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豆糕一摸,手机不知道丢在哪了,“我手机不见了。”
徐松白松了一口气,“没事,你回家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
鹿豆糕吱吱唔唔了半天,“晏温生病了,我照顾他忘记了。”晏温的事情没法跟徐松白解释,她选择了隐瞒。
徐松白看着她闪躲的眼神,觉得她有秘密,但不想跟他说的样子,关于鹿豆糕的身世和孤儿院的经历,每次他问,她也都是这个样子。
“他没事吧?”
“没事,我照顾他就行了,今天你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鹿豆糕边说边把他推回了那边。
鹿豆糕不知道能做什么,接了盆温水帮晏温擦了擦脸,看着晏温脸上的纹路越来越清晰,人已经叫不醒了。
她十分害怕,蹲在他床边哭了起来。“晏温,你醒醒,你别死,别扔下我……”
鹿豆糕的热泪不断滴到了晏温皮肤上,晏温似乎被唤醒了,艰难吐出了一个字,“饿……”
鹿豆糕连忙拿来了面包牛奶,放到晏温嘴边,晏温拒绝的闭上了嘴,眉毛竖了起来。
她又赶紧切了点水果,一着急,切到了手上,她顾不得包扎,又跑回了晏温床边,把水果放到晏温嘴边,“晏温,水果。”
晏温用鼻子嗅了嗅,抓住她受伤的手吮吸了起来,鹿豆糕吓了一跳,想把手指抽出来,但晏温的手像钳子一样,她动弹不得。
过了一会儿,鹿豆糕看着晏温脸上的纹路似乎淡了一点,她突然明白了,用力咬破了右手的手指,放到了晏温的嘴边。
直到夜空开始泛白,晏温才醒过来,一转头看见鹿豆糕坐在地上,靠在她床边睡着了。晏温满嘴血腥味,仔细一看,鹿豆糕的手指上都是伤口,脸色发白。连忙用手指探了她的眉心,过了一会儿长舒了一口气。
掀开被子下床,晏温感觉眼前天旋地转,闭上双眼缓了一下,坐在床边用手碰了碰她,“别在这睡,回你房间去睡吧。”
鹿豆糕睁开眼,惊喜道:“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
晏温看着伸到眼前的手指,心脏好像被人用力抓紧了,他轻轻推开了,“我没事。”
“真的没事?”鹿豆糕看着他苍白的脸很担忧。
“你在这我睡不好,快走吧!今天都别来叫我!”晏温一脸嫌弃拨开鹿豆糕探在他头上的手。
“哦……”
鹿豆糕像小偷一样出了门,幸好还早,爷爷还没有醒,她轻手轻脚的胡乱包扎了伤口,回了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
鹿豆糕快十一点还没醒,她下午是有课的。徐松白打开了她的卧室门,走到床前,鹿豆糕趴在床边马下要掉到地上了,露出了半边小脸,苍白完全无血色。
“Babe……暖暖……鹿豆豆!”徐松白边试探她的额头边叫她。
鹿豆糕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他,还以为在梦里,“松白,我好困……”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鹿豆糕迷迷糊糊还没有清醒,翻了个身平躺,拿出手晃了下,闭着眼睛说:“疼。”
徐松白看着她两个食指都歪歪扭扭裹着纱布,忙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困,你别吵。”
高章十分无语被叫了过来,“我休个假回来容易吗?好不容易有点时间陪小玖,还被你叫来当家庭医生,你倒是不嫌弃我是个法医。”
“嘘!别废话了,你小点声,她睡着呢,不太舒服。”徐松白悄悄打开门。
高章给鹿豆糕做了简单的检查,打开了伤口重新包扎。
徐松白焦急地等着他开口,高章给他一个出去说的眼神。
两人进了书房,高章看了徐松白两眼,没说话。
“她没事吧?”徐松白焦急地问。
“她是不是有自虐的行为?”高章倚在书桌上,表情凝重。
徐松白深邃无底的黑眸深处染上了一层暗沉和担心,“她一直表现的很乐观,我没有发现过有自虐的行为。”
“她醒来你们最好去医院做下检查,手指的伤口每天换药就行。”高章拍了拍徐松白的肩膀,“有一种微笑抑郁症,不好发现,病人不会表达自己的想法,怕给别人带来困扰,有事都会选择自己承受,不会表露出任何消极的情绪,怕身边的人担心。病人希望把自己完美的一面呈现给别人,觉得只有这样,别人才会喜欢自己。这种病人通常会拥有强大的自制力,又很敏感,当悲伤来袭,情绪发作,他们会像哑巴,不断地自我内耗。当承受的压力太大到再也无法承受,他们就不再强颜欢笑,情绪失调会更严重,反应也会比一般的抑郁症患者更激烈,甚至有自残自杀的行为。”
徐松白猛得抬头看向死党,“你是说……”
“你昨天突然宣布半退圈又官宣恋情,是不是给她太大的压力了?你退圈不是因为她吧?”
“不是,我想换个职业。”徐松白摇了摇头,他这个决定做了很久了,只是实施的不太顺利。
“那你有告诉过她吗?”高章拿起书桌上的摆件把玩。
徐松白瞳孔微缩,他不记得了,鹿豆糕很尊重他的决定,没有干涉过他。看来这种远距离还是沟通的不够。
“我只是个法医不是心理医生,你再观察观察,只是她的手确实是人咬的,肯定不是你咬的,你们家也没有宠物,那就只能是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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