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在当众看小黄文的娇羞感,趴在桌上闷着呜呜嘤嘤了两声。
黄烟从小在广府片儿长大,撒娇发嗲都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可爱,软乎乎的。
姚明姝对她发出这么嗲的声音早已见怪不怪,没去理会。
“这家店的设计和风景真是好,咖啡也好喝,难怪在好多vlog博主的视频里看到过。”姚明姝举着手机,给这家店拍了几张照片,又请黄烟给她拍照。
这家店的地理位置确实绝佳,二楼小阳台望出去的风景更甚,近处可张望楼下长街的繁华,远处可遥望日落西山后的余晖。
尽管身处于闹市,却能为这片刻的宁静感慨万千。
俩人离开咖啡店,在古城里随意逛了逛。
姚明姝再次向她提出小酒馆的邀约。
“故事和酒,走不走?”
“吃不饱。”黄烟退了一步。
“你真的不试试吗?”姚明姝不依不饶地追过来,“故事和酒才是这里的灵魂懂不懂?”
“懂,注意安全,记得带套。”黄烟神情凝重地说。
见她再三拒绝,姚明姝眼中不无遗憾,叹气道:“好吧,那我一个人去了。”
“有什么就给我电话。”
黄烟对她此番大行动不太放心,但她跟姚明姝没熟到可以再三阻挠对方决定的地步。
姚明姝总是听不进去她人的规劝,她也没办法。
告别姚明姝,黄烟又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悠。
这次来大理,是想给自己放个小长假的,刚好上半年的工作都结束了,顾家期和姚明姝来找她,想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黄烟觉得可以,同班同学一起旅行,那就走呗。
没成想出发前三天,跟顾家期同宿舍的刘诃辉也说想要加入。
出发前两天,刘诃辉说要带家属。
出发前一天,家属说要换个民宿。
顾家期是个乐天派,觉得能花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于是他花了点钱,从青旅升级到民宿。
但他提了一个小要求。
要求即是除了必要团体活动,譬如登苍山,游洱海,以及最后一程的玉龙雪山,其他时间一概各玩各的。
不得不说,他提的这个‘小要求’真高明。
各玩各的,能规避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顾家期为什么自愿掏钱,这要追溯到他自己说漏嘴,让刘诃辉得知了去的那天早上开始说起。
……
到大理之后,她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如此无的放矢的漫步,很符合她的旅游观念,尽在放松,感受身边的风景人文,丰富自己的阅历比什么都重要。
她是来旅游放松的,不是来上班打卡的。
天色渐暗,色彩斑斓的华灯如作画一般,在夜幕中逐步描摹出一卷古色古香的城镇,一栋栋白墙黑瓦的小楼,青石曲巷,悬挂着的红灯笼,在月光的倾泻下,黄烟穿行在熙攘街道中,听着来自四面八方五湖四海的口音,仿佛她这一天在古城里溜达都是为了这一刻复杂的喧嚣。
人群中有人叫她。
在脑海里过了两秒钟,黄烟才想起来这是刘诃辉的声音。
她转过身,已分不清声音从哪里来。
直到刘诃辉又叫了一声,黄烟才精准地捕捉到,声源自她三点钟的方向而来。
刘诃辉站在一个小摊旁,邓晗坐在小摊提供的位子上,是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摊子的老板娘正在给邓晗扎辫子。
邓晗脸色不怎么好,不知是因为见到她,还是因为刘诃辉出声叫她。
搞不懂她这份‘憎恨’的心思从哪儿来,黄烟扪心自问从没有招惹过她,亦没试图在他们俩中间插一脚,与刘诃辉有身体接触也只仅限于编舞跳舞合作的时候,刘诃辉最后也为了照顾她的感受而退出舞室了。
邓晗倒好,每回见到她,脸色都青的跟打铁了一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狐狸精勾引了刘诃辉。
黄烟再‘爱屋及乌’也受不了她这臭脾气。
相看俩相厌,又何必大眼瞪小眼。
黄烟才不愿意靠近他们,脑内风暴思考着,忽地灵光一现,抬起手,在人群中朝刘诃辉的方向挥了挥,紧接着随手指了个方向,做了个‘拜拜’的动作,赶紧逃离战场。
被这么一打岔,黄烟也不知道去哪里,无心看风景,便选了一家人多的店坐下来,打算继续吃吃喝喝。
店里人多,自然没她地方坐。
黄烟找了一处门口的座位,企图与人拼桌。
那是一个正在录视频的吃播博主,叫了一堆吃的。
当黄烟靠近,轻叩了叩木桌,询问他愿不愿意拼桌的时候。
“啊?”吃播博主抬起头,瞥她一眼,愣了下。
这情景,黄烟是见怪不怪了,她莞尔笑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其他地方都坐满了人。”
吃播博主顺着她话语中的内容,回头张望一圈。
确实,店内座无虚席。
他忙不迭放下手里的鸡腿,腼腆地点头示意:“请坐。”然后把自己的食物挪开一边,给她空出位置。
黄烟本来正在看菜单,无意中扫到他的动作,抬眼轻声浅笑道:“谢谢你。”
吃播博主立马脸红筋涨,忸怩拘束低下头,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条,脸上飞快地溜上两抹红,最后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了句:“不客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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