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心上头,陈喃刚给她穿好袜子,南澄双腿一蹬,踩在了陈喃的肩膀上,有点欺负人。
陈喃蹲在地上,仍她欺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还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南澄把脚收回,皱鼻,觉得没意思,“你怎么都不带反抗的,我都这样了,你这都能忍?”
陈喃把她翻起的裙角拉下来,手捏在她鼻尖上,轻微耸动,“你想怎样都行。”
“还有,以后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是你男人,就是给你看的。”语音上扬,尽显揶揄,不太正经。
南澄利索的从床上打了个滚,滚到另一头去,脸埋在被子里,选择装死。
她刚才打量垂涎的目光有那么明显吗?
陈喃起身,在衣柜里面挑了件跟南澄身上同色系的T恤,外套拿了件棒球服,没穿,搭在手上。
两人换衣服耗的时间有点久,外面已经响起了拍门声,铁皮防盗门被捶得慷锵有力的回响。
陈喃猛得把门拉开,秦宿白原本要敲在门上的手直接落在他胸膛上,人也扑倒在了他怀里。
下一秒就被陈喃嫌弃推开。
陈喃挑眉道:“我们家门铃坏了?”
秦宿白搓了搓手,憨厚一笑,“没看到。”
“喃哥,你们爱的小屋不错啊。”谢贡错身进去,刚绕过玄关,嗓子里面还没说完的话堵在了里面。
南澄是准备回来收拾的,所以现在只有客厅的塑料袋潦草的收起来放在了角落,茶几还没归位,地板没拖,餐桌上也堆得烂七八糟。
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
谢贡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词,才挤出了这么几个字:“生活气息挺足。”
邓晋贤垫脚看了一眼,“你们里面是打仗了还是遭遇抢劫了。”平时他过来都挺干净的。
南澄此时尴尬的脚趾能抠出一间起居室。
“呃……”南澄手指微抖,欲言又止,“这是我……”
“不是说饿死了吗,废什么话。”陈喃拎着两人的后衣领,扯着出来,到了门口。
“呦,我改变主意了。”秦宿白说,“上次听邓晋贤这狗说吃过了您陈少做的饭,兄弟的心就一直痒痒啊,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你下个厨给兄弟开开眼界?”
陈喃捂住他的嘴,毫不留情:“下辈子如果我俩还是兄弟的话,你看看有没有机会。”
几人连拉带扯被他带出了门。
吃完饭快十点,陈喃还要先回一趟公司,几人一拍即散。
陈喃要上楼一趟,南澄懒得去,办公楼里还有稀疏的灯光,研发部的,她站在楼下看着,不由感叹这个工种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南澄站在当时大一暑假知道陈喃要出国之后,跟陈喃聊分手时的湖边,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在湖边加了一圈护栏。听熊正直说是她第一次来过没多久之后就让人给加上了。
南澄没地方坐,趴在护栏上面,半个身子俯下去,边上小路的灯照到这边已经没多少光亮。南澄打开手机电筒,往湖里照,看小鱼有没有睡觉。
找了半天,没看到一条,看来它们作息还挺健康。
等了半晌,后腰被一双宽阔的手掌握住,南澄开口问道:“好了吗?”
“嗯。”
陈喃把她身子捞起来,“看样子这个护栏加的还不够高。”他站在远处看着南澄半个身子都下去了,稍不注意可能就会翻下去。
她又很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不能填湖。
“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南澄睥他,陈喃对她总是太过谨慎。
“也是。”陈喃低头轻笑,“我们家澄澄可是连翻墙都会。”
南澄轻嗤一声,背着手,朝外走,“我回家了,您请便。”
陈喃跟在后边,又牵起了她的手。
这时候合欢花树只冒了点新芽,头上交叉的只剩下粗壮的树枝枝干,盛夏来临之前,林荫隧道只有骨干,路灯投下,他们脸上斑影卓卓。
“你不是说今天不回家吗?”南澄第N+1次甩开陈喃的手。
下一秒就又被牵上,两人乐此不疲。
“老婆孩子热炕头,孩子现在还没有,只能先守着老婆,谁不回家谁是狗。”陈喃贴在南澄耳边狡辩道。“谁说过不回家了,我不记得,有证据吗,有人证吗,没有。”
陈喃玩起死无对证那一套。
南澄长叹一声,语尾带笑:“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特幼稚。某些人啊,翻脸比翻书还快,记性连七八十岁的老爷爷都不如。”
第71章
四月二号,愚人节刚过。
周二,南澄上了一整天的课,姨妈即将来访的危险期感觉身体格外的脆弱,腰酸背痛的。她窝在佳华世纪的沙发上,等着人来接。
今天是陈喃二十二岁生日,据寿星要求,必须得是去他生活了二十来年的房子里过这个生日才能突显他这一天的特殊纪念意义。
南澄事先知道他爸出差去了,他妈在老家照顾他奶奶,所以今晚他们家也就只有他们两人。相当于两人就挪了个地方,她明天早上没课,去那边过一晚也没事,就是觉得陈喃有点毛病。
他是寿星,他说的算,南澄躺平。
“我还有差不多五分钟就到了。”快到小区门口,陈喃给南澄打了个电话。
“行,我拿着东西下去。”南澄一边讲电话一边开冰箱门,放着她昨天才做好的蛋糕。“你今天开车怎么这么慢。”她问,比平时慢了要二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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