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衷:“也不一定,可能就是看热闹想你死。但至少需要个体面的理由,一方越无辜,越不能开口澄清,越适合被利用。”
明明是小神仙,但内心极其阴暗。
这种讨论言语是不敢参与的,毕竟只要一提他就得被迫反思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诚如雪渺所言,就…真的会信啊。尤其是他这种意志不坚定,别人说什么信什么,毫无辨别能力但共情能力又极强,看着谁可怜就像跟谁一边的人,在这个故事里就是干啥啥不行,煽风点火第一名的玩意儿。
越初说得对,他真的除了知错就改,一无是处。
不过看样子一切都解决了…也真是太好了。
·
“欸,你后面那孩子是不是一个人哭呢。”应闲璋轻轻戳了戳越初压低声音道。
越老师从后视镜里瞟过去看言语,“哭就哭吧,少说憋了仨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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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行了啊,少哭会儿。一会儿回家我让应九给你做点好的。嗓子哭哑了,明天戏还怎么拍。”
好家伙,哭的更大声了。
·
江河娱乐的灯还在亮着。
“你不是说,把宋衷的事曝光了,他们就会——”化天瑞整个人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大声斥责面前的男人。
断指的男人仍是惬意着,“不是挺好吗。”
化天瑞:“可你说,只要宋衷和雪渺的事火候够大——”
“他俩的火候够大,就烧不到池怀寄身上了啊。”
他来找化天瑞的目的,仅此是答应了言声彻放了池怀寄和言语,毕竟于他而言整件事的目标只有言声彻的能力,如今他提了要求,自然还是该满足的。为此违背一下自己一直守诺的原则都也无所谓的。
化天瑞当即怒不可遏,“你——”
“你为什么觉着扳倒越初自己还能好过了,再继续下去,你也不怕他找你麻烦。”
化天瑞:“他越初凭什么。”
断指的男人一时不语,而后看向他慢悠悠道,“你不是想知道越初的事吗。你不是想知道他背后的资本吗。”
化天瑞的眼神中透着警惕。
断指的男人瞧着他,也不见什么多余情绪,却在下一刻,全身发散出炙热灵力,若是靠的太近,怕是会尸骨无存。
化天瑞惊觉,还未来得及开口,座椅四周像是出现鬼魅一般缠绕住他,窒息感扑面而至,四肢不知是被什么缠住,丝毫不得动弹。耳边传来怪异声响,包裹住他的鬼魅扭曲着,活脱脱要将他吞噬般的。化天瑞不住用眼神祈求着他,不住抽动的面部肌肉滑稽好笑——
而下一刻,烟消云散。
“不然你以为,越初身后是什么。”
便是这些散去了,化天瑞也全然僵在座椅之中,口中不住咕哝着,“…妖怪。”
男人并不理睬他念叨什么,“不是你该碰的,就不要随意涉足。”
他说着向前,手指轻点在对方额头上。
化天瑞像是突遭剧痛一般颤抖起身子,随后便见男人就此抽出了一缕黑色灵力。而同时,他便不记得上一刻发生的事了。
但恐惧仍布满全身,只看见对方的面容,都足以让自己如筛糠般不可自遏。
“可别招惹越初。”
·
断指的男人从写字楼里走出,掌心中那抹黑色灵力被他嫌恶碾碎,随意甩在了空中。
“脏脏。”
·
池怀寄的风波无论外面如何,在家里也就算过去了。至于其他,越初也就都交给祁宴去办了。
安定下来后,组里的戏份陆续也就结束了。最后一场戏三日后在取景地顺利完成了,就连之前在崖边拍摄的戏份,也再周旋下重新补拍了。
本来两个月便能拍完的戏,如今闹腾着多了近一倍的时间。
不过好在皆大欢喜,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杀青当日雪渺和言语去买了炮仗,越初和应闲璋去将还在医院疗养的却福偷了出来,祁宴和宋衷则是回家让应九多备了些饭菜酒水。
那晚的庆功宴越初偷喝了些酒,虽然被祁宴看过来时他便放下了,但还是稍稍尝了下味道。
一旁还是枕头的应闲璋见着四周也没外人,早就坐到桌上用谁也不挨谁的五官和池怀寄对瓶吹起来了。
“欸。”池怀寄抬抬下巴指向应闲璋身后,“是不是困了。”
众人一并看出去,就见着越初已经有些打盹着靠在椅子上,安安静静也不吵闹,睫毛因为将睡未睡还些许颤动着。
却福:“都说了别让他喝酒,你们也不拦着。”
应闲璋凑上去,将自己放入越初怀中,好让他能安稳睡着。不然就是睡了,也保不齐他家孩子梦里又遇着什么。
池怀寄:“给他抱回去吧,当心再吹着,天也凉了。”
祁宴想想也是,起身便准备过去将他师父先抱回车里,却看应闲璋抬手一个制止,朗声道——
“我来!”
众人错愕一瞬,随后同时露出,我看你怎么来的表情。
就见应闲璋轻快跳到地上,苍蝇搓手一样热了下身,随即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媳妇整个人直端端举了起来。
“……”知道的是举了个人,不知道的以为举了口棺材。
宋衷咬着筷子尖满脸不屑,“你敢把我家孩子摔了,你就死定了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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