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许灵卿被江雪坞结实的胸膛撞得眼冒金星,捂着发晕的额头倒退几步,闻言努力摆了摆手,下意识避开江雪坞凑过来扶住他的手臂,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意:
“没事...........”
然而,他话音还没落,在见到江雪坞的那一瞬间,双眼倏然瞪大,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似的,指尖猛然攥紧了江雪坞的手臂,失声喊出两个字:
“老公?!”
他的情绪似乎有些过于激动,猛地上前攥住江雪坞的手臂,力道大的几乎要陷进江雪坞的肉里去,让江雪坞疼的眉头微皱,半晌客气地拂开许灵卿的手: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江雪坞礼貌疏离的态度让许灵卿面上一呆,接着眸间逐渐浮现出些许惊愕来。
他忽然上前一步,急切地想要去看江雪坞脖子上的红项圈,想要确认对方的身份,却被江雪坞误会是要对他进行性骚扰,冷下脸来狠狠地将许灵卿推开,眉眼下压,看上去有些淡漠过了头:
“你做什么?”
许灵卿被推的差点摔一个趔趄,好不容易堪堪站稳,闻言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像是急的要哭了,无语伦次地开始证明自己的身份:“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卿卿啊,我们之前结过婚的,我还给你生了.........”
“对了,柳柳呢?”
话音刚落,许灵卿才忽然想到了自家儿子,赶忙冲进病房,江雪坞莫名有些不放心这个情绪有些异常的Omega独自照顾小孩,犹豫了片刻,也跟在他身后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江牵怀已经醒了,见许灵卿和江雪坞一同进来,苍白的小脸上挂上了甜软的笑意,睁着一双水晶葡萄般的眸子乖乖叫人:
“爸爸,父亲。”
许灵卿看着他这番模样,眼圈又红了,但他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拽起江牵怀的手,将他手腕上的银链给江雪坞看,急切地证明道:
“看到了吗,这个手链!”
“和你手上的手链是一对的,我们之前真的是夫夫!”
“.........”江雪坞低头看了看自己自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开始戴着的手链,见此眉头微皱,片刻后又舒展开,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一个手链证明不了什么,世界上戴同一条的手链很多,难道各个都是您的丈夫?”
“况且我今年不过二十,您的孩子已经三岁了,难道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违背法律和您结婚了,让您生下了他?”
“.........”
江雪坞一口一个您,态度里的冷漠疏离丝毫不加以掩饰。
许灵卿被问的呆愣的站在原地,眼泪凝在眼角,被江雪坞一说,哽了一哽,随后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难道,真的是他认错了人?
江雪坞看许灵卿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了,这才走上前,将江牵怀的手放进被子里,两手相牵的那一刻,父子俩腕间的手链流苏微微相触,撞出淡淡的银色光线来。
叮——
刹那,像是有一只铃铛被人摇动,清脆悦耳的铃声在江雪坞的脑海里嗡的响了一下,江雪坞倏然抬起头,瞳仁里快速闪过一丝似曾相识的画面,脑海里被忽然强塞进了一些像是属于他的回忆,面上不由得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许灵卿站在他身边,趁江雪坞弯腰的功夫,视线朝他脖颈上探去,却没有在对方脖子上发现熟悉的红宝石项圈,心不由得凉了半截。
他还是不死心,就这样近距离地站在江雪坞的身边,耸动鼻尖去闻江雪坞的信息素香,却只问道一股非常浅淡的君子兰花香,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信息素从某一程度上代表了一个人的身份,每个人的信息素味道都是不一样的,世界上可能存在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但不存在两种一模一样的信息素。
想到这里,这下连许灵卿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也许只是和江雪坞长的很像的路人罢了,根本就不是江雪坞本人。
思及此,许灵卿缓缓垂下头,没有管江雪坞逐渐开始变的清明的眼神,等江牵怀打完点滴后,就将他从病床上抱起来,自顾自走下了楼。
江牵怀被他抱在怀里,在临上车之前,看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江雪坞,还乖巧地扬起脸问许灵卿:
“爸爸,我们不等父亲吗?”
许灵卿一心沉浸在从天堂跌落至地狱的悲伤之中,闻言慢半拍地垂下头,勉强笑了笑,低下头摸了摸江牵怀的头,嗓音发紧:
“他不是你父亲。”
江雪坞闻言,顿住了脚步。
“你父亲的头发是黑色的短发,不是白长发。”
“你父亲眉心也没有红色的胎记。”
“爸爸不是给柳柳看过照片吗,父亲脖子上还有个红宝石项圈,有戴着项圈的才是父亲。”
许灵卿抱着江牵怀,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砸到江牵怀的手背上。
江牵怀见自己爸爸哭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倏然僵住了身形:“爸爸,是柳柳说错话了吗........”
许灵卿慢慢地将脸埋到江牵怀的脖颈上,像是脆弱到了极点,最终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儿子,心头忍不住漫上一阵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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