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教便是因此而得名,有些猎人外出根本不是死于畸变物,而是葬命在血教手上,甚至前期还有一些较小的基地会被血教控制,被迫打开基地大门最后被畸变物侵占,最后无人辛免。
这叫司殷远如何不恨,剿灭血教也一直被公会列为S级的任务,但他们好像拥有某种可以逃过所有追踪的异能,至今没有人能追踪到他们的踪迹,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在满是畸变物的世界里居无定所生存下来的。
司殷远知道教会在通过某种不正当手段在吸纳信众,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敢胆大包天到给幸存者食用畸变物,甚至和疑是血教的人有染。
血教的事情还不能有定论,虽然黑袍是他们的标志,却不能代表一定就是他们,紫花地丁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如果他们真的和血教的人有来往,无论到时候会背负多少骂名他都要将教会取缔,将教主和心腹全都杀掉。
他眼神冷了冷,对季酒时还是下意识柔和了口吻,又询问了一些关于这件事的细节。
除了隐藏自己是如何变成小草本体溜进去的,其他事情季酒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他调皮的将司殷远的扣子解开一大半,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肌。
司殷远还在思索,没注意到自己被一颗流氓小草占了便宜。
于是季酒偷偷摸摸的又往下玩起解扣子的游戏。
司殷远:“你将紫花地丁都吃了?”
季酒无辜点头:“嗯...还偷吃了亿点他们的贡品。”
司殷远没注意到一和亿的区别,继续沉思。
如果紫花地丁全被吃了,那他们就没有证据指控教会。
季酒问:“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如果不是你吃了那些花,它们在今天也会进入其他幸存者肚子被销毁证据,我也不会这么快发现教会的问题如此严...”司殷远说到一半猛的停下了,他感觉自己的八块腹肌一凉。
低头一看,季酒已经把他睡衣的扣子全解开了,现在正握着其中一颗在把玩。
察觉到他的视线后还无辜的歪头,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司殷远:......
他有些头疼,难道是自己平常纵容着他捏自己的衣角给惯出的坏习惯吗?
司殷远将耍流氓的小手从自己身上拿开,老父亲般严肃教育:“不可以这样做。”
季酒改成了捏他的衣角,乖乖的:“好喔。”
错了,下次还敢。
小草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因为超过了平常睡觉的时间,他说完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司殷远马上妥协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哄道:“睡吧。”
至于那份验伤报告和青年真实实力的疑问,全都在此刻被压下。
“好喔。”季酒闭上了眼很快呼吸就平稳了起来。
手上依旧十分依赖的捏着那一角衣角。
司殷远将扣子系到最上方,神色复杂的盯着那片衣角,最后还是任由他捏着。
两个人的姿势亲密相拥,一开始放在中间当分界线的枕头也早就被一脚踢到了床下。
季酒将头埋进司殷远的胸肌里,小弧度偷偷的勾了下嘴角。
今天也是一颗心机小草。
...
猫系兽化的前台蹦蹦跳跳跑来敲了敲办公室:“司队,教会来人了喵!”
司殷远签字的手停下。
难道是刚刚派去教会里查看的猎人被抓住了?
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可能,他这次派出是异能「不可视」的猎人,而且距离那个猎人出发还不超过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还没有开始潜入教会。
咔嚓。
细微的声响从旁边响起,季酒不小心在旁边掰断了一个被当做摆设的饰品。
“怎么了?”司殷远侧目。
“没、没什么。”季酒若无其事的将摆设的放回原处。
司殷远起身询问:“我要去见见教会的人,你要跟着吗?”
他以为季酒是因为昨晚床上的那场谈话而害怕教会。
平常不管去哪里都要紧紧跟着的季酒,在思索几秒后罕见的摇了头。
果然是害怕了。
司殷远这么想着,也不强求,自己开门跟着来叫人的前台走了。
人前脚刚走,后脚季酒就偷偷摸摸跟了出去,他有些心虚。
唔,这些人大概是来找他的。
他轻手轻脚推开会客大厅的门,偷听里面的谈话。
司殷远背对着他坐在那里,视线带着审视:“今天是什么风把教主吹来了。”
丝毫看不出前十分钟找人潜入别人老窝的痕迹。
只要他想,他不会泄露出一分一毫的情绪给外人。
季酒紧张得竖起小耳朵。
教主敲了敲桌子,他身后那位如同忠犬般的信仰者马上拿出了几张照片放到桌上递过去。
信仰者重新将手背回身后:“我们教会在昨天遭遇了一场恶意袭击,护卫队现在还在大整改,所以我们想委托公会帮我们抓住犯人。”
“恶意袭击?”司殷远眼中带上几分兴味接过了照片。
拍的是一个仓库,只不过现在里面几乎全空了,只有地上细碎的一点粮食碎屑告示这曾经也是个粮仓。
从季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照片的一角,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昨天他偷吃贡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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