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没有理会那只在五条悟手里又哭又闹的骗骗花,只见他放下餐具,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一本巴掌大小的笔记,笔记本外壳是不知名的兽皮,上面还镶嵌复杂的金属装饰。
“我和赫柏之眼里的胚胎确实有着血缘关系,那个胚胎相当于一个”混血“,体内只有一半的力量和我类似,剩下的一半就是你们所谓的咒力。”
阿贝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笔记翻开,似乎并不担心被看到什么奇怪的机密,不过这也确实没有遮挡的必要。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好奇的看了一眼,笔记本上写满复杂的公式和图画,哪怕是六眼都不能解析其中的知识。
“五条悟看的很透彻,但我们和胚胎间并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说的难听一些,倒更像是有些人窃取了我们的力量和咒力融合,从而创造出这样的怪物。”
阿贝多把笔记本上的图画展示给众人上面画的东西有些类似月亮盈亏的过程,“这是我大致推算出不同比例的咒力和其他力量的成长趋势,换个说法,就相当于不同配比做出来不同的蛋糕。”
“那我们根据这个,应该就能大致了解赫柏之眼胚胎会长成什么样子了吧。”五条悟盯着笔记本看了半天,笔记本上的字迹并不是他所知的任何语种。六眼可以总结归析一切信息,但这并不代表可以凭空读懂他从未见过的语言。
“那我们怎么对待那个胚胎?是培养还是销毁?”
“不,没那么简单,如果是人类的话,最好还是离这些东西远一点。”阿贝多表情复杂,“更何况你做蛋糕,会只做一个么?”
“也许创造这个东西的人同时也创造了无数个类似的生物,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可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阿贝多似乎没注意到气氛的凝重,只是继续把笔记翻到下一页,这一页上画了一只断手,以及一个男性生物的复原图。
图上的男性生物有着一头蓝色的长发,五官身材都和普通人类没什么不同,手腕处有一道缝合线,阿贝多在他的面部上打了个问号,似乎并不确定其具体的长相。
“这就是温迪带回来的任务数据,是一个特级诅咒的残肢。”
阿贝多不得不拍拍五条悟的胳膊,他已经快把阿贝花掐死了,“关于这个诅咒的具体问题大家可以去我的实验室看看,在这里只有最基础的数据,很难讲清楚。”
“而且我接触咒术的时间很短。”
阿贝多环顾四周,他的眼睛里里闪动着求知的亮光,“这句话可能有冒犯,但我现在需要更多的数据样本……”
“你需要我们来当你的研究对象?”夏油杰反问道。
“没错,我需要了解你们的咒术,从而弄明白为什么同样的力量会产生不同的表达。”
五条悟没说话,只是看着笔记本的神情若有所思;家入硝子和夏油杰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复杂的情绪。
食堂里一时间安静地有些吓人。
“好啊。”五条悟率先开口,他松开紧握住阿贝花嘴部的手,任由这株植物屁滚尿流地奔回主人身边,“不过有个前提条件,你得先研究我的咒术。”
他对阿贝多的实验很感兴趣,只是但凡涉及咒术的实验还是放在眼皮底下比较安全,希望这位由温迪引荐的炼金术士,不要成为下一个加茂败类。
如果这样……五条悟看了眼温迪,温迪仿佛还不理解这个课题的重要程度,正在一旁揪着阿贝花和它交流感情。
“那是当然。”阿贝多站起来握住了五条悟的手,有意无意地忽略了最强语气里的警告,“这是我的荣幸。”
“………”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头脑里忍不住响起了警铃,他们总感觉五条悟和阿贝多只要再多说一句,下一秒就会对挥拳头打起来。
“你们这次任务执行地怎么样?我的赫柏之眼应该没拖后腿吧。”温迪打断了五条悟和阿贝多间剑拔弩张的奇怪气场,并伸手给阿贝多舀了一大勺草莓炸弹。
“我的小幻术虽然不怎么靠谱,但应该不会出大问题吧。再加上我给你们的护身符,这应该是一次很不错的任务体验才对啊。”
“顺利了但没有完全顺利。”夏油杰叹了口气,“有很不错任务体验的恐怕只有硝子一个人吧。”
“如果你指的是半夜三更睡得正好被诅咒闹起来,一转身有个大鼻涕虫想要吃你的话,那确实还不错。”家入硝子露出恶心的表情,她一旦回忆起昨晚的遭遇,就对一切黏糊糊的食物产生了抵触情绪。
这导致她现在看年糕团都仿佛在看诅咒一样。
“任务一切顺利,赫柏之眼也没出任何问题,任务方在给我们安排的宾馆和食物时都相当舍得花钱。”五条悟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的奢侈生活,虽说这些东西在五条家眼里算不得什么,但这笔钱花在三个对于任务方而言仅有一面之缘的学生身上,真的很难不叫人乱想。
更何况他们任务赏金还是另算。
“只是在最后一天,因为担心赫柏之眼出事,硝子和杰就想提前回来,我本来倒是还想多待几天。”
“其实你们完全可以再多玩几天。”温迪做了个鬼脸,“赫柏之眼也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啦。”
“然后就在我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硝子在她房间里遭到了一级诅咒的袭击。”五条悟摇摇头,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表情开始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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