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学生会主席真的已经算是比较健谈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学校一呼百应,更不能带领学生辩论队,打赢一场又一场的师生辩论赛。
潮长长用茫然到聚不了焦的眼神,看着穿了一身MK FairWill的云朝朝。
这个字写得很好看的女孩,对均价三百的国潮品牌,大概是真爱。
先后三次看到私服装扮,云朝朝穿的都是MK FairWill。
来到省会两个月,潮长长都在工业区待着,还没有进过市区。
每个月1700的工资,给自己留200,因为一分钱都没有花过,所以他现在也算有了点积蓄。
400块钱,按照首富继承人的标准,肯定是不够去理个发的。
但要是不充卡,不干点那些七七八八的染的烫的护理,应该还是够的。
所以,如果云朝朝的这句话是生日邀请,他是不是应该拿着这400块钱,去市区买件MK FairWill回来当生日礼物?
首负继承人倒是没想到,第一次让自己觉得捉襟见肘的,竟然是给他介绍了一份库管工作的那个女孩要过生日。
罢了,反正早就没有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的资本了,就长发飘飘+自由散漫+颓里颓气地拿着一件衣服去参加生日会好了。
实在不行,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个超市的出口,潮长长还看见过一个叫【十块钱快剪】的小店。
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斗争之后,潮长长终于下定了决心。
云朝朝没有因为潮长长不接话,就停止了自己昨天说要找潮长长商量的节奏。
潮长长还没有来得及问,生日会是下个月几号,云朝朝就又发话了:“我生日会的时候,要开一个发布会。”
一个,要开,发布会,的,生日会?
某潮姓男子有点信息接收不良。
遥想当年,他还是首富潮一流唯一的继承人的那些岁月,他过个生日,最多也就娱乐或者社会媒体一类的事后报道一下。
不等潮长长消化,云朝朝又不带停顿地说完了自己要说的一大段话:
“MK FairWill这个品牌现在定位有点问题,我想要做一个彻底的改变。”
“下个月,MK FairWill的生产线和仓库都会搬到这边来,要进行大规模的改造,从围墙开始一直到内部。”
“围墙我打算弄成涂鸦的,远远看第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个潮牌。”
“到时候,发布会就直接在这边开。”
云朝朝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有什么要说就一股脑儿全倒出来的人。
倾倒速度之快,根本就不管听的人有没有理解和接受。
云朝朝在学校的时候,应该没有多少人会找她讲题。
是那种她就算给你讲了,你可能还是听不懂。
听不懂完了还要遭受智商被碾压的打击。
幸运的是,潮长长并不是因为智商欠费退的学,他很快就跟上了云朝朝的节奏并且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你要接手MK FairWill?”
“你不是第一个知道我的成人礼是MK FairWill的吗?”云朝朝反问。
云朝朝带点诧异的语气,弄得原本只是随口帮忙找借口的潮长长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干脆直接把话题往前推进,“所以,这边所有的仓库都要按照六号仓库的形式改造是吗?”
某位做了两个月库管的男同学,忽然觉察到了自己未来工作的方向。
“MK FairWill的总部会直接搬过来。一、二号仓库会改造成工作室的形式,会找一批大学刚毕业的独立设计师,以头脑风暴的方式聚在一起。三号和四号仓库,会改造成剪裁和生产车间。五号做仓库,六号备用。要是全都做成仓库,得要多少东西堆积在这里,这样做潮牌基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了。目前是希望可以朝限量和精品的方向发展,后续看情况再进行调整。”
又一次,有话一锅倒。
这个下个月才成年的女生,讲起一个品牌规划的时候,竟然会这么游刃有余。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某潮对自己曾经的自恋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知。
同样都是吃着大米长大的,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不待潮长长结束零丁洋里叹零丁,云朝朝就把话题推进得比潮长长还迅速:“如果把围墙涂鸦的工作交给你,你能搞定吗?”
“街头涂鸦是有玩过,但是,就是玩乐性质的,要到可以用来开发布会背景的程度,就不一定行。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先尝试在纸上画一个底稿。就是涂鸦工具什么的,我手边现在是连个喷头都没有。”潮·库管·长长莫名被带的说话都有些正式了。
“工具我都带了,涂罐还有几种不同规格的喷头,然后还有油性笔、漆笔、手套、防毒面具什么的,我能想到的,都带齐了。再有缺的可以买。你先画一个草图看看,合适的话就找你,不然我再去找专门涂鸦的。”
“好,我回头量一下围墙,尽快画一个底稿给你。”潮长长答应得很愉快,如果是这么个情况的话,这个库管的工作,好像也变得比想象中的更有意思了一点。
“仓库的围墙画好,你的工作也就差不多了。我到时候看看涂鸦的工作量,我结现金给你。”
这句话不长,但是信息量有点大。
“你是不需要我继续在这做库管了是吗?”潮长长听出了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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