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江淮,已经是从二品观文殿大学士,但时候成亲肯定倍儿有面子,于朝朝知道气得鼻子都得气冒烟吧,还有那个傅明赫,肯定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京里那些编排她家商户出身的,必是也不敢在说什么。之前他们家空有爵位没有实权,但是现在不同了,等成了亲,从二品的观文殿大学士就在这儿摆着,她的夫君,既有高中状元的才华,又有皇帝的器重,诶嘿,想想都觉得心情大好。
就在这时,荣婳忽然想起什么,一下翻起身,看着江淮正色问道:“京里到底有没有弹劾你在任上不作为?”
江淮不以为意,只道:“都没回京,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大皇子真的找人弹劾了我,也可能根本就是为了激怒暴.民散步的谣言。”
荣婳闻言蹙眉道:“不成,这是不能马虎,我找王爷问问去。”
说着,荣婳立马起身出门,去找圣卿王,江淮都没来及反应。他看着还在摇晃的门扇,颇有些不解,旁人的看法如何,有那么重要吗?他被升为观文殿大学士,不就是打破不作为传闻最好的力证吗?
江淮不知她为何这么在意,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便不想了,专心考虑这个中秋节要怎么过。
其实他心里明白,在答应荣婳中秋节给她回应的时候,心里那杆秤已是倾向不再继续查定国公府的案子。
这么久相处下来,她对他的情谊,关切,在意,他早已深深眷恋于其中,还有她的性格,她不同于旁人的观念,也都深深吸引着他。
他真的无法接受,案子查清之后,自己只能退出的那个结果。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要再查,就像当年定国公府撇清他母亲一样,撇清和定国公府的关系,一辈子也不要说。
但是……对父亲那渐已模糊的记忆,再次浮现在眼前,他真的不愿父亲背着引敌入关的罪名,他想寻找真相,给父亲一个清白。
他明知自己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更倾向的选择,但还是有些摇摆,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完全放弃查案的理由,否则始终觉得心中难安。
而就在这时,赵林忽然进来,对江淮道:“公子,夫人的书信。”
娘?他们母子已是许久没有好好说过话,江淮坐起身,伸手接过书信,走到桌边坐下,凝视片刻,方才将其打开。
母亲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字里行间,满是无法压抑的情绪。
起先说已经知道他在岐州经历的一切,责怪他不听母亲的话,非要去科举入仕,遭遇如此险境,可责怪的同时,又是满满惧怕,担心会失去他。
而在这封信中,母亲提及了一件,从未与他说过的事。
当年,父亲前往河东道抵御突厥,她每天都在等着父亲回来,可等啊等,始终没有消息和捷报。在润州那个阴冷的冬天,最后回来的,只有父亲从家里骑出去的那匹老马,马身上许多的伤痕,马鞍上也全是血迹。
那日老马在阴沉的天中,从青石板的小巷里,缓缓走回来的画面,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她甚至,都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现在他又要入官途,才考上科举,就遭遇如此凶险,这叫她如何能够放心?
为什么非要去查当年的案子,安心留在江家,日后做一个逍遥快活的富贾不好吗?
信的最后,母亲说,她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儿子。
江淮默然看完,修长的手指叠起了书信。
他看着手里的信,沉默了许久,许久,再次抬眼看向门外。
不查了……
不查了!
如了母亲的愿,他也能安心的娶荣婳。
江淮烧掉书信,走到门边,轻轻一声叹,就忘了自己与定国公府的关系,安心做江家的人吧。
而另一边的荣婳,在圣卿王房里,问道:“王爷,京里到底有没有弹劾江淮不作为。”
圣卿王摇摇头:“根本没有,大皇子的人找的借口。”
荣婳灿然一笑:“那就好,多谢王爷。”
说罢,荣婳行了个礼,退了出来。
从圣卿王那里出来,荣婳直接去找李直。最近闲了下来,没什么事儿做,李直正在和一帮兄弟,在院中打牌喝酒。
一见荣婳过来,李直起身问道:“小姐可是有事吩咐?”
荣婳道:“京里根本就没有弹劾江淮,但是现在岐州还有人误会着,你们现在就去外头,把真相传出去,说明白是大皇子栽赃,他绝对不能背这种黑锅。”
“得嘞。”李直领命,带着几个兄弟就出去了。
荣婳看着离开的李直等人,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如此这般,等日后成亲,别人就一点儿能编排的余地都没有了,她就彻底能在京里翻身!
荣婳回去找江淮,见他站在门边,一脸的沉思,走上前问道:“在想什么?”
江淮闻声回神,笑道:“没想什么。”
许是已经做下决定,江淮心里轻松了很多,再看荣婳时,心中已无什么顾忌,大方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顶。
“头发乱了!”荣婳嫌弃着后仰躲过,江淮失笑:“进来吧,有事跟你说。”
荣婳不解的跟进去。既然已经做下决定,他就不想再瞒荣婳,打算把自己是江南江家人的事说了,她是会生气还是会惊喜呢?江淮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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