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自己不行,还怪别人。”白楮墨笑道。
“谁不行了!”
那个男人被说不行,都得跳脚。
许阳州指了指谢驭,“谢哥儿,咱俩换一下,我保证不是我不行,就是姐的手太臭,抓不到好牌,我跟妹妹一组,肯定能赢!”
某人急于证明自己,也不管陆识微和苏羡意乐不乐意。
直接挪了椅子,坐到了苏羡意另一侧,“妹妹,下一把,我们一伙儿。”
“好、好啊。”苏羡意说着,看了眼另一侧两人。
陆识微没想到许阳州这么坑,坑得她连跪四次,现在又把谢驭推给了她。
谢驭稍微挪了下椅子,与陆识微的位置紧挨着,她抓牌码牌的时候,两人的手臂不可避免得挨着蹭着。
原本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如今落在陆识微眼里,都好似被无限放大。
她甚至观察起了谢驭的小臂。
与自家弟弟不同。
陆时渊的小臂肌肉流畅,有清晰的肌肉线条,是属于清瘦漂亮的,但谢驭常年练习拳击,肌肉线条更加清晰,小臂结实有力,肌肉也是鼓鼓的,肤色比陆时渊更深。
他是属于荷尔蒙极盛那类,让人难以忽视。
谢驭一侧手肘撑在桌上,身子侧倾面向她。
手指轻擦着眉骨,靠近:
“这次牌挺好看。”
“好像还可以。”陆识微低头,盯着面前这副牌。
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别被谢驭看出异常。
“想赢吗?”
“肯定想啊,不然某人又要说是因为我的手臭了。”陆识微怨怼道。
谢驭低声哂笑。
两人距离近,他一笑,气息微重,落在她脸上,陆识微抓着牌章的手指轻轻收紧,顿觉得又开始不自在起来。
他呼吸之间,除了那股干净硬朗的气息,还散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你又抽烟了?”陆识微低声问,“你以前和时渊不是约好一起戒烟?”
“闻到味儿了?”
“有点。”
“你不喜欢?”
“还行,就是以为你不抽烟了。”陆识微的确以为他已经戒了烟。
“心烦,刚才出去抽了一根。”
“……”
陆识微刚抬手,准备将手中的牌章打出去,就被谢驭按住了,他动作熟稔得将她手中的牌取下,换下另一张牌打了出去。
亲昵,又自然。
身子靠得近时,陆识微听到他低声说:
“你如果不喜欢,回头我就戒了。”
挨得有些太近,这话又过于惹人遐想。
他声音本就分外低沉,又刻意压低了几分。
好似沉钟般,重重敲在她耳侧,耳边瞬时就翻滚着烧灼的热意。
那种感觉……
就好像他的呼吸,已在亲吻她的耳朵。
陆识微自诩见惯大风大浪,早已是个灭绝师太,不会轻易交付真心,亦能做到宠辱不惊,任撩心不乱。
可这人偏生是谢驭。
都不需要他刻意做些什么,自己却好似早已……
自乱了阵脚!
“走这张。”谢驭指着一张牌。
“这个?”陆识微皱眉,似乎有些不信他。
“你不是想赢?”
“想啊。”
“听我的,会让你赢。”
“……”
他们靠得近,在其他人眼里,就好像在嘀咕着该如何排兵布阵赢下这一局牌,似乎皆没想太多,毕竟他们本来关系就好。
而苏羡意所有注意力都被许阳州吸引了,因为某人实在太喜欢指手画脚,两人还差点吵起来。
一局结束,陆识微赢了,一扫连跪四把的阴霾,冲着谢驭粲然一笑。
目光相遇,可能又想到了什么,躲闪而过,转而伸手找白楮墨和池烈要钱,“我赢了,赶紧给钱。”
而苏羡意则是最惨的输家。
“许州州,你真的很菜。”苏羡意哭丧着脸。
“这次是意外,我们再来一把,这次肯定赢。”许阳州憋闷。
“不玩了,吃饭吧。”池烈提议。
本来就是闹着玩的,散了麻将,几人做上桌,看似一切都与往常无异。
——
餐桌上,陆识微和池烈位置挨着,两人似乎一直在谈论什么基金、股票。
苏羡意对此一窍不通,自然也听不懂,只是抱着果汁,偷偷观察身边的人,反正从谢驭脸上,你是看不出什么东西的。
这让她数度怀疑,自己可能搞错了。
反倒是许阳州抱着手机,在刷土味视频,还非要和白楮墨分享。
人家谪仙一般的清贵人物,哪儿受得了他,只是某人脸皮厚,非要贴上去。
“阿墨,咱们一起录个视频吧?”
“七夕,我跟你录视频?您有事吗?”
“你七夕都是跟我一起过的,录个视频怎么了,你嫌弃我!”
“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
有许阳州在,气氛还算不错,谢驭素来话少,也没人敢cue他,一顿饭,倒也还算和乐。
苏羡意拿着手机,陆时渊下午四点给她发信息说进入手术室,这都快四个小时了,难道还没结束?
倒是苏呈给她发了信息,问她今天怎么过,她说和谢驭。
【姐,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搞定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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