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乃没有闭，因为他是鱼，结果泡泡水进眼睛了，一阵阵的刺痛。
    “呜～”菱乃疼得受不了，转身，拿起程少奕的手，让他帮自己揉揉眼睛。
    程少奕慌张地用干毛巾帮他把眼周擦拭了一遍，柔声说：“就说让你把眼睛闭上了，现在好点了吗？”
    菱乃试探性地睁开眼睛，不疼了，只是眼眶还通红。
    洗完头发后，程少奕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帮别人洗澡，他可是一点经验也没有，更何况还是面对这么一具让他把持不住的身子。
    程少奕先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然后拿着沐浴球帮小人鱼洗尾巴。
    尾巴上有一层很薄的粘液，这东西洗不干净，因为洗完了，菱乃自身还会再次分泌，不过这粘液没有难闻的腥味，而是同样带着乳香，比牛奶味的沐浴露还香。
    程少奕很想尝一下是什么味道的，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赶紧被他给打消掉了，他可是正正经经的人，怎么能和一条鱼胡搞。
    这个消息要是让媒体知道了，他肯定会成为头号变态分子。
    小人鱼身上很干净，一点污垢和瑕疵都没有，就像一尊被雕刻得十分完美的艺术品，程少奕帮他洗了一会，感觉有些头晕了，摸了一下鼻子，果然，又见红了。
    第二十一章 菱乃乖  奶味的小人鱼（ABO）
    程少奕趁小人鱼没注意，赶紧把鼻血给擦干净，看来那十几支抑制剂还是不够，改天得让助理去国外代购最新型抑制剂回来才行了。
    帮小人鱼洗完之后，程少奕自己只是随便地搓了两下，就抱着小人鱼走出了浴室，先帮菱乃把头发吹干再给他穿上新买的睡衣。
    “菱乃，你先在这看会电视，我有点私事回房里解决一下。”再不释放的话，他就憋不住了。
    菱乃见他要把自己丢在这不管，双手立马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小尾巴缠绕住他的腰，奶瓶都不要了，哐啷掉在了地上。
    程少奕帮他捡起来，用纸巾擦一下表面，再塞回他的小嘴里，然后硬生生地去掰腰上的鱼尾巴，柔声细语地说：“听话，十五分钟就行了。”
    菱乃力气没他的大，所以很快就被扯了下来。
    被强硬地拽下来之后，菱乃没有再黏上去，拿着自己的小奶瓶，从沙发上下来，一点点地爬到角落里，蜷缩起来，单薄瘦小的身子，藏在那一处阴影里，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虽然他这样不哭不闹的，可还是看得叫人心疼。
    程少奕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走过去，将这个可怜的小家伙给抱起来，手掌顺势在他后面翘起来的地方，拍了一下：“一点都不听话。”
    菱乃听他这么说，心里更觉得难受，低垂着头，小嘴紧抿成一条直线，菱乃默默地指一下沙发。
    程少奕看懂了，把他放回沙发上。
    菱乃坐好不动，又指向电视，让程少奕帮他打开。
    程少奕见他这次乖乖的了，就在他刚吹干蓬蓬松松的头上揉了两下：“等我十五分钟就行。”
    菱乃始终垂着头，一字不语。
    等程少奕关上房门了，菱乃抱着自己的尾巴，弓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目光黯然无神地看着电视屏幕，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抠自己的鱼鳞。
    就在这时候，程少奕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至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菱乃一听到手机铃声就会很激动，他以为是程少奕给他打电话了，就爬过去接。
    接通电话后，菱乃就对着手机说：“主人，菱乃乖。”
    手机那头的经济人明显一愣，仔细核对了电话号码后，发现自己没打错，他就问：“你是哪位？”
    菱乃听这不是程少奕的声音，小眉头一皱，随后菱乃不说话了，后仰靠在沙发垫上，拿着奶瓶补充水分，耳朵静静听着那人在说什么。
    “程哥在不在，能叫他接一下电话吗？”
    “………”菱乃继续补充水分。
    “喂，小家伙，你是不是就是照片里，程哥抱着的那位小朋友。”
    “………”菱乃翻了个身，挠了挠小肚子，继续喝水。
    经纪人觉得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家伙，八成就是程哥怀里的那只小O，听着那声音稚嫩奶气，估计十岁都没有。
    程哥太丧心病狂了，居然还敢光明正大地抱着上街，也不怕被抓去坐牢。
    经济人听迟迟没人说话，就连续喂了几声。
    菱乃看他喂得辛苦，就嘬了一个声音给他听。
    经济人见有动静，就继续说着：“小家伙，程哥他要是在的话，麻烦帮我喊他一声，我这有个急事要跟他说。”
    菱乃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至于经纪人的话，他好像没听到似的，一边吸着奶一边用手指扣着沙发上镶嵌的红宝石，妥妥的一枚智障儿童。
    经纪人也感觉很不对劲，明明那小家伙就在旁边，怎么就是不回他的话，刚才不是还甜甜地喊他主人吗？
    真是奇怪。
    经纪人只好先挂了电话，等会再打过去。
    菱乃见电话没声了，才把手机拿起来，琢磨了一会，想着给程少奕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而在房间里的程少奕此刻情况并不好，因为他用手也解决不了，都要撸破皮了，也没释放，看来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
    十五分钟到了，程少奕挺着他那倔强不屈的小少奕从房间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