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校:“……”
叶校在来的路上,一直记得自己还有债没跟他讨,身上那些痕迹前两天才消除。他把她勾引来了,但是走到床边她又心疼了。
叶校的膝盖陷在被子里,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指尖也隐没在他的发茬里,蹭着她手腕,欲念横生。
他身上有极淡的香味,叶校一开始还跪在床单上,捧着他的脸吻,摸着属于他的紧致清爽的皮肤。
后来想更近一步,意识到穿在外面的衣服去过大排档,她便把长裙脱掉甩在地板上,动作看着很豪爽。
室内的温度好像在增高,随着彼此的呼吸加重。
顾燕清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用被子把她裸|露的肩头裹住。
叶校的手徐徐滑下来,落在他的喉结上,感受那里随着吞咽动作的震颤,她没忍住,低下头咬了一口,听到他闷哼,明知故问:“疼吗?”
顾燕清仰着下巴,眼皮轻轻地阖上,莫名性感,“你说呢?”
叶校笑了笑,“我喝酒了,特别想你。”
顾燕清说:“我不止在喝酒的时候想你。”
于是叶校再次痴缠上来,她像个霸道又顽皮的小孩,对他就像抱着爱不释手的玩具,舌尖再次推进去,勾着他含吮。
时间太晚,光是接吻就已经精疲力尽,只是在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上搓了几下便离开。叶校没想现在怎么样,两人真的放开,今晚会没完没了。
她去浴室洗了澡再次回到床上,床头的闹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顾燕清因为失眠而产生的那一点焦躁已经被掩盖掉,因为叶校来了。
她带着一身凉意掀开被子,钻进他怀里,在黑暗中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在刻意安静屏息。
忽然问:“睡不着吗?”
“嗯?”他并不想隐瞒,但也不想放大,低声说,“没有。”
叶校抬手揉揉他的耳垂,又问:“想吃药吗?”
“没事,睡吧。”他把她的手扯下来,放在唇边亲了亲。
“听舒缓的音乐会不会好一点?”叶校又怕是因为自己,身边多了个人让他不适应。她把地上的手机拿起来,想了想,却放了首《菊次郎的夏天》
是轻快明亮的曲风,又让人鼻酸。
顾燕清听出来了,笑着道:“明天把你的歌单给我。”
叶校说:“好。”
又说:“你知道吗?每次难过的时候我会听这首钢琴曲,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顾燕清沉默片刻,回应她的这句话,“太宰治说,一件适合夏天穿的麻质和服,让他坚持活到夏天。”
叶校喉咙微滚,眼眶起了点潮意。
他们都是要强又不愿示弱的个性,比起诉说,更愿意自我治愈。
叶校跟他说过,她没有让自己过得太差,但生活就是那样,人始终不是铜墙铁壁。顾燕清没有办法想象,叶校也会在孤立无援的夜晚,辗转难眠,痛哭流涕。
和他在国外时一样。
顾燕清手伸到她背后,把她圈进怀里,紧紧抱住,他尝试着再次吻住她。
*
陈观南开林舒那辆底盘很低的跑车始终不适应,一路开到她家里,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陷在那个小小的铁皮里。
他根本就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车,因为好看吗?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眉头紧蹙,到了林舒家门口,他把钥匙丢给她。
林舒没有来得及接住,钥匙落在她的脚边,这完全像是一种挑衅,林舒很难不怀疑陈观南的用意,她的高傲个性也根本不可能蹲下来捡他丢的东西。
无论陈观南是不是故意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
于是,她开口说了句很具有人情味的话,“很晚了,你开回去吧,明天抽时间给我开回来。”
陈观南手揣在牛仔裤兜里,只是看着她,琢磨着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其实林舒直接指出她需要他亲自把钥匙捡起来,陈观南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以前做惯了这些事。
犹豫了一会儿,陈观南说:“我开不惯。”
林舒下意识问:“那你开得惯什么,在国外那辆开了两公里就散架的铁皮吗?”
陈观南笑了笑,“你知道我的车开两公里就散架?”
林舒:“我管你开得什么?”
陈观南没话找话说:“那辆车是我国生产出口的,质量很好,底盘高马力足。虽然外观设计不够时尚,但很实用。”
林舒有点无语,已经离婚了她不想再听他的科普和教育,转身进了屋里,头也不回地说:“反正开不开随你。”
一分钟后,别墅里的灯亮了起来,窗帘后出现她纤瘦的身影。
陈观南叹了口气,把钥匙捡起来,开着林舒的车折返回自己的家中。
隔天是周末,采编室主任约他打高尔夫,说要顺便谈工作的事。
陈观南直接给推了,车可以暂时不还,或者差人给她送过去。但是陈观南却一直记得昨晚林舒讲得每一个字。
在一起的这近二十年里,看似是林舒总是听陈观南的话,甚至对他有一定的崇拜。
但是只有林舒自己知道,那只是一个表象。实际上林舒吩咐的每一件事,陈观南都会力求百分之百做到。
这是他的承诺,从没被打破过。
结婚时,她曾要求陈观南在每个生日,纪念日送她铃兰花,他也一直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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