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江莺莺羞红了小脸,发出娇弱的嘤咛声。
二人密切结合的私处还在张夫子眼前,在皇帝龙根深贯到底后,花径开始新一轮搅动,穴口的媚肉更是一张一弛地蠕动着,让张夫子看到她是如何饥渴地吞咽巨大的龙根。
殿下,不要在这里。她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乳上金环和金叶子左右晃动,招惹又轻佻。
好。李琰继续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带她走,二人来到书桌前。
江莺莺改成岔开腿跪在书桌上,腰部却被下压,半个臀部轮空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挺入。
他埋在她体内不动,右手提起狼毫,在白纸上写了莺莺二字,道:朕来教你写字。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墨宝,见一次惊艳一次。他的字不似出自某个行家字帖,而是自成一派,修长又流利,一撇一捺如刀锋凌厉。
她哪里写得出这样的字呢。
江莺莺提起狼毫,正要认真写字,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龙茎在她体内以极缓的速度研磨,好似在与她嬉戏缱绻,又好似纠缠至深地相互摩擦。LIαoγùχs.⒞oм(liaoyuxs.com)
噢,噢她的花径忍不住紧绷颤栗,这让她怎么写字嘛
莺莺,写啊。李琰一边折磨她的花径,一边催促她写字。
是她忍着下体的骚痒难耐,勉强写了莺莺二字。
皇帝似乎是为了证明不是存心折磨她,一边顶胯弄她,一边接过狼毫,又稳稳落下字迹卓然的发情二字。
江莺莺红了脸,她正发情的厉害,身子都酥软了,还要写这样的字。
写。皇帝慢慢加快动作,只是幅度依然轻柔,像在肏一件易碎的珍宝,又怕弄碎她,又想弄碎她。
唔,唔江莺莺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呼吸紊乱地照着写下发情二字。
皇帝的龙根还在不断律动,他左手绕到她身前,食指轻挑肉蒂玩弄,右手写下母狗二字。
啊啊啊她的肉蒂方才被阴夹狠狠玩过,这会儿轻轻一碰就肿痛欲裂,花径随之往死里绞那根龙茎,舒服得他沉声吐气。
殿下,不要玩那里,呜呜呜她的肉蒂肿成平时三四倍大,充血暴涨,惨不忍睹。
你乖乖写字。他手上动作不停,玩的正起劲。
呜呜呜江莺莺无法,羞耻地写下母狗二字。
皇帝笑了笑,在三个词中间分别连上是的,句子连成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江莺莺精力都集中在肉蒂和花穴上,顾不上什么,乖乖照他写。
莺莺自己念一遍。他开始全力启动,一边在她的穴内横冲直撞,一边用左手恶意挑逗她受伤的肉蒂。
她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被他淫弄着身子,噙着眼泪娇声道: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角落的男人这才知道二人写了半天的字是什么。
挂了尿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气极又是心酸。
皇帝托着她的双腿,继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凌空肏她。
江莺莺的重心全插在那根肉棍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阴蒂终于被他放过,却红肿着随她身体震荡而起伏。
皇帝不喊停,她只好一遍又一遍说着莺莺是发情的母狗噢噢,莺莺嗯嗯发情的啊啊啊,顶得太深了呜呜,母狗,发情的母狗,呜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部的感知都被他掌控和支配,完全沦为龙茎统治的性奴。
皇帝又弄了半个时辰后,才在她穴里射出今晚第一波龙精,又烫又多,填得小肚子满满当当。龙根退出时,玉势强势顶入,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脚踝也被他重新上脚镣,阴夹再一次夹住暴 凸的肉蒂。她又穿戴整齐了。
皇帝披上外裳,深紫色的绸缎长衫,乍看极为尊贵。
莺莺痛,呜呜,不要阴夹,呜呜。美人儿求饶道。
李琰使坏羞辱她道:朕想溜联心爱的小母狗。莺莺乖乖跟着朕爬一圈,就免 了这阴夹, 好不好?
好,好。她连连点头,只要解开阴夹,她什么都可以。
江莺莺被放到地上,恭敬地跪爬在男人腿边。
李琰脚蹬木屐,长衫轻摆,飘飘欲仙。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一个皮质项圈,蹲下身,亲自给她套上项圈,调整宽度,微微勒着她,使她呼吸艰难,不一 会儿小脸就因充血 而泛红。
项圈连着一条金链, 金链的另一头是手柄,皇帝握着手柄,牵引她道:莺莺,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往前爬,随着皇帝的脚步,晃动暴涨通红的双乳,晃动淌满蜜水的肉臀,身上的金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此刻就像一个不知羞 耻的淫物,乖乖跟着主人的脚步。
不知不觉间,皇帝牵着她来到室门处,他亲自推开门, 要牵着她往外走。
江莺莺刚刚要跟上,突然想到门外那么多影卫,她这淫荡的模样岂不是要被几十个影卫看光?
呜呜,不要,不要江莺莺颈间的细链绷直了, 双手扒着室门,怎么都不肯出来。
皇帝用力扯手柄,见她的脸色更不自然泛红了。她宁可呼吸艰难,甚至宁可无法呼吸,也不愿跨出这道门。
过来。皇帝不悦道。
她说话都费力了,于是轻微地摇头,流下无助的泪水。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美得像坠入凡间的精灵,可身上那么多淫饰,又像破了清规戒律的堕仙。
莺莺,不要忤逆朕。李琰沉声道,声音紧绷,即将弦断。
求你,求你,呜呜江莺莺抱着室门,哭得伤心欲绝。
李琰再无耐心,走回几步,强势地反剪她双手,横抱起她跨出室门,就在这一瞬间,江莺莺仅存的一丁点羞耻心终于破碎了, 她呜哇一声嚎啕大哭,羞愤欲死。
皇帝带她走到室外,很快又把她放到地上,重新拉动手柄,命令道: 给朕爬!
江莺莺哭得泪眼朦胧,好一会儿后才发现 ,所有的影卫都背过身去,目不斜视,且他们耳朵里都堵上了厚厚的棉花。
虽然没有人回头看她,可她依然羞耻到极点。
跪在地上哭了许久,原本就呼吸不畅,这会儿更是呼吸艰难,胸腔剧烈颤动,大奶子上上下下蹦个不停。
李琰等她哭够了, 扯了扯手柄道:不想取阴夹了?
美人儿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她自然是想的,呜呜呜。
江莺莺终于认命了, 再次恢复成四肢爬行的姿势,亦步亦趋地跟若李琰在院中爬行。
天地空旷,皎月高挂,尘世间最美的少女,如同卑贱的母狗,被尊贵的天子牵着狗链爬行。
他带
她走
了整整三圈后,终于慈悲地停下脚步,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道:莺莺真乖。
那枚阴夹取下的瞬间,她彻底脱力倒入他怀中,昏迷了过去。
李琰解开她的项圈,揉了操少女泛红的脖颈,有几分心疼。
他横抱起少女,带她重新回到屋内。
言女们已经换了床铺,收拾了书桌,清扫了地板。
李琰令.人带走奸夫,眼不见为净。
下属特地来请示如何处理张夫子。
他冷笑道:朕既然答应莺莺不杀他,那就不杀了。只是男根留下,活罪不可免。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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