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的表情一模一样。
花尚雪不自在道:“这是什么意思?”
蒲泽轻嗤一声,道:“和老板对花姐是一见钟情,见花姐平白为他受了那么多苦,他不忍心了呗!”
花尚雪看似自然地喝着茶。
赵则年摩挲着手指头,可惜和一粟要痴心错付了,花尚雪的心里只有一个吴天舒。
若不是吴天舒跟着杨致道办事去了,花尚雪才没空闲过来给人找新娘子。
睡到后半夜,赵则年听见前面有异动,穿上衣服出去,其他屋里都黑漆漆的,想来还在睡觉。
走到前面去,大厅里灯光明亮,原应该在屋里睡觉的高玉林,却与看起来有些狼狈的和一粟分坐两侧。
高玉林跟他打招呼:“老四,把你吵醒了。”
赵则年不在意地摆了一下手,也坐了下来:“怎么回事?这么晚了,你们为什么不睡觉?”
和一粟道:“是这样,今晚我在东头居所挑灯查账,忽有恶贼翻墙闯入、以命威胁,要我给他们一笔数量不小的银子。若不是二公子,我只怕没命回来了!”
赵则年转头看向高玉林。
后者解释道:“我去找和老板商量一件事,就见他被几个地痞流氓困住了。最近手痒得很,便把他们给收拾了。”
“地痞流氓?”赵则年问:“和老板,你们这里的地痞流氓很嚣张啊!”
和一粟叹口气:“那是他们误会了。”
赵则年一愣。
高玉林笑了一下,说道:“则年,说起来,祸端是我们引来的。”
“啊,这话怎么说?”
“尚雪与和老板出门时,我们四个总跟着,还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袱,吃的是最好的饭,坐的是马车,买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珍贵珠宝。这行为略显怪异,便引来了那几个地痞的觊觎!”
赵则年呼出口气:“原来如此。”霉运接连而来,让他们一时间忘了「财不外露」这个出行准则。
和一粟笑道:“几位真是不同凡人,个个武功高强哪!二公子,今晚你真是太厉害了,拆了算盘,只用算珠便能打伤人,和某佩服,佩服啊!”
高玉林谦虚地摇头摆手,仍有忧虑:“我只担心后患无穷,不止今天来的那几个盯上了和府。”
赵则年建议道:“和老板,你也不缺钱,干脆请些护院。”
和一粟拱拱手:“多谢四公子的提议,我明天就去办!”
等和一粟去睡觉,赵则年问起正事来:“二爷,你去找和老板商量什么事?”
高玉林微微一笑,道:“和老板命硬,我想过后,也去找了一位算命先生,托他找来了一个命硬的女人,看是否能与和老板相配。”
闻言,赵则年忍不住击掌:“还是二爷心思活络,想到了这个法子!”
“呵呵,那个女人着实命硬,把自家亲戚全克死了,孑然一人过了好几年,和老板至少父母健在,所以我就想试一试。”
赵则年有些震惊:“亲戚全死了?”
高玉林点点头。
赵则年不禁开始担忧:“这也太硬了,万一把和老板也克死了,我们怎么对得起和家二老?”
大厅不比屋里,没有地龙,深夜也不点炭火,寒气深重。
高玉林把手缩到袖子里:“若美事成,自然是妙,要真出了岔子,我们替和老板来当孝顺儿子。”
赵则年失笑了:“二爷这次也是拼了呀!”
“但是这女人到底有多命硬,可不能告诉和一粟。”
赵则年点头:“二爷放心,我明白的。”
翌日,高玉林说的那个女人被接了过来。
那是个外乡人,名叫牛春儿,比和一粟小一岁。家境本就不错,亲人死光后,只需顾着自己吃喝拉撒,因此,家底丰实。
从家世背景和年龄来看,与和一粟倒是般配。
从样貌上来讲,远远不及花尚雪,所以和一粟见到她的时候,眼中闪过了那么一丝丝的失望。
但和一粟教养良好,就像当初对待花尚雪等人一样,对牛春儿是以礼相待,面面俱到。
和一粟有着中上之姿,牛春儿一眼便瞧中了,两人逛街喝茶去培养感情,一连七天相安无事。
荆虚阁接这单子,当初的协议是给和一粟找娘子,也就是至少要大婚。
在和府住了半个多月,别说赵则年牵挂冯越意,花尚雪也甚是想念吴天舒,巴不得这事赶紧办完了,就催着和一粟跟牛春儿成亲。
毕竟心动过,和一粟被花尚雪发催促伤了那么两下,笑中带着一丝苦味儿:“太快了,我觉得应该先定亲,再择良辰吉日成亲,做诸般准备,否则,太委屈牛姑娘了。”
高玉林微笑道:“和老板说的是,那我们就再打扰一段时间。”
和一粟回以一笑:“二公子过于客气了,几番下来,我已把几位当做好友,以后还望几位多来走走。”
“一定一定。”
和一粟选了个日子,在醉香楼包了一个能摆两桌酒宴的房间,另派人去接自己的爹娘,预备在众人的见证下,与牛春儿定亲。
左盼右盼,花尚雪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将近中午时,拉着赵则年几人前往醉香楼。
为了避嫌,牛春儿一直都住在和一粟安排的一个小院子里,按说离醉香楼不远,却不知怎的,人迟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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