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年抱着石头的手微微缩紧了一下,他想和季酒套套近乎,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眼见季酒就要绕过自己下楼,嘴比脑子快的问:“你们昨天怎么睡在一间房里啊?”
这别墅的房间有不少,其他人都是独自睡一间房。
陈兆年说完以后就后悔了,他太久没有和人接触,本来就低的情商变得更低,其实他只是想跟人多说点话。
季酒疑惑的瞥了他一眼:“因为他是我的饲主啊。”
陈兆年被他的直白惊了一下,带着点犹豫和挣扎再次开口:“饲、饲主?”
季酒十分无所谓的点点头。
见季酒对这件事完全不避讳的样子后他也放开了点胆子:“你是他的小情人?”
基地里很多人误会季酒和司殷远的关系,公会里的人觉得他们是在交往,公会外的人觉得季酒是被包.养的,但司殷远将他保护得太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季酒面前认认真真的提到这个词。
季酒一边往下走一边不解的眨眨眼:“小情人?”
陈兆年赶紧抱着石头跟上去:“你不是被他养着的吗?”
季酒想了想,觉得这个词很新鲜好玩。
他是被饲主养着的小草,所以他是饲主的小情人。
于是他理直气壮的点点头,十分高兴的接受了自己的这个称号。
这个回答其实是在意料之中,毕竟季酒长得太优越,拥有哪怕是直男都难以拒绝的长相,还唯独很粘司殷远,弱弱小小的样子却被娇养得十分天真。
陈兆年在末世前就是个富二代,看得多了也比寻常人还懂一点,有钱人玩得花,不管是男的女的只要长得好看都有可能抱上大腿。
他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深怕这只是一场梦又怕自己被他们抛下,想了一晚上决定先拉近他们的关系来确保自己不会被抛下。
看起来最好骗的季酒就成为了不二人选。
陈兆年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你知道要怎么牢牢抓住一个男人吗?”
季酒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他急着去吃早餐。
习惯没有人回应的陈兆年自顾自说话:“你难道不想一直跟在司队身边吗?”
季酒脚边微微放缓:“什么意思?”
难道饲主还会跟他分开?
陈兆年见他终于提起兴趣了,脑中一喜,“像司队这样的人其实很薄情的。”更别说你只是他的小情人。
后面一句他没讲出口,只是在脑中过了一遍。
季酒转过头,他的气场像是瞬间换了个人,黑色的眸子安静而冷漠:“继续说。”
...
司殷远下楼的时候看到陈兆年和季酒坐在了餐桌上,两个人靠得有点近,像是在交谈什么。
见到他后陈兆年猛的一惊,拉开了和季酒的距离,动作幅度之大还差点把椅子绊倒。
司殷远没想多,走到季酒旁边摸摸他的头问:“饿了吗?”
季酒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点点头。
好像变得更粘人了一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司殷远:“先吃点营养液,等出了岛再给你抓海鲜烧烤。”
“好喔。”季酒乖乖应下,手还在抓着衣角不放。
一如他刚进基地那时候一样,总喜欢抓着男人的衣角。
司殷远也就放纵他抓,内心甚至升起了自己都未察觉的愉悦,像是被一只会伸爪勾毛绒球的小猫咪缠上了。
陈兆年也分到了一管营养液,他偷偷看向季酒手上的营养液,发现只有他拿着的是粉色的,还隐隐散发出草莓甜甜的果味,他们则都是普通的灰色营养液,吃起来还有股不好闻的塑料味。
这更加坐实了他脑中关于季酒身份的猜想。
但他却没发现,想象中的金主身份的司殷远喝的也是普通的灰色营养液,他将最好的都留给了季酒。
吃完饭后就是去岛的中央寻找发射信号的信号塔,陈兆年找出了一张全岛的地图。
岛上原本是有路的,不过现在全被畸变物覆盖得严严实实,原本的那些路乃至路标也全都消失了。
鹰枭又飞了一次上空,画了更加精准的地图出来。
陈兆年抱着石头看傻了:“这、这就是觉醒者吗?”
虽然昨天已经见识过他们在别墅门口杀畸变物了,但鹰枭这种兽化的异能给人带来的冲击力还是很高。
陈兆年又开始紧张了,他害怕自己太没用会被抛下,于是走到季酒身边小声道:“我们都没有异能,你可不能看不起我啊。”
他将在场唯一看起来没有攻击力的季酒当成了和自己一样的普通人,急于获得一个肯定。
对于除了饲主外的人类,季酒的耐心实在有限,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便点了头。
鹰枭:“那片红雾实在是太诡异了,我没靠近。”
计宁在阳光下神色焉焉:“被称为美人红唇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植物?”
半糖人想了想:“鞘蕊花我在末世前也养过,叶子是鲜艳的红色,边缘还是锯齿状的。”
俞飞尘诧异:“末世前养花?那看着自己精心照顾的植物畸变应该很难过吧?”
谁也想不到平常最无声温顺的植物们会变成末世后的塔尖,成为塔噬生物链的顶端。
一开始还有人不敢相信自己养的植物会畸变,被吞食的多了,剩下的人也就接受了这一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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