱衣服也不妥当。
“既然大嫂说,不管我是什么样都不会嫌弃我,所以我决定把我的秘密告诉你。”
周景就这样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服,睡衣、内衣、睡裤、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杨秀筠本来在她露出光裸的上身时,便羞窘地不敢直视那具纯洁的少女胴体,可是内心又被异样的情绪填满,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看看吧,有什么关系呢……
而当她的眼神向下,瞥见那稀疏的黑色毛发中,藏着的一根软塌塌的物事时,顿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惊呆了。
等她回过神来,立刻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自己是做梦了,还是疯了,二妹妹的胯下怎么会长着男人的东西。
周景凄然地笑了笑,对杨秀筠说:“你看到了,我丑陋的身体,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你了。”
杨秀筠虽然心中震惊,到底是当了多年的当家少奶奶,见过大风大浪,很快便镇定下来,她知道此时自己要是表现出厌恶的话,会狠狠地伤害眼前的小姑娘,这个可怜的孩子又没做错什么,身体都是父母给的,她能怎么办呢。
她默默把地上的衣服捡起了,温柔地对周景说:“穿起来吧,别着凉了。”
“你不怕我?”
杨秀筠叹了口气:“有什么好怕,二妹妹是个苦命人,有什么话出去说吧,我知道你憋在心里很久了。”
周景红着眼眶穿好衣服,杨秀筠要给她擦眼泪,她还别过脸倔强地说:“我没有哭,我不是爱哭的人。”
“是,二妹妹最坚强了。”这话明显就是哄小孩子了。
杨秀筠拉着她的手回到卧室,周景给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小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妈妈总是跟我说,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的身体,我八岁那年,同班的孩子里,有个小姑娘和我关系特别好,我常常邀请她到我家来玩。
有一次我们在花园里种花,天上阴沉沉的,很快就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很吓人,我就和她一起回了卧室,当时我们俩都打湿了衣服,佣人正好不在,我就自己从衣柜里找了两套衣服,本来我是要去盥洗室换衣服,可是她说都是女孩子不怕这些。
然后我就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衣服裤子……”
眼泪悄无声息落了下来,周景扯着嘴角,强行让自己笑起来:“她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别墅,比雷声还要大,然后把自己在学校里学到的所有负面词语都用到了我身上,而我……我吓呆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妈妈回来,通过她们的对话,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不一样的。”
“这个秘密很快被埋藏下来,那一天在场的人,除了我和妈妈都不见了,可是我做不到,我忘了不了她的尖叫声,她的污言秽语,我害怕有一天,其他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又会掀起一场狂风暴雨,所以……妈妈带我去了国外,一走就是十年。”
表演结束,看着杨秀筠湿润的眼睛,周景心里疯狂为自己鼓掌,这一段表演都能竞选影后了吧,而且还是自编自导自演。
这就是她计划的开端,为了尽快拿下杨秀筠,她不得不兵行险着,昨天下午遇见周瑢的时候,周景便看明白了,这个时代的女人很难背叛自己的丈夫,那是延续了五千年的枷锁,现在还没有松动的迹象。
既然名分上比不了,她只能用身体的羁绊,将大嫂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
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的表演,从杨秀筠的反应来看,第一阶段目标圆满完成。
“我……我没想到二妹妹会把这么重大的秘密告诉我。”她犹豫着组合措辞,想着尽量不伤害周景。
“大嫂也说过,和我投缘,这些年除了爸爸和妈妈之外,没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也不敢交朋友,现在能和你分享这些,我很开心。”周景大胆上前,给了杨秀筠一个拥抱。
“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二妹妹千万别厌弃自己,你是多美好的姑娘啊。”
周景高兴地直点头:“在英国的时候,有位修女跟我说过,要勇敢接纳自己,只是我一直没有遇见能肯定我的人,没有信心……有了大嫂的鼓励,我以后会勇敢面对的。”
杨秀筠闻言松了口气,她是真的怕自己处理不好,伤害了这个单纯的女孩。
心结说开之后,姑嫂二人重新躺下,又说了些悄悄话后,便相拥而眠。
早上,杨秀筠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臀缝顶着一根粗硬的棍子。
“这是什么?”她向后摸了过去,前一秒想着和周瑢睡在一起时,早上也会有这么一遭,可是后一秒她便猛然想起,自己昨晚是睡在周景房间的。
“啊!”杨秀筠下意识叫了一声,这个动静吵醒了周景,她睡眼惺忪睁开眼,望着自家嫂子,“大嫂,早安,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没习惯睡在别的屋子。”杨秀筠干笑了两声,瞥了眼周景高高隆起的睡裤,更加尴尬了,她本来以为周景腿间的物事只是个摆设,没想到……是能用的。
周景好像也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反应比杨秀筠还大,花容失色地叫道:“嫂子,怎么回事,它怎么肿了?”
