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尚雪五人赶路而来,自是要梳洗一番,也各自换了衣服。
和一粟态度谦和:“尚雪姑娘,和某刚才听说,是尚雪姑娘自己在房中收拾。和某惭愧,府中丫头粗俗不堪,不称尚雪姑娘的心意,和某稍后便派别的丫头过去。”
花尚雪摇了摇帕子:“和老板误会了,丫头机灵的很,我很喜欢!”
高玉林也笑道:“和老板莫要多想,我们家虽然不缺丫头仆人伺候,但我这个妹妹从小就是个自强独立的人,做事从不假手于人。”
“原来如此!”和一粟一听,好感倍增:“尚雪姑娘与和某平时所见的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倒让和某打心底钦佩!”
花尚雪适时地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说道:“哈哈,和老板说笑了!”
这顿午饭吃得十分和谐,和一粟有点见识,荆虚六骑更是经历良多,六人天南地北的一通聊,彼此间都有些惺惺之意。
饭后喝了半盏茶,坐不住的蒲泽提出要上街,和一粟作为东道主,自是主动作陪,于是几个人一起出了门。
蒲泽把和一粟当做了钱袋,不管喜欢的不喜欢的,看中什么都张嘴要,和一粟倒也不在乎那些小钱,该掏银子就主动掏。
高玉林看得很无语:“这样下去怎么成?”
他们四个「兄弟」被花尚雪说的那么不堪,再不收敛一些,极有可能惹怒和一粟,到时候又从哪里再找个女人过来?
谷叶抱着双臂:“就是!依常理,这个时候应该老五和和一粟培养感情,六少这样横插一杠子,算什么事儿?”
赵则年对路边摊上所卖的玉器很感兴趣,漫不经心道:“你们找个理由把他拉回来,不就行了?”
谷叶说做就做,借口要跟蒲泽说事,把蒲泽给拉到了队伍后面,给花尚雪、和一粟聊天谈情的机会。
冬季未尽,寒风刺骨,赵则年虽因冰心诀和内力增长的功夫,不怎么惧怕严寒,但也受不了冷风一阵阵儿的吹。
他提议道:“四个人扎成一堆儿,目标太大,和老板肯定也不自在,不如我们换着来?”
“此言甚好。”高玉林最先同意:“我也觉得我们太劳师动众了,杨老大是要我们舒活筋骨,但也不是这样。”
谷叶的视线在三人脸上转了一溜,一揽赵则年的手臂:“既然如此,那我和老四先回去啦!二爷、六少,就辛苦你们啦!”
说完,也不管那俩人是啥反应,径自推着赵则年往来路走。
走了没两步,谷叶回过头去,蒲泽果然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们。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有个小孩儿,也是挺有趣的!”
赵则年嘴角也带着微笑:“六少是个炸毛鸡,你捉弄他,也不要捉弄过了头儿,小心他来报复你。”
“不怕不怕,要来就来吧,看看是他聪明,还是我更睿智!”
“你很闲呀?”
“能不闲吗?”谷叶长长地吐了口气,被风一瞬吹散:“除了杀戮就是杀戮,杀戮之外,我已经不知道能做什么了。”
赵则年心一动,道:“打那之后,你也没有回过京都吗?”他指的是,七皇子被他们刺杀之后。
谷叶轻嗤一声:“回去,我又能做什么?”
赵则年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谷叶的信念就是忠于朝廷孝敬父亲,他答应不会出卖荆虚阁,可也不会为了荆虚阁就背叛朝廷,因此也就不会主动去争取自己心爱的公主。
赵则年已经有了冯越意,即使同情谷叶,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谷叶和之前数次一样,回了个苦涩的笑。
两人逛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去,让他们讶异的是,花尚雪几人回来得更早,且人人脸色怪异。
和一粟极有眼色,说是要谈生意,又带着管家出门去了。
大厅内只剩下自己人,花尚雪不再顾忌形象,抓着杯子往桌上一磕,那杯子立刻裂成了两半,茶水迸溅出来,湿了一桌。
高玉林和蒲泽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谷叶开口:“嘿,发生了什么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惹到了咱漂亮的花姐呀?”
“倒也不是。”高玉林伸出两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只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虽小,但细究起来,确实匪夷所思!”
赵则年看过去:“二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玉林回答道:“咱们习武的人,本就比普通人身手灵活、感觉灵敏,神奇的是,今天我们在街上,有个背扁担挑匾箩的菜农从我们身旁走过,那匾箩的竹刺竟刮破了老五的衣服!”
谷叶睁大眼睛:“咦?花姐没有躲开吗?”
“老五躲了,可那匾箩仿佛有灵似的,还是刮破了她的衣服。”
谷叶呵呵一笑,看向赵则年:“这倒是奇了。”
“还有呢!”蒲泽说道:“有个人牵着一条狗在走,那狗被花姐身上的胭脂香气吸引,突然间就狂吠不止,还要冲上来咬她,引了一大群人旁观,你们说怪不怪?”
不等谷叶和赵则年反应,花尚雪「啪」地一巴掌拍在桌上:“气死我了!老娘从来没被那么多人围观过,丢死人了!”
谷叶安慰道:“花姐莫气,这只是意外,小意外。”
“我倒不觉得!”花尚雪恨恨道:“一定是那个和一粟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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