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锦愣了一下,懵逼的问:“报仇,报什么仇?”
赵则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半夜吵醒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哪怕送来的是救命的心法。
平飞以为他是瞌睡了,无力作答,便帮做回答:“当年四爷伤重昏迷,才被阁主带到谷中来,若不是谷主拼尽全力,四爷也无法活下来。这次四爷死里逃生,不想留下遗憾,打算找当年害他的人报仇!”
石锦几乎是听一句,表情变化一次,听完了双手握拳:“加我一个!告诉我,仇家是谁?!”
赵则年扶住额头,那种头疼的感觉又来了。
花费了一天时间,赵则年把《无我》的内容默记于心,把册子还给了石锦。
石锦接的时候犹豫了那么一下下,说出俩字:“其实……”
“其实什么?”
石锦猛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记岔了。”
赵则年勾勾唇,心里一点儿都不着急,那些疑惑终有一日会解开,当下不必苦思而为难自己。
练了两日,赵则年疑惑更甚,通过《无我》融合两股内力后,自觉浑身发轻,走路似乎都轻松了不少。
苏延寿把过脉后,说赵则年的内功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石锦来药王谷并未经过石非石的同意,所以只待了三天便走了,他一走,赵则年也离开了药王谷,去雪山接章氏一家三口出来,带到了观江楼。
冯越意早回来一步,因此何边舟早先知道赵则年生命无虞,然而见了面,还是抱着赵则年大哭了一顿。
赵则年无奈轻拍何边舟的后背,好说歹说才让他停止呜咽:“何叔,你别哭了,我还有件事托你去办呢!”
何边舟擦掉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睛问:“什么事?”
赵则年把章氏一家三口介绍给他:“这是我和越意的救命恩人,我想让你在附近找个院子让他们住下,尽量离观江楼近一些,平日也好有个照应。”
何边舟做酒楼老板多年,早练出了灵活心思,几句话便听出照拂报答之意,立刻点头应了:“这事简单!”
他对章氏一家行了个大礼,然后说道:“三位救了我家少爷,就是救了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章氏一家并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因而受宠若惊,呆立原地。
何边舟便又道:“天气尚寒,想必一路行来辛苦了,请先到楼上喝杯热茶暖暖身,稍后我让小二上一桌好饭菜,待填饱了肚子,就先在楼里歇下吧,等我给你们找好了住处,再带你们过去!”
章云是过惯苦日子的人,一听这些话就有些激动,连忙道谢。
何边舟客气地摆摆手,让小二先带他们上楼。
赵则年东张西望,没看见冯越意,便问:“何叔,越意没有留下来吗?”出雪山前两人说好,冯越意去赵青缨那里拿了解药,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在楼上……”
赵则年拔腿就要往楼上跑,何边舟却又拉住了他:“少爷,我瞧着冯公子这几天不大对劲,你最好问一问他。”
赵则年顿生不妙,心想,难道赵青缨不肯给解药?
他一阵风似的飘上楼,一把推开冯越意的房门,冯越意就坐在火炉旁,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发觉有人闯进来,冯越意猛地抬头,待看清是赵则年,表情忽然变得复杂。
赵则年自然看了出来,因而越发不安,喊了一声:“越意……”
冯越意倏地站起,飞奔过来一把抱住他。
赵则年愣了一下,顺手搂住冯越意的腰,问:“为什么这个表情,要解药不顺利吗?”
冯越意没有回答,只道:“我记得早前你说过,你无父无母。”
“是,怎么了?”
“前天我闻到了呛鼻的烟味儿,就以为哪里失火了,闯进最后那个房间,才看见是何叔在烧纸钱,我看到桌上有两个牌位。”
冯越意问:“为什么只有你娘的,没有你爹的?”
赵则年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事呢。他道:“我从小就跟我爹不亲,我娘还在时,他就只亲近我姨娘和庶弟,在我心里,他是早就死了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随你娘用了赵姓。你被迫害中毒的事,他知道吗?”
“呵!”赵则年冷笑一声:“他怎么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吧。”
闻言,冯越意加重了力道,两只手臂挂在赵则年的肩膀上,又圈着赵则年的脖子。
赵则年察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连忙轻拍他的后背,问:“越意,你怎么了?”
“则年,我知道你吃了很多很多苦,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别人不疼你,我疼你!”
赵则年听得怔怔的,既感动又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冯越意微笑,眼中隐含泪光:“以前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一些,心里很难受,难受的想哭!”
赵则年已经很多年没哭过了,现在却有种想哭的冲动:“有你这些话,我已经很满足了,越意!”
他正感动着幸福着,忽然脖子一痛:冯越意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赵则年没有推开,忍着疼痛说:“越意,你太热情了,我有点招架不住!”
冯越意一听,牙齿一个用力。
赵则年「哎哟」了一声,问:“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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