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色废料填满大脑之前,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宛若正人君子。
沃日,真的有点想当“爸爸”。
用完早餐后,池咏佑在自己房间里读剧本,待肚子里的早餐都消化掉后,他又在三楼的健身房里做了些常规运动,洗完澡后走去露台,想着吹风凉快凉快。
他看见了正坐在阴凉角落里洗衣服的小保姆。
柳吉面前摆放着一个大圆盆,他将两边衣袖卷起,把浸泡在盆里的床单过了趟水,然后摁出些专门洗这个的泡泡,在清水里揉着,又加入柔顺剂去漂了漂。
手洗是干净,但是伤手。因为干活多,柳吉的双手本就比别人粗糙,如今在水里跑这么久,更是变得发白发皱,指腹处都脱皮了。
他自己浑然不觉,池咏佑却看得眉头紧锁。
洗衣服不过是保姆的本职工作,可池咏佑还是按捺不住多管闲事的心,走到小保姆面前,责怪道:“旁边这么大一台洗衣机,你不会用吗?”
“会啊,但是——”
“有洗衣机不用,你傻不傻。我这八万多的洗衣机买回来是当摆设的吗?”
柳吉把布料从盆里捞起来,还滴着水,摊开给他看:“可是,池先生你的这个床单看上去很贵,用洗衣机洗的话可能会起小毛球,还会皱缩,就毁了。”
床单?
池咏佑一看,果真是自己那张昂贵的床单。原来不是衣服,难怪看上去那么大一盆。
但他看着柳吉那两只脱皮的手,于心不忍。于是他咬咬牙,将自己身上最爱的限量款短T兜头脱下,直接甩手扔洗衣机里,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看见没?洗衣机就是拿来用的,以后别再用手洗了。”为了劝服男保姆用洗衣机,他也是拼了。
池Bking的心在滴血。
“啊?这不好吧?”小保姆探头往洗衣机里看了看,总不太安心。
偏头看了看雇主那光裸的上半身,腹肌紧实得晃眼,一块块跟巧克力似的,他这心就更乱了。
“以后那些贵的衣服就送干洗,其它的就用机器,现在也别洗了。”
池Bking心里的血混着泪一起流。区区一件衣服算什么呜呜,能有老婆的手重要吗呜呜,以后再买就是了呜呜,爷有钱呜呜。
小保姆只好说知道了。
他脑子里那本围绕池咏佑为中心的《十万个为什么》又翻开了,为什么池先生人会这么好?为什么连几件衣服都不让他亲手洗?
还有之前攒下来的那些为什么,通通都还没有找到答案……
说实话,他难以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智商去思考这些复杂的问题,也很难用局限的言语表达对池咏佑的感激之情,但如果他是个姑娘,大概会轰轰烈烈以身相许。
可惜他不是,所以他只能在自己能力范围内,更加卖力地为池咏佑工作,以此来回报这份天大的恩情!
旁边的池咏佑看着他发呆,突然心生疑惑:“不过,你怎么无缘无故洗我床单?刚换没多久。”
“上面脏了,”柳吉回过神来,说。
“脏了?有吗?”
池咏佑不记得自己的床单有弄脏过。他昨晚睡得好好的,今早起床也没.....
等等,昨晚?
因为心气旺,加之邪火盛,他深夜做的梦靡丽旖旎,直奔十九禁去,都不搞什么过渡情节了。
他梦见自己在不堪的梦境里,直接将穿着围裙的小保姆压在餐桌上......(哔——删掉)反正干的都是些不守男德的事。
那时他睡得模模糊糊,梦断断续续,情绪也跟着起落,在某个瞬间,他的眼睛大概微微睁开过,但梦里梦外都是柳吉的身影,还有过分浓稠的欲望。
他意识不清醒,就弄了,人在半梦半醒间,也分不清现实,他就随手往旁边抹了一把……
抹。床。单。上。了。
沃日?!
池咏佑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紧盯着住柳吉正手洗的床单,黏黏糊糊的那一团渍……
“等等!”他破音大吼。
卧槽卧槽卧槽!!!
他风驰电掣般,一个箭步窜过去,立马拿过柳吉面前那BY育訁盆东西,哗啦啦地倒进洗衣机里。
倒进去的不是床单,而是他见不得光的私欲。
“欸?”柳吉懵圈,沾满白色泡泡的手滞在半空。
池咏佑“砰”地一声巨响,盖上洗衣机的盖子,手指在电子开关上动出残影,对着那排摁键乱按一通。
柳吉连忙上前去,急急地制止他,却被他一掌拨开,苦心地劝:“先生,洗衣机不是这么用的,都要被你弄坏了!按那个不对,那是脱水。”
“坏了就再买一台!”池咏佑已是不管不顾了。他羞愤难当,满脸涨红,已经不敢直视着对方讲话。
自动化的洗衣机开始轰轰运作,池咏佑靠在洗衣机上,冷汗都出来了,手掌还后怕地死按着那盖子,生怕柳吉会再次把床单拿出来手洗。
淦,差点社死。
他瞄了柳吉一眼。小保姆挺纯的,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吧?没发现吧?
“都说用洗衣机就可以了,”池咏佑发挥演员特质,佯作无事发生。
柳吉看着他,啥也没说。
正当池咏佑暗暗松下一口气,柳吉忽然上前来,一脸坦然磊落地看着他:“先生,身体正常是好事,哎呀,其实大家都是男人啦,俺懂的俺懂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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