“呃……你以前这个……没有肿过吗?”杨秀筠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有啊,就是和嫂子睡在一起之后,这里就怪怪的,现在还肿了起来,怎么办啊,我没办法出去见人了。”周景哭丧着脸。
“别害怕。”杨秀筠语无伦次地安慰道:“其实它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会肿,但是消肿也很快的。”
周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问道:“怎么消肿,要冰敷吗?嫂子教教我……”
“这……”杨秀筠胸口起伏不定,心里剧烈挣扎,一方面她窃喜二妹妹会对自己有这种特殊反应,从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看,以前没有出现过“肿了”的情形,自己是她的第一次?
另一方面,她作为大嫂,这样亵渎小姑子,简直是禽兽不如了。
所以杨秀筠伸出了手,又犹豫着不敢往下放,而且慢慢往回缩。
周景哪里会给她退缩的机会,假装恍然大悟道:“大嫂的意思是要用手?”
她立即抓住杨秀筠的纤纤玉手,放在自己双腿之间那高昂的地方。
“二妹妹!”杨秀筠像是触电一样,要缩回手,可是周景抓得太紧,她挣脱不开,又羞又急。
可是周景却先委屈上了,嘴一瘪控诉道:“原来大嫂是骗人,还说不嫌弃我,现在连碰一下都害怕。”
“这样的隐秘之处,本来就不该让外人碰触的。”杨秀筠简直哭笑不得。
“大嫂刚刚明明说是,要用手才能消肿,所以我才这样的。”周景说的理直气壮,死活不肯松开。
眼见天光大亮,很快就到了周家固定早餐时间,杨秀筠也不能让她这样“肿着”,于是咬着牙说:“我帮你消肿便是,就这一次,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哦,好好,大嫂快帮我。”周家小鸡啄米样点头,松开了自己的手。
杨秀筠深呼吸,右手探入周景的睡裤,隔着一层布料握住了差点捅破内裤的肉柱,心里暗忖也难怪周景说难受,那样粗壮的东西束缚在紧绷的裤头里,可不是憋屈嘛,她的手差一点握不住。
她上下撸动着滚烫的柱身,上面的经络在她手里跳动,杨秀筠的呼吸越发急促,成婚数载,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侍弄过丈夫的下身。
过了一刻钟,杨秀清的手都酸了,周景面色潮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可是下面的肉柱依旧坚挺,没有泄身的迹象,这让她不禁有些着急了。
“大嫂,怎么越来越热,越来越肿了。”她委屈巴巴看着杨秀筠,那双眼睛似乎在探问大嫂是不是骗人的,根本没有消肿。
杨秀筠简直气笑了,她捏了一下周景的柱身,冷哼道:“还不都是你,看你瘦瘦弱弱、斯斯文文,本钱倒是挺足的。”
“啊?”周景故作惊讶。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邪火,杨秀筠跟她较起劲来,她就不信自己还收拾不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于是蛮横地将周景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撩起长发,附身下去,一口含住了坚挺的玉柱。
周景爽得倒吸一口气,数分钟后,为了鼓励大嫂的好胜心,她便先射为敬了……
嫂子,它怎么肿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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