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年万万没想到,他设陷阱要杀公孙小白,公孙雷却将计就计,提前在房间里下了毒!
毒发作的挺快,赵则年动手的速度慢了下来,挨了公孙雷咬牙切齿的两掌,被打出不轻的内伤,还没想出脱身的法子,就彻底毒发被人制住了。
赵则年醒来时,毒未解,依然浑身无力,被用铁链绑在石室的十字木架上,四肢不能动。
石室内点着蜡烛,烧着炽烈的炉火,犹如置身蒸笼,并不弱于七月的盛夏季节。
可以说,赵则年完全是被热醒的,衣衫被汗湿透,公孙雷挥掌打到的地方剧烈作痛。
“嘶……”挣了挣,也只是让铁链晃动了几下。
右边墙上有扇铁门,能看到外面幽暗曲折的通道,有两个公孙府家丁守在门口,听见他的动静,连头都没扭一下。
赵则年难受地低着头,如果内力恢复,区区铁链自是不在话下,盼只盼荆虚阁的人能发现这里的异常,赶紧过来救他。
待完全清醒,赵则年颓丧地叹了口气,柳子昆被杨老大派去办别的事了,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的,其他人都有任务在身,谁又顾得上谁呢?
他的仇还没报,答应冯越意的事还没有做到,怎么能把命交代在这里!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赵则年闭上眼睛,他实在想不通啊,到底哪里出了纰漏,为什么会被公孙雷看穿呢?
明明昏倒之前,公孙小白还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很明显,公孙小白也没想到他爹会来这么一出。
“唉!”赵则年长长地叹口气,背后墙上的窗户实在太小了,又建的那么高,风吹进来,也吹不散他身上的热气。
一阵脚步声传来,「嘎啦」一声,铁门打开了。
公孙雷身着橄榄绿长袍进来,目光冰冷地走到赵则年面前,开口便问:“荆虚阁派你来的?是谁要买凶杀我儿子?”
什么?!
赵则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公孙雷怎么会知道他的来处?!
“说!”公孙雷低喝一声,神色冷峻,眼中是强烈的怒气。
赵则年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什么荆虚阁,我不知道。”
公孙雷眯了一下眼睛,冷哼一声:“别狡辩了!有人告诉我,说你是荆虚阁派来的杀手!”
赵则年心里又是一惊,面上还算镇定:“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否则你杀了我,我也不说一个字!”
“还嘴硬?”公孙雷表情阴狠:“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是收到了那么一封信,信上是这么说的。”
信?
赵则年迅速回想了一圈,也想不出谁会写信出卖他。
“谁写的?”
公孙雷神情冷淡:“我说了,信上没有留名。本来我是半信半疑,谨慎起见,还是派人过去一探究竟,如果你老实的束手就擒,我就认定那封信是胡说八道……”
公孙雷勾了一下唇,充满嘲讽:“但很显然,若非提前在桌边、座椅抹上毒药,我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你!”
赵则年心里很生气,做猎手几年,他已经很少失手了。
灵光忽闪间,他想到了一个人:“是许源吗?”
公孙雷面无表情,甚至有些烦躁:“我说了,信上没有留名!”
赵则年垂头思索,目前看来好像只有许源与他为敌。可如果真是许源,许源又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
是偶然得知,是刻意查探,还是荆虚阁中出了内奸,把他的身份泄露了出去?
赵则年晃晃头,现在不是追究那个的时候,保命要紧!
公孙雷还挺有耐性,见他回神了,才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按理如此,但是……”
赵则年笑了笑:“荆虚阁能屹立至今,少不了言而有信,说了要为雇主保密,就是要保密!我忠心为主,又怎么会说给你听?”
“混账!”公孙雷怒了:“出尔反尔!不给你点苦头吃,看来是不行了!”
说完,他到邢架那里抽了根鞭子过来:“你敢算计我公孙家,耍心思混进公孙府,想杀我儿子,真是自不量力!”
挨了一鞭,赵则年微微色变,吃痛地咬紧牙关,这鞭子不止带有倒刺,竟还是钢丝鞭,只打一下,便疼得冷汗直冒!
公孙雷每抽一下,就会问一句「说不说」,赵则年都死咬着不开口,渐渐的,身上的衣服被抽得破破烂烂的。
赵则年疼得脸都白了,铁链束缚,仍止不住身体自发的抽搐,双手紧紧地抓着木架,恨不得嵌进手心里去。
他忍痛想,若是没有这封信的拆穿,他本要成功了,怎么能算是自不量力呢?
“三十鞭了,还是不说?你的骨头可真硬呀!”
公孙雷说着,目光一冷,故意拿鞭子在赵则年脸上抽了一下:“这样一张脸毁了,还真挺可惜的!”
钢丝鞭打过的脸上留下一道较粗的红痕,渗出了血水。
第163章 神秘黑衣女人
赵则年慢吞吞地呼出一口气,嘴唇咬烂了,口腔里满是血腥气,衣服黏腻腻地贴在身上,整个人犹如泡在倒满辣椒水的锅里。
公孙雷扔了鞭子,拎起墙角的一桶水,冲赵则年兜头浇下来。
赵则年本想凉水浇到身上,怎么着都要舒服一些,然而鞭伤的疼痛猛然加剧,使他恍然清醒:那是一桶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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