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不斗,后面几天, 随着时间推移和任务完成情况的不同,很大可能要再厮杀起来。
泥叔:“我同意。”
黄泉的人阴阳怪气地说:“昨晚我们可没有完成任务。”
这句话被在场的人自觉忽略了。
红脸看向黄泉的成员:“你们不说话, 就相当于默认, 我想, 你们也不愿意在最开始就和两队有冲突。”
一开始联合另外一队出去最强一队的方法已经失败,现在归途的人有戒心,再故技重施不是好办法,维持三方鼎力的形势倒也不错。
黄泉的两个队员都没有说什么。
现在他们没有最初那样具有攻击性,变得老实很多。
红脸:“任务场地是在长街上,我想,你们谁先去那边完成任务,剩下的两队就在巷子里等,彼此监视,防止有人去偷袭。”
泥叔没有说什么。
比起被两队围攻,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
“等等,”清风突然开口:“既然是防止被偷袭,那我们也留个人在这边。”
泥叔低声说:“太危险了。”
如果这两队还存着要联合一起对付他们的想法,留下来的那个人无疑在极其危险的处境里。
清风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反正我投壶一直不行,就让我来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泥叔想想,点头:“那好,小心点。”
等到泥叔带几个人离开,黑影也突然消失,小巷里只剩下黄泉亭两队的成员。
清风倚在小巷口,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红脸把纸条塞给白脸,走到黄泉成员旁,低声问:“纸条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按照黄泉的人的性格,发现什么线索,肯定是不会分享出来的。
现在他们告诉自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要让另外一队去当替死鬼先查探情况,二是散布假消息迷惑人心。
看到他们靠近,清风耳朵动了动,不动声色地从口袋拿出一块创口贴,贴在耳后。
“字面上的意思。”
红脸:“昨晚你们到底发现什么?”
矮个子只重复:“鬼在归途。”
清风心里一惊,手一抖,靠在墙壁上强行装作镇定。
他不明白鬼在归途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们归途有鬼,还是鬼在回来的路上?
前一句的意思很明显,后面一句就很玄乎了。
白脸本来负责监视清风,可当他看到纸条上的字时,也分神一瞬,忽视掉清风的细微举动。
红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我们替你去试探归途的人。”
但知道这个消息后,他们也没有办法像装作不知情一样,谁知道鬼在暗里会挖下什么陷阱?
可黄泉的人紧盯着清风,却不说话了。
————
方棠棠他们来到街上。
黑影一直在他们前方一点,始终保持十米的距离。
路灯闪烁,它的身影飘忽,随时都会和周围的黑夜融为一体。
方棠棠紧盯着这条长街,突然觉得,平时骑自行车半小时就到头的太平街,现在好像没有尽头似的。她脑中涌现一个问题,就问:“泥叔,为什么你们团队要叫归途啊?”
泥叔:“怎么?”
方棠棠:“突然想到了。”
泥叔挠头,笑容憨厚:“我也不知道,老大起的名字。”
小希抬起头,看了看黑暗的夜空,说:“也许是因为每一个任务者,都是走在归途,拼命完成任务,只是想有天能够回到正常的世界,所以这个世界的奖励,对我们来说才这么重要。”
方棠棠看了眼紫兆。
连平时总是不正经的青年,这时也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也许在直播间待得越久的人,才能够明白这次任务最终奖励的可贵:只要有一丝脱离直播间的可能,他们就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就像扑火的飞蛾。
哪怕是死。
而新任务者,如尤开,或者此时的她,还不明白其中的意义。
他们来到街角。
街角有道佝偻的身影,身影前的地上平铺一张塑料布。
塑料布密密麻麻的,站满纸人,乍一看让人头皮发麻。
这些纸人嘴唇鲜红,裂开,弯起的眼睛对着他们笑。
纸人穿着不同的衣服,有扎小辫子穿红肚兜的童女,有带着瓜皮帽的童男,还有其他好几种没有过的纸人。
方棠棠把他们按照颜色分成三个种类,红绿黄。
跟交通信号灯似的。
她最开始以为就和投壶差不多,但看这阵势,发现比从前的小游戏难多了。对着这么多“可爱”的纸人,还能镇定地投好,心理能力得多强。也不知道这些纸人会不会暴起伤人。
泥叔看向那个佝偻人影,没有走近,问:“老板,这游戏规则是什么?”
老板指了指地上,让开身体。
在它原来坐着的地方,出现这次游戏的规则:
人与鬼同时站在红线前,用投环投中纸人。
投中红衣服的纸人记五分,投中绿衣服的纸人记三分,投中黄衣服的纸人记一分。
一共分为三局,三局结束后,分数不能高于或者低于厉鬼,否则记作失败。
泥叔看向他们几个:“三场,最后得分要和厉鬼相同,才不会被当作失败,我们必须要上三个人。我来一个,你们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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