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附近很多学校都没有课了,三三两两的青年人结伴外出,都注意到了过分打眼的诺尔。
有好奇的人顺着诺尔目光的方向看,想知道是什么吸引了他在等待着什么。
猜测的声音五花八门,等女朋友和等待夕阳落下去这两个声音居高不下。
忽地,他们看到诺尔眼睛又亮了几分,唇边也荡漾开明媚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他们被青年灿烂的笑容迷花了眼,乱了心神。
就连漆黑的小天使什么时候停在他们面前都没有察觉到,而一直像是尊雕塑的诺尔动了。
他欢快地向着那辆车跑了过去,金色的发被颠的凌乱飞起,配着那双专注的眼眸,会让人以为是看到了向主人奔跑的金毛猎犬。
车内的虞慈也是这样想的,因为看到诺尔身边围了太多目露爱慕的人,而蹙起道浅痕的眉心被奇迹地抚平了。
车门打开又关上,虞慈觉得眼前一黑,本能地张开手臂,接了满怀的温暖。
脖颈处被毛绒绒的脑袋蹭着,微氧的感觉顺着脖颈落在了心中,酥酥痒痒的,对于虞慈来说很是稀奇,他试探一样地将手放在诺尔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没有被推开。
埋在虞慈颈间的诺尔眼睛一亮,唇角的笑意扯的更大了些。
两条劲瘦的胳膊藤蔓一样缠在虞慈西装下柔韧的细腰上,得寸进尺地撒娇。
“谢谢虞先生来接诺尔,诺尔真的超开心~最喜欢虞先生了。”
这番话可谓是相当大胆的表白了,听得前面的林莫都暗暗咋舌。
反观被表白的对象虞慈,倒没什么太过激的反应,心中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泉池子里,满是惬意。
或许是诺尔从不吝啬大胆的表达喜欢,渐渐的也让虞慈习惯了诺尔随时随地的表白。
“答应你了的。”虞慈轻轻揉了把颈间的小脑袋,柔软的发丝吸在掌心让他一时不舍得放手。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诺尔的发质特别好,柔软顺滑,像是小动物的绒毛,非常适合被摸被揉。
一开始虞慈还觉得这样的动作太亲昵了,可一旦上了手,竟慢慢成了习惯,一天不揉个两三次反倒觉得手痒。
还好,诺尔也很喜欢这样的亲昵,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着的,每回虞慈上手后都会配合地眯着眼睛蹭手心,一副享受的不得了的神态。
甚至他和虞慈单独在兰庭时,虞慈在客厅办公,诺尔偶尔也会蹭到虞慈的身边。
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倚着虞慈的腿侧,将虞慈的手搭在自己的头上,一同度过一个惬意的午后。
诺尔懂事的很,他知道虞慈其实不是很喜欢过多的身体接触,抱了一会儿便乖乖退出了满是清幽禅香的怀抱在一旁坐好。
只是在退出的那一刹那,诺尔沉着眸光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沁在虞慈身体内的香气印在脑中一样。
下一个瞬间,诺尔又是那个乖乖抱着画板,目光热忱而清澈的青年。
在虞慈这里,乖巧的诺尔总是会得到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温柔。
“晚饭想吃什么?”虞慈温声询问道,难得将选择权交出来。
诺尔歪了下头,目光在虞慈淡色的眼眸中多落了一瞬,勾起抹笑,说道:“虞先生,晚饭我来做好不好?我想给虞先生做饭吃。”
虞慈怔了一瞬,似乎是不敢相信青年会做饭,挑了下眉,道:“你确定吗?”
“当然!”诺尔拍了拍还有些单薄的胸口,一脸的骄傲,“我很会做饭的,虞先生我保证您会喜欢我做的饭。”
虞慈静静地看着诺尔,似乎是在分析诺尔这话到底可信不可信一样。诺尔骄傲的小表情一垮,下垂眼的眼角又垂了几度,变成了可怜巴巴。
他手指小心翼翼地勾着虞慈深色西装的袖口,轻轻地晃,“就试试嘛,好不好虞先生,试一下,万一您就喜欢了呢。”
晃神的功夫,虞慈好像看到了青年金色的发中有两只垂下的金色尖耳朵,身后毛绒绒的金色大尾巴也垂在地上慢吞吞地扫。
虞慈看着那双仿佛一下瞬间就要哭出来的蓝眼睛,心中浮出个很可爱的念头,或许哭出来会更可爱吧。
恶劣的念头起来了就如见风长的野草,竟有些要按不住了。
茶色的眼眸转淡,淡色的薄唇勾起一点笑意,“如果诺尔做的我不喜欢要怎么办呢?”
“呜。”诺尔眨了眨眼,眉心都蹙起来了,看着虞慈的目光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可惜恶劣的念头都起来了,虞慈只想放任不管。他好奇,青年还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诺尔没有辜负虞慈的期待,他绞尽脑汁想了想,蓝眼睛“叮”地一亮。
“如果虞先生不喜欢的话,那就打我吧。荆条打,不是有个成语叫负荆请罪吗?不好吃,我也给虞先生负荆请罪。”
“……”虞慈被逗得眼底浮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轻拍下诺尔的头,“负荆请罪可不是这么用的啊。”
诺尔歪头看虞慈,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笑意,坦坦荡荡的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华文不好闹出的笑话。
虞慈愿意纵容诺尔这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甚至在他看来亲自做饭也不过是青年的小情趣。
但兰庭那房子里没有一点食材,只能让林莫到最近的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